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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6、另辟蹊徑(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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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舒靠在傅令元的肩側,和他散著步,腳下始終踩著他的影子,讓她更加地踏實。

踏實的同時,又覺得奇奇怪怪的,因為在此之前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做出“逛校園”如此矯情的事情。尤其,這逛的還根本不是她以前的高中。

不過,她以前的高中,永遠也逛不了了——早在幾年前,就搬到新的校址,原來的老校區被推翻改建成劇院了。

人生或許總是要留點遺憾的……

正忖著,便聽傅令元頗為遺憾地出聲:“冬天太冷,否則給你買冰淇淩吃。”

阮舒斜挑著眼:“你以前和其他女同學早、戀,沒少給她們冰淇淩?”

冷不丁的發問並未使傅令元有任何的慌亂。

相反,他非常鎮定,毫無停頓地為他自己正名:“除了你,我沒和其他女人早、戀過。”

阮舒對他的睜眼說瞎話皮笑肉不笑。

傅令元捉起她的手親了親,追加著甜言蜜語:“你是我唯一想早、戀的對象。可你那時有顯揚了。”

後半句,他的醋味兒完全就溢出來了。

阮舒將其理解為,他要借此為他自己找補,掰回局麵。

傅令元的醋味兒還沒完:“我不僅得眼睜睜看著你和我表弟談戀愛,忍住不去撬牆角,還給我表弟支招,當他的愛情軍師。”

“一起上下學,騎車載你回家,和你去圖書館寫作業,很多很多,那些顯揚陪伴在你身邊的日子,為你做的所有事情,我全都想做。”

“我很嫉妒他。從沒有這樣嫉妒過一個人。”

他的眼眸又深又黑,盛滿遺憾。

阮舒神思輕晃,心底升起一股淡淡的傷感。

傅令元扣緊她的手指,語音卻是又恢複輕笑:“彌補不回來,隻能另辟蹊徑,做你和顯揚上學的時候沒有做過的事。也是我當時最想和你做的事。”

阮舒的好奇心立時被勾、起:“什麼?”

傅令元但笑不語,故作神秘,牽著她繼續步伐,卻是從林蔭道,拐進了教學樓。

就近選了間教室後,他掏出錢包,取出隨身攜帶的萬能鑰匙,很快開了門。

這架勢,完全就是做賊。阮舒心頭一緊:“你要幹什麼?”

話的尾音尚未完全落下,她便被傅令元拉進教室裏。

他關上門,一轉身,高大的身體貼住她,將她抵到牆上。

阮舒仰起臉。

教室裏漆黑一片。

她隻能模糊看到他的輪廓。

不過他的手掌捧著她的臉,挨得她特別近,灼、灼的呼吸在她的皮、膚上療著。

約莫兩秒,她的眼睛適應黑暗,就看到他的眼瞳深幽明亮,隱隱簇著火星。

“你……”阮舒差不多猜出他究竟要幹什麼。

而她明明隻說了一個字,傅令元卻也能知道她懂了他的意思,驗證她的猜測:“嗯,我想在教室裏和你做……十幾年前就想了……”

“下、流。齷、蹉。”阮舒罵他,語調卻根本沒有起伏,沒有罵這兩個詞真正該有的情緒。

“嗯……”傅令元不否認,低低地笑,滾燙的鼻息全噴在她的臉上,“見你的第一眼,就想對你下、流,對你齷、蹉。”

“不知廉恥。”阮舒又罵,還是沒有情緒起伏。

傅令元再次低低地笑:“在你麵前,我從來不需要廉恥……”

頭一低,他吻她的額,吻她的眼,吻她的臉頰,吻她的耳朵,吻她的脖子,吻她的唇,手申進她的校服裏。

阮舒聲息漸重,漸促,漸熱,身子漸燙,漸軟,漸濕。

這下子倒是感謝褚翹,先前在店裏買了一把“糖果”。

草莓的香氣清清淡淡地彌漫,裹在兩人情玉的氣息中。

她閉上眼睛,手臂環上他的脖子,緊緊地抱住他。

“阮阮……”

“嗯……?”

“拜、倒在你的校服裙、下,我很幸福……”

他托、高她,抬、起她的一條退,入她的溫、軟裏。

“唔……”阮舒輕蹙眉,呼吸有瞬間的滯阻。

傅令元控製著動作,溫柔而緩慢。

阮舒親他的唇,親他下巴上冒尖的胡茬,親他的喉、結。

她懸空的身體依附著他,在他的胸膛和牆壁的夾縫間顛簸。

神思飄忽間,外麵的走廊上卻是驀地傳來男生和女生的講話聲。

阮舒的神經一緊,脊背一繃。

“嘶——”傅令元悶、哼一聲,呼吸更是一滯,暗、啞的嗓音挾滿無奈,“阮阮……你絞到我了……”

“有人……”阮舒的心跳隨著他們腳步和交談的靠近而加速。

“我知道。”傅令元輕咬著她的耳珠,安撫,“別緊張,沒關係,他們隻是路過而已。”

他從容淡定得很,下麵的動作未曾停歇。

阮舒壓抑住她原先的哼哼唧唧。

傅令元貼著她的耳蝸,大有笑話她的意思。

正如他所言,外麵的人確實隻是路過,動靜很快便消失。

傅令元抱著她,離開了牆壁,走到一張課桌前,將他的外套鋪上桌,然後把她放上去。

阮舒衣衫淩亂,心神迷離,根本無力拒絕他的第二波。

而相較於牆壁,這裏自然更好施展。

他的動作不再溫柔緩慢。

漆黑安靜的教室裏,陳年舊木的課桌有節奏地晃動。

她沉陷其中。

…………

往回走,路燈依舊孤寂,林蔭道樹影斑駁。

教學樓的三層,高三的學生正晚自習間隔休息,笑聲飄蕩在空氣中,安靜的校園又是滿滿的鮮活。

阮舒身體綿軟無力地趴在傅令元的背上,心情隨著這時不時的笑聲而徜徉。

校服自是重新穿好在身,外麵的羽絨大衣也將她裹得緊緊的。

冬夜的冷風一陣一陣徐徐地拂來。

傅令元略略停下腳步,伸手再拉了拉她的外套,生怕她吹著一丁點兒——畢竟她剛出過不少的汗。

然後才繼續背著她走。

阮舒的手臂摟緊他的脖子,輕哂著,惱他:“騙子……”

她已後知後覺自己是又上了他的當。

從她妥協換校服給他看,他開車來這兒附近,分明是場蓄謀……

傅令元挑眉,無聲地勾唇。斂了斂神色,故意反口問她:“你是在過河拆橋?我都陪你體驗完新的地點,你又來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