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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磨磨蹭蹭地多呆了會兒,慢吞吞地洗手,慢吞吞地擦手,然後要出去。
剛一打開門,她的手腕就被捉住,腰也被箍住。
麵前高大的陰影迅猛朝她籠罩下來。
她的唇被咬住。
她的舌被纏住。
真疼。
但,阮舒邊疼邊笑。
吻啊吻,從洗手間門口吻到病床上。
感覺到他某個地方極有可能會刹不住火,阮舒chuan息著,推了推埋在她胸口的腦袋:“差不多就行了。”
尾音尚未完全落下,她左邊的櫻桃傳來刺痛。
阮舒蹙眉一聲短促的嚶、嚀,放在他後背的那隻手狠狠地掐他,加以報複。
隔著衣服,她根本沒掐動,正暗忖自己傻,要轉到他的脖子和臉頰之類的地方。
傅令元卻是率先捉住她的手帶著伸到他的襠。
他褲子上的拉鏈早就打開了,從裏麵探出來的火熱之前一直戳她的腿。
現在她的手掌直接握上。
傅令元這才從她的兩團柔軟間抬頭,眸底因濃重的玉望而顯得有些赤紅。
他玉求不滿地看著她,薄唇輕抿,口吻很大爺地要求道:“自己動。”
阮舒修長的眉尾挑、起。
瞳仁不著痕跡地微縮,她滿足他的需求,如他所願,自行動起她的手指。
邊動,她邊欣賞傅令元的表情。
畢竟無法真槍實彈,所以傅令元整個人是克製地稍微繃著的。
他的表情便是呈現為一半克製的緊繃一半舒、服的放鬆。
在他舒、服地閉著眼睛享受時,阮舒的另外一隻手揪住他的耳朵,拉近到她的唇邊。
她緩緩地在他耳廓氣吐幽蘭:“喊得很熟練……以前沒少讓那些女人這麼伺候你。嗯?”
話出口的同時,她的手驀然用力捏了一把。
傅令元“嘶”聲。
終歸正被她握著“把柄”,他的裝大爺勁兒弱了大半,卻還留著一口氣和她懟:“小心點,再用力,你就親手毀了你後半輩子的xing福。”
阮舒冷冷一哼,偏和他對著幹,用力用力再用力。
傅令元鉗住她的下巴,重新開啟對她的強烈攻勢,儼然要讓她也不好受。
而這招對她確實是管用的。
阮舒被吻得七葷八素,倒沒忘記手裏的動作,不停歇地邦他套、弄。
直到手心裏突然一陣灼燙的粘稠。
傅令元低低發出舒爽的悶哼,身體便徹底將重力壓下來,臉覆在她的頸側,呼吸粗、重:“你確定打算繼續當莊家家主?”
雖然沒有明說,但她方才處理事情的態度,已充分展示出她的決定。
“為什麼不?”阮舒盯著天花板,“我在這裏困了近半年,受了那麼多委屈,好不容易把莊荒年解決了,一切都安穩下來了,我反而連勞動成果都不享受就離開,多劃不來?”
“劃不來個P。”傅令元冷冷丟字。
阮舒偏頭,嘴唇若即若離地蹭到他的脖子,笑笑:“嗯。確實是個P,對於莊家家主這個位子本身,我們並不稀罕。但現在你我都要對付陸家,能利用的勢力,自然應該利用起來。”
“現在我在莊家的環境相較於先前來講好太多,前幾個月就當作我積蓄力量,如今該發功了。”
傅令元沒有說話。
阮舒吻了吻他的脖子:“我本來就不是個依附於你的保護的女人,我也不需要你的保護。你能護到我,是你的本事;你護不了我,那也是正常的。你沒有義務,所以無需愧疚。”
“什麼‘連自己的女人都護不住算什麼男人’,完全就是P話。一個男人的能力根本不是非得有必要體現在能否護住一個女人,而在更強更大的格局觀中。何況,一個女人得多卑微多沒自我,才需要依靠男人的保護維持生存?可笑。”
傅令元反問:“你想把自己撐得多強大?要走在我的能力之上?”
“我就算要上天,又有何不可?”阮舒亦反問。
“你敢?!”傅令元喝聲,語氣儼然大男子主義爆發。
阮舒無聲地笑著,蹭蹭他的脖子:“女王本來就是高高在上的。我在天上玩膩了,無聊的時候會召喚你上來陪我耍樂子的。或者我屈尊降貴,下凡去逗逗你。”
傅令元:“……”
不用看都知道他現在定然秉了張大黑臉,阮舒唇邊的弧度越發明顯。
沒再繼續瞎扯,她搡了搡他:“可以起來了,去洗一洗。”
傅令元伏起身體,深幽的眸子黑得能滴出水:“我的火還沒泄完,再來一次。”
阮舒翻了個白眼:“你自己也有五姑娘。”
“我的五姑娘技巧不如你的。”
說著,傅令元並不給她拒絕的機會……
“……”
最後勉強盡興。
傅令元洗了個澡,換了身幹淨的衣服,算是徹底舒爽了。
拿起手機的時候,屏幕上正巧進來一通電話。
瞥著號碼,傅令元饒有興味兒地挑眉,眯著眸子接起。
馬以這樣的人自然不會覺得難為情,開門見山:“有點事兒想請教你。”
傅令元的興味兒又添了兩分。
…………
褚翹發愁。
非常發愁。
愁得連聽猴崽子彙報案情進展都心不在焉。
因為……
馬以自打昨天中午冷淡地離開之後,就沒有再來找過她了。
這若換作兩人沒睡過之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可現在……
她承認,她已經習慣馬以在兩人睡過之後總出現在她身邊。
她懊惱得不行,她為什麼要犯慫?為什麼要矯情?為什麼要退縮?為什麼要逃避?為什麼甚至希望他少出現?為什麼心裏明明喜歡得要死卻害怕他一反常態的對她的種種的好?
這下子,他真的不出現了……
結果難過的還是她自己……
“……翹姐?翹姐……?”猴崽子一直喚她。
褚翹回過神:“什麼?”
猴崽子頗為鬱悶地重複:“我講到,能從隋欣嘴裏撬出來的,都已經撬了,她不想說的,我們實在沒有辦法了。而且目前來看和莊荒年倒賣文物的案子關係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