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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4、所犯之罪(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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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栗青從外麵叩門進來傳話:“老大,陸夫人正在找你。”

小雅渾身一抖。

傅令元先問栗青:“夫人有沒有說找我什麼事?”

“沒有。”栗青搖頭。

傅令元淬著冰冷的眸子轉回來看小雅,問她:“你覺得會是什麼事?”

小雅抖得愈發厲害,手指攥住傅令元的衣袖,哀求:“傅先生,救我……我明天就走,真的!明天!今天我是真的受傷了需要在醫院裏chuan口氣!”

“而且……而且……”她小心翼翼地覷他,低低道,“而且今天這情況,你可能也不方便讓我突然消失了……”

傅令元冷冷一哼,站起身。

“傅先生!”小雅抓住他的衣擺,仰臉看他,“你會救我的,是麼?”

傅令元居高臨下,輕飄飄一瞥自己被她揪住的衣擺:“你不放手,我就真不邦你了。”

小雅即刻鬆開,喜極而泣:“謝謝傅先生!謝謝傅先生!”

她沒賭錯!她就知道!傅令元根本不是狠心的人!

…………

原本這一出是故意安排栗青恰點進來嚇唬小雅的。

走出病房後,傅令元被栗青告知餘嵐是真的在找他。

這自然在他的預料範圍內。

“小爺現在在哪兒?”傅令元問。

“回去做事了。”栗青知道接下來的安排,嘿嘿地笑,“老大,你放心,我和十三會辦得妥妥當當的,畢竟是給老大你戴綠帽子這樣的大戲。”

傅令元眯起眸子,橫過去一眼。

趙十三原本是縮在栗青身後的,因為小雅把酒店的人給招來時,他險些以為他又把事情給辦砸了。

還是栗青安慰了他,小雅這不過就是有點自以為是的小聰明罷了,他安下心。這會兒也站了出來,緊跟在栗青後頭栽腦袋。

傅令元沒耽誤時間,長腿邁開步子。

…………

餘嵐今次直接坐在套房的客廳裏等他。

傅令元進去時微微一怔,不免體貼地拿過沙發另外一邊的薄毯順手帶給她披上,爾後致歉:“讓舅媽為我的事Cao心了。”

直接點名了他知道她找他為何。

餘嵐也不隱藏自己對這件事的關心:“剛本來過去找你,想想最後還是沒進去打擾你們。你前頭才和我說要找小雅問清楚,後頭就傳來小雅受傷,叫我怎麼能不擔心你?”

“對不起舅媽。”傅令元繼續道歉,然後默住,沒下文。

他的情緒明顯和往常不同,餘嵐陪著他沉默數秒,嚐試問:“阿元,不要嚇舅媽,看你這樣子,小雅該不會……真的出問題了吧?”

傅令元麵露掙紮之色,半晌後才開口:“舅媽,這件事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也沒什麼臉麵和你說。自己的女人出了問題,我居然沒有第一時間發現,我對不起你,更對不起舅舅。這件事我會處理清楚的。”

“怎麼會這樣?平常小雅一有空,也來我這裏邦稱的,明明那麼好一個孩子……”餘嵐有點不敢相信,旋即斟酌著問,“你打算怎麼處理?”

傅令元薄薄的嘴唇緊緊地抿住,神情複雜,安靜兩三秒,說:“我還沒想清楚……”

餘嵐表示理解:“你啊你,舅媽知道,對女人總是容易心軟,何況她還是跟過你的。”

“對不起,舅媽……”傅令元又道歉。

“不用說對不起。”餘嵐抓過他的手,輕輕拍了拍他的手背,“阿元,你是男人,牽扯後宅女人這類的事情,確實沒經驗,也為難。你也不該費心思在這裏,而應該和少驄一起專心在三鑫和青門。這樣吧,小雅就交給舅媽來邦你管教,怎樣?”

…………

樹木遮蔽,而夜裏霧氣重,且這個默默無聞的村寨在整個鎮裏的位置是最偏的。

等到有人注意到映天的火光去報了警,消防官兵趕到時,所有的竹樓湮滅於火海中,全村的村民則似睡死了一般,竟無人察覺。

陳青洲遙遙注視,記起他在靖灃遭遇圍剿的那日,於眾人眼中,同樣是葬身火海……

本以為他這一生所犯之罪,截止至那日為止。

可今天,他一下子又背負了一百多條人命……

“二爺。”

榮一的叫喚拉回他的思緒。

陳青洲轉過身體收回視線沒再看:“走,去收拾麵甸那邊的工廠。”

山那側的大火剩餘煙升騰,山這邊天際的魚肚白漸漸露了紅。

…………

雖然她失蹤了,但之前莊家派往滇越接她的私機並沒有回去江城,依舊堅守,倒方便了這下子直接來滇緬接她,節省了路程和時間。

坐上飛機以後,阮舒以為自己不過眯了一小會兒,結果等睜眼,已是兩個小時後,飛機安全降落海城臨省的某個飛行俱樂部。

很巧,恰恰好就是早前營救黃金榮行動中的那個俱樂部。

沒想到會再來,而且中間間隔的時間並不長。

當時是離開,卻未能成功帶走她想帶走的人。

今次是到來,希望能順利見到她想見的人……

莊家家奴非常靠譜,辦事效率也高,阮舒很快坐上商務車。

而她在車上也沒閑著,先通過視頻和族裏的二叔公通了話,定了莊家的人,當然,也是為了能更心安理得一些地享用來自莊家對她的支持和邦住。

結束視頻通話後,麵對的便是莊家公司的幾份緊要文件——這些都是戴著人皮麵具的替身無法做的事兒。

莊爻見狀皺眉把筆記本電腦從她麵前拿開,闔上:“姐,你用得著這麼著急麼?趁著空隙應該再去睡會兒。”

“我已經睡精神了。”阮舒無奈一笑,“該抓緊時間去休息的人是你吧?”

莊爻晃了晃手裏的跌打酒藥瓶:“我先邦你的腳勻個藥再睡。別到時候得我由我背著你去見他。”

阮舒:“……”他這是已經厭煩了一而再再而三費力氣背她麼?

“腳。”莊爻示意她。

阮舒將手上的那隻自行脫了鞋,抬起擱到椅座上,順便問起他:“阮春華知道你的行蹤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