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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71、護犢(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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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洋表達了對青皮胡特派員的不滿:“有事不能會議室說?為什麼一定要來審訊室?而且還讓我和褚翹坐在被審訊的位置裏?”

“抱歉,我習慣暗處了,這裏的光線更合適。”青皮胡特派員側身往桌麵上一坐,隨手碰了一下頂上的燈。

審訊室內本就隻有這一盞燈,光線還特別亮,一下子晃動起來,把焦洋的眼睛給晃到了。

他對女人可以紳士,對男人,特別是在他看來愛裝B的男人,容忍度可就低了,蹭地站起準備發火。

青皮胡特派員把證件丟到桌上,自我介紹道:“這是我的身份。你們可以叫我老K。”

焦洋坐回去正要細看,證件已然被收起,他什麼也沒看見。

而青皮胡特派員拿出煙盒,抖出兩根煙,問他們兩人:“要來一根麼?”

焦洋皺眉:“我們不抽煙。”

一旁的褚翹還是禮貌的:“不用,謝謝。”

“介意我當著你們的麵抽?”青皮胡特派員又問。

“介意。”焦洋冷聲。

青皮胡特派員沒說什麼,沉默地把煙盒收回去,但還是取出了一根銜在嘴裏,隻是沒有點燃,說:“談隊長的案子我接手了。”

然後長久的安靜,沒有下文。

這之於焦洋而言,簡直就是廢話。把人喊進來“關小黑屋”就來這麼一句?

“老K是吧?”褚翹出聲,“我能問問,你是怎麼看談笑這起案子的?方便談一談嗎?”

本以為對方保密的可能性比較大,結果青皮胡回答了,不僅回答,而且分明聽明白了她的話外音:“我剛拿到資料,還沒正式著手調查,沒有看法。但我接手的時候,上頭有一種懷疑:凶手是傅令元。”

褚翹心一沉。她此前就猜測談笑的死恐怕會對傅令元不利,現在果然如此。

“我不僅接手了談笑被殺的案子,也接手了對傅令元是否變節的調查。”青皮胡特派員再道。

焦洋看了褚翹一眼——兩人在來的路上討論過,來的人多半是兩件案子均接手。令他們擔憂的是,很有可能又是個像談笑一樣被單家收買的人。即便現在沒有,以後也難保。

青皮胡特派員的話尚在徐徐繼續:“網絡上最新流傳開來的小道消息,說傅令元是陸振華的親兒子的那個,加深了對傅令元變節的懷疑。”

“他不是!他絕對不是!”褚翹忍不住站起身,雙手撐在桌麵上,靠近他,道,“已經在求證中了!或許現在已經有結果了!”

“求證是指……向傅家的人求證?”青皮胡特派員問。

褚翹:“如果你覺得口頭上的求證不夠嚴謹、不懼說服力的話,完全可以做親子鑒定。這並不困難。”

“好,我知道了。”青皮胡特派員從桌上離開,站回到地上:“差不多了,今天就聊到這兒。謝謝你們。”

斷得突兀,褚翹和焦洋均有些懵。

青皮胡特派員卻已率先開門,邁步離開了。

兩秒鍾後,他又倒回來,補充:“對了,我已經申請,需要褚警官和焦警官的協助,之後一段時間,請多多關照。兩位都辛苦了,可以先自便去休息,我去繼續看卷宗了解案情,有事我們聯係。”

褚翹和焦洋更加懵,懵完之後捕捉到一個驚喜的重點——也就是說,他們暫時不必聽從上級領導的指揮,從靖灃撤走了?

揣著一半的困惑和一半的驚喜,兩人趕忙先又回了醫院。

阮舒自然已經和傅夫人通完了電話,栗青在一旁給她切好了水果,她坐在沙發裏,一副正在想事情的表情。

焦洋迫不及待:“怎樣?”

“怎樣什麼怎樣啊!”褚翹打了他一下,“傅三是傅家的孩子,這一點還需要質疑嗎?”

焦洋忍不住埋汰:“我一直都搞不明白,你為什麼嫁得出去?你老公看上你什——”

“OK,我閉嘴。”見勢頭不對,焦洋不再繼續嘴上犯賤,為自己辯解,“我問的‘怎樣’,是指傅夫人那邊能提供親子鑒定報告過來吧?那個叫老K的不是負責調查?你剛還說能給他提供證據。”

“老K?”阮舒倏爾顰眉。

“怎麼?你認識?”褚翹霍地坐到她身邊,“是這次來接手談笑被殺案還有調查你老公清白的特派員。”

“老K……”阮舒默念著這個名字,搜索枯腸,總覺得在哪兒聽過,但就是想不起來。

“林二小姐以前的生活和我們這個圈完全不搭嘎,認識特派員的可能性很小吧?別浪費時間了。”焦洋潑冷水,旋即轉回先前的話題,“你和傅夫人溝通得怎樣?”

阮舒斂回思緒。雖然知道他們也不相信傅令元是陸振華的兒子,但她還是肅起神情,嚴辭正式告訴他們一遍:“他是傅家的孩子!誰也別想質疑他!”

褚翹笑了,攬住阮舒的肩膀,與她耳語:“小阮子,雖然比喻有點不恰當,但你現在的樣子,真的很想護犢心切的母親,除了肚子裏的兩個,傅三也是你的犢啊~”

阮舒倒覺得,這個比喻也未嚐不可。他每每卸下肩負任務的那一身冷毅和堅硬,獨獨在她麵前表露本心時幼稚的樣子,不就是個孩子?

焦洋出主意:“既然確認了傅三的身世,讓傅家趕緊出麵辟謠吧。”

“不行。”阮舒否決,“現在絕對不能公開辟謠。”

褚翹明白她的意思,抬頭埋汰焦洋:“你傻啊?傅三如今之所以還能留著命,就是因為陸振華誤以為他是他和陸嫣生的,要是公開了,傅三不就分分鍾掉命?”

焦洋忙敲自己的腦袋:“我踏馬剛剛是傻了。”

阮舒表情清冷,篤定道:“我之前就猜測陸振華沒殺他是阮春華用了什麼辦法,現在看來確實就是阮春華用這種事情搞鬼。阮春華也不怕這件事被我們看穿,因為即便我們看穿,為了他的安全,也沒有辦法公然戳穿謊言。”

“而他又在陸振華的手裏,和外界斷絕了聯係,連楊醫生都死了,沒人能傳遞消息。這應該就是阮春華想要的效果,在精神上折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