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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0、睹物思人?(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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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劃定的範圍內,一共十棟別墅,搜查已經過半,仍然沒傳來好消息。

褚翹手裏頭的事情一堆,焦頭爛額。

莊爻則因為隻能幹等而坐立不安。

一夜沒有進食,他非常清楚在找到阮舒之前自己必須得有充足的體力,便前往便利店買點東西果腹。

其實也沒太大的胃口,拿了一袋麵包和一瓶提神飲料,去排隊結賬。看到熱氣騰騰的關東煮,他不由自主記起阮舒。

記起在蒙蒙細雨中吃著關東煮呼著熱氣的模樣。

因為這邊結賬的隊伍遲遲沒有挪動,好幾個人改到另外一邊的隊伍去。

莊爻晃回神來,發現自己一下子成了隊伍的第二個人。

而前麵的一個,就是耽誤隊伍結賬速度的人。

莊爻無意打量了兩眼,看到對方之所以慢,是因為買的東西有點多。

較為惹眼的是,似乎把貨架上所有陳皮和話梅都攬進袋子裏了。

莊爻心頭驀然一動,生了某個想法,悄然打量起前麵的人。

看樣子似乎是哪戶人家的傭人。

數秒後,對方結完賬離開。

莊爻迅速結算掉自己的牛奶和麵包,偷偷尾隨其後。

直至看到對方拎著袋子裏的東西進了一棟別墅。

而這棟別墅的位置,恰好也在判定的範圍內。

兩名負責搜尋的警察剛從別墅裏被送出來,一看那樣子就是又沒有結果。

莊爻按兵不動,先打電話給褚翹。

褚翹正守在小區唯一暫時開放的進出口,把關申請離開小區的每一位住戶。

聽完莊爻的話,先去詢問那兩名警員別墅裏的搜查詳情。

“……那棟別墅裏的家庭成員都登記在這裏了。他們很配合我們的工作,沒有發現異常。”

三男一女。肥胖的中年男女是一對夫妻,另外兩個男人,年紀稍長的是爺爺,稍年輕才十七歲,是那對夫妻的兒子。外加一個司機和一個傭人。

而且他們一家子在這片小區已經住了兩年。

“不,不要被這些表麵信息所迷惑,‘S’認真起來辦事,他的偽裝總有他自己的辦法叫我們料想不到。”莊爻提醒。

褚翹自然沒有掉以輕心,她早就交待警員們半點蛛絲馬跡都不能放過。聞言她輕挑眉梢:“林家小弟,你對‘S’貌似挺有了解的?”

莊爻默了默。

接觸得越頻繁,難免暴露得越多。何況褚翹先前本就對他抱有濃重的探究之意。

現在找到阮舒才是最要緊的,莊爻也不否認,請求道:“褚警官,能不能再派警員去那戶人家搜查?帶上我一起。”

“我也不知道我的思路方向是否正確,但我心裏很在意那些陳皮和話梅,不管怎樣都是一條線索。”

“還有就是……”他遲疑道,“之前提過‘S’住的地方,多半設置有機關和暗室。我不說自己對他的路數全部知道,但了解得比你們警方要多。”

褚翹自知這也不是緊揪住他不放的好時候,忖片刻,同意了他的要求,叮囑道:“如果真有發現,先不動聲色地退出來。我在門口把關結束就過去找你。”

“我明白褚警官。”莊爻應承。

…………

醫院裏,傅令元得知了自己可以被保釋的消息,同時也得知了要等關滿四十八小時才能暫時重獲自由,還沒高興起來,就快慪死了。

談笑隻能抱歉:“本意是不想露出破綻,因為你這樣的社會敗類,不論刑大隊還是我們緝毒大隊,都想抓住一切機會為難你的。所以該怎麼做就怎麼做了。”

“以為陸振華這回找來的律師既然那麼強悍,應該還能再找到理由讓你馬上就走,誰知道卡在這裏了。”

傅令元對他的解釋沒興趣,解決問題才是關鍵:“現在距離滿四十八小時還有將近一天,我等不了。陸振華的律師沒辦法了,你們就弄個合適的理由。”

談笑提醒他:“你現在闌尾手術剛結束,就算我們警察撤了,你還是哪兒都去不了,照常理不就該住在醫院裏休養?而且陸振華的人肯定就該派手下過來保護你,”

所以這樣的結果談笑認為還不錯:“由警方看著,你的闌尾炎手術更不容易被拆穿。”

傅令元薄唇緊緊抿住,手蜷成拳抵在額頭,輕輕撞了兩下,強行克製內心的躁動不安:“安排什麼病不好,非得安排闌尾炎!”

…………

阮舒“暈暈乎乎”地捂著肚子躺在那兒不動彈。

沒多久,臉上就沒了聞野手指的觸感,多半是已經邦她戴好了。

不過明明已經戴了麵具了,老半晌沒等來聞野的動靜,不知道他在幹什麼,但他的氣息明顯還在床邊就是了。

阮舒假借肚子疼痛的加劇,朦朦朧朧睜了眼縫,囈語:“孩子……醫院……”

聞野正盯著她的臉看,貌似還看得有點呆,似陷入回憶之後。

在她出聲後,他即刻恢複原本的刻薄神情,突然湊近她,伸手到她的額頭上,繼而眯眸。

阮舒有種不詳的預感。

但見聞野重新坐直身體,意味深長問:“你確定你真的需要去醫院?”

“我……”阮舒才吐出一個字,就驚恐地戛然。

因為聞野把手放到她的肚子上。

幸而她自己的手一直都捂在小腹不曾鬆開,聞野放上來的時候也就被她的手背擋了一部分。

阮舒忍住想第一時間閃躲的衝動,在沒被徹底揭穿之前,堅持偽裝有氣無力:“你、你……你想幹什麼……”

聞野捉住她的手一起,輕緩地在她的小腹上來回摩挲。

且他的目光晦暗不明地同樣落在上麵。

阮舒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頃刻,他停住摩挲,眼一抬,與她重新對視上,冷笑:“你都疼了這麼好一會兒,要真有事,孩子也搶救不回來了吧?”

“聞野,我沒和你開玩笑。”阮舒鎮定地繼續飾演一個強行忍耐著痛苦的女人,“我的肚子真的很疼,肯定是哪裏摔出了問題,求你帶我去醫院。”

“你的‘求’字用太多,早就不值錢了。”聞野嗤聲,“而且憑什麼你求我我就得邦你?我是開善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