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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不是褚翹第一次大尺度地“求教”。
何況並非不能說的事情。
“不疼。”阮舒搖搖頭。
“噢,”褚翹長舒一口氣,拍拍胸口,“那就好。我見過有的折騰得太厲害,就跟家暴似的。”
馬上她的笑容咧得更開,話音一轉,自信滿滿:“不過沒關係,我是個女警察,怎麼都是練過的,就算專家真的在床上凶猛得像家暴,以我的體格也肯定抗得住,哈哈哈哈哈!”
就喜歡看褚翹這樣神采飛揚的樣子。阮舒不禁唇角微翹,心裏揣度著,這馬以自打被褚翹列為撲倒目標之後,每天都得打好幾個噴嚏吧?
…………
莊園裏,莊爻正掉配在手下在各處盡力排查。
其實根本無用功,因為他對這裏完全不熟悉。這麼大一塊地方,能躲的地方多得去了,何況還是被阮舒有心藏起來。
他內心深處知道,自己並非真的要把梁道森和莊以柔找出來,隻求一個心理安慰罷了,至少他記得他的立場該做的事情。
而他真正需要的是,借由這段找人的時間,整理清楚自己雜亂無章搖擺不定的思緒。
手機在這時進來電話。
莊爻接起。
“她現在人在哪裏?”
莊爻怔了一下,才辨認出是傅令元。
“你姐去哪裏了?”傅令元重新問一遍,有點刻意地強調了一下稱呼,“你把電話給你姐聽。”
莊爻微斂眼瞳:“我現在沒和她在一起。我沒陪她出門。我在莊園裏。”
“你現在人在莊園?”
“嗯。”
“那你過來。”傅令元口吻命令,“過來幫我避開莊家家奴,離開酒店房間,我要去找她。”
…………
店裏的這套高中校服是冬裝,韓式設計,比國內的學生校服有質感更有設計感。
不過模樣和她上高中那會兒學校的校服確有幾分相似。
阮舒穿完後站在鏡子前,身後護士服的褚翹很快靠了過來,將下巴抵在阮舒的肩膀上,打量著鏡子裏照出的阮舒,露出一抹恍然大悟的神色:“這就是當年我在傅三房間的相機裏看到的那張照片上的你。他喜歡的就是你這一款的。”
阮舒清淡著神色,反過來扭頭打量褚翹,把話題轉到她身上去:“你怎麼突發奇想要角色扮演了?又是為你撲倒馬以以後增加情、趣提前做準備?”
“不用等到以後,晚上就可以了。”褚翹在鏡子前,理了理帽子裏的頭發,眨眨眼,“今晚的聚會也是個變裝晚會,我原本沒打算多費心思,就隻想本色出演一名女警的。”
“這不你剛好拉我進這家店,我瞧著這身護士服,覺得或許更能叫專家看到不一樣的我。畢竟他已經見過我在警局裏工作時的樣子,太女漢子了。我希望借此呈現我做為女人溫柔細心的一麵。”
她說到溫柔和細心這倆詞時,特意擺出了溫柔的表情。
阮舒忍不住笑了。
褚翹眉頭一皺,馬上伸過來兩手臂假裝要掐她:“喂喂喂,你這什麼意思?不是要和傅三那家夥一樣取笑我像個男人吧?”
阮舒用手指輕輕戳了戳褚翹的胸:“有胸肌如此豐、滿的男人麼?”
她的小動作令褚翹眼裏稍縱即逝一抹詫異,挑眉,眼神別樣地笑:“行啊小阮子,學壞了呀,都會揩我的油了?”
阮舒唇角微彎。
嗯,一定是和傅令元呆久了的緣故。
她在內心默默甩鍋。
…………
莊園,酒店裏,傅令元猛地又打了個噴嚏。
幸好已經離開了莊家家奴的看守範圍,倒沒出什麼紕漏。
側眸,他看莊爻:“你和榮一不是都對她形影不離?今天怎麼沒跟著?”
莊爻淡淡的:“這裏不是傅堂主該久呆的地方。傅堂主既然已經出來了,就可以走人了。”
“我是不是可以久呆,不是你能做主的,是由你姐說了算。”傅令元勾唇,“這幾天她肯定都是需要我的。我還有源源不斷的好幾個億可以和她談。”
莊爻沒接茬。
傅令元雙手抄兜,閑散慵懶,狀似無意地又問:“你沒跟出去,榮一隨行了,她的那位未婚夫呢?”
莊爻應聲偏頭,和他對視上,並未作聲。
電梯抵達,莊爻率先走出轎廂:“傅堂主自便。”
“等等!”傅令元叫住他,“把她的手機號碼給我。”
莊爻頗為詫異:“她沒告訴你?”
他的表情和語氣,儼然在說:“你和她不是那麼親密?她怎麼連她現在的手機號碼都沒有告訴你?”
傅令元感覺從中受到了強烈的暴擊和羞辱,自尊心趨勢之下,完全後悔自己問出這話。
下一瞬,他自口袋裏掏出手機,做恍然狀:“噢,原來我帶了自己的手機。還以為我落在房間裏了。”
說著,他衝莊爻揮揮:“那沒事,我現在自己打給她。”
低頭,他手指摁著屏幕,作勢撥號碼。
莊爻眼神古裏古怪地看了他一眼,兀自繼續他自己的步伐。
傅令元在他離開後抬頭,收起手機,盯著莊爻的背影,眸子極輕地眯起一下。
未多耽擱,馬上他就朝莊園外走。
預先收到他指令的栗青已開來了車在停車場裏等候。
兩人迅速彙合。
沒等他問,栗青便告之:“老大,從九思那兒獲取到位置了,阮姐現在和褚警官兩人在逛商場。”
“逛商場……”傅令元的雙眸黑得能滴出水來——逛商場竟然比和他呆在一起要重要?嗯……?
手機在他的掌心攥得幾乎要折斷成兩半。
栗青感受到整個車廂內的低氣壓,壓根不敢再說話,默默地啟動車子。
後座裏,傅令元在腦袋裏搜尋一番後,迅速又捕捉到一個對象,翻開號碼,發了消息過去。
栗青在前麵好好地開著車,沒過多久,忽然又聽見後座裏傳出動靜,卻是傅令元不知在鬧什麼情緒,重重摔了手機在後座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