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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舒:“……”
傅令元單隻膝蓋跪到沙上,臉湊到她跟前,邪性兒地勾唇:“或者你想要怎樣的服務?嗯?”
彼此氣息交纏。
阮舒穩下被他挑起的伏動的心緒,擺正回自己此時的“主人”身份,大膽地伸出一根手指,輕輕戳了戳他明顯突出的那個啥,狹長的鳳眸微微眯起:“很想要?”
傅令元稍抬眉梢,垂眸覷一眼,複抬起重新瞅她,故作委屈的勁兒還沒過:“它希望你不止戳戳它而已。”
阮舒卻不為所動,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你事情沒辦妥,得記著賬,連同今的交易一並結算。”
“你有新交易和我談?”傅令元忍不住嗅上她的香肩,“你光著上半身和我談交易,讓我看得見吃不著,不是明擺著不公平?”
阮舒聳聳肩:“我也可以穿上衣服和你談。”
著便作勢要爬下沙。
傅令元眼疾手快扯她回懷裏:“我巴不得你脫光光和我談。”
忿忿在她唇上咬一口,他摟緊她,生怕她再開溜,沿著她的脖子蹭蹭,咕噥:“你在辦事的過程中和我談,我肯定沒聽清楚就答應了。溫柔鄉裏常醉人。”
“意識不清楚,又答應了卻辦不成事可不行。”
阮舒清醒理智得很。
很得傅令元真想不管不顧地堵了她的嘴先強行做了再。
但……
偏偏他不能強行……
傅令元默默地在她身、上東摸西摸過個癮,等她的後文。
阮舒倒是開門見山:“傅警官和晏西都去哪裏了?”
傅令元捏在腰間細肉的手指登時頓住,掀起眼皮子,撞上她等在那兒的清銳眸光。
“我早上碰到清梨了,”阮舒一瞬不眨地盯緊他的表情,“清梨告訴我,傅清辭求助了你爺爺,在陳青洲死後就調去外地。所以他們母子倆現在根本不在你手中。”
傅令元沒有太大的反應,隻是眼底如被濃墨一層一層地渲染開去,變得愈加深,深不見底,深不可測。
“然後?”他的唇角往一邊挑起,笑紋加深。
阮舒眼神認真而筆直:“我想要回晏西。告訴我晏西在哪兒?”
傅令元攬過她的脖子,親一口她的臉頰:“是,晏西已經不在我的手裏了。如此一來,也沒了所謂了你擔心我利用他、傷害他。安全問題解決了,你還有什麼理由要回他?”
“他是陳青洲的兒子。”
“他也是傅清辭的兒子。”
傅令元駁回得快。
阮舒張了張口要再話。
傅令元率先搶道:“他長這麼大,都是和傅清辭生活在一起。傅清辭也把他照顧得很好。你自認為你這個僅僅和他有過幾麵之緣、從未生育過、養過孩子,連自己都不能照顧好自己的所謂姑姑,要晏西跟在你身邊做什麼?”
“難道要他清楚他自己作為陳家子孫的身份?黑邦大佬的後代?要他繼承家業?”他的語氣透露出一股子“可笑至極”的意味,並毫不遮掩地裹上濃濃的嘲諷,“你要把傅清辭十多年的辛苦往哪兒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