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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人也準備上車來,被阮春華叫停了:“都讓開吧,我們現在要下去。”
警察沒有其他選擇,隻能讓。
阮舒迅速被阮春華帶下了車。
四名警察被要求放下手裏的武器。
阮舒嘲諷:“你每天躲在臥佛寺裏,是不是把我們這些人的人皮麵具全都做過去一份,有需要的任君挑選,想變裝成誰就變裝成誰?”
阮春華依舊端著一燈大師的慈笑,不予置評,吩咐四名警察用手銬將他們自己銬住並且連在一起。
他在十分從容地計算,計算從一路行來的路程和停車開始到現在為止的時間,從而計算褚翹等人趕來的時間。
阮舒的腦筋同時也在轉動,有想不通的問題:“你對靖灃應該很熟悉,既然從雷堂主的身份死遁了,就算為了謹慎起見避開警察,也可以先蟄伏在靖灃裏,等到之後再找合適的機會離開,為什麼偏偏要冒險冒充栗青,與警察同行?”
“靖灃裏的情況就那樣你不再管了?不再繼續留下來觀察傅令元了?你沒有其他路徑可以離開靖灃麼?你很著急離開靖灃?離開靖灃後要去哪裏?回臥佛寺?”這後半段,她已半是追問半是猜測。
阮春華笑而不答。
阮舒隨著阮春華麵向四名警察往後退,鳳眸輕狹,挑了個問題繼續猜測:“你著急離開靖灃,莫不是因為單家出事?”
阮春華笑著,依舊置若罔聞,在此期間把阮舒送上車子的副駕駛座。
阮舒非但不反抗或者試圖逃跑,甚至還十分配合地自己係安全帶——沒辦法,一切為了肚子裏那兩位的安全著想。
且,阮春華的意圖還算比較明確,應該隻是像他所說的借助她離開,沒有要傷害她的必要。
她倒是慶幸,這回麵對的是阮春華,而不再是暴力狂聞野。
說起聞野,她順便向阮春華打探:“聞野是不是也被你從河裏網上來了?你殺了他沒有?”
阮春華正在啟動車子,聞言側目,笑眼眯眯:“問我殺了他沒有,而不是問他是不是還活著,你的潛意識裏,希望他死。”
阮舒並不否認:“是,我是希望他死。”旋即補充,“不過我更希望他受到法律的製裁,要死也死在監獄裏。”
她再道:“最想讓他死的人難道不是你?”
阮春華的視線專注於前方開著車,麵容蘊著一貫的慈愛之色,依舊高深莫測地不置與否。
——在栗青的臉上看到這種神情,真是特別古怪。
不過阮舒從他的反應斟酌出點東西:“他沒死?”
她覺得這不應該:“你的實驗品,在發揮完利用價值之後,不是會被你銷毀?”
阮春華笑著出聲了:“誰告訴你一定是這樣的?”
阮舒微微一怔,細思之後發現,這個結論確實一直以來都隻是他們根據各種事件的猜測。
但應該沒有猜錯才對:“孟歡的死,不就在你的預料之內?你連親自動手都不需要。”
阮春華笑意不改:“在我的預料內,但會不會死,在於她自己的選擇。”
“你確定她有選擇?”阮舒哂,“她一再有預感,也和傅令元說過,你和陸振華做了交易,去母留子。她還能有什麼選擇?”
“‘種如是因,收如是果,一切唯心造’,還是那句話,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選擇。”阮春華難得做回人,這才正常交流沒兩句,又開始滿口阿彌陀佛。
阮舒及時打住,談回聞野:“你以前在‘S’身邊埋了呂品這個暗樁,難道不就是為了在必要的時候邦你製服‘S’?尤其如果你對‘S’失去了控製的情況下。”
阮春華不否認呂品在這方麵的作用,但給出了補充:“你不是用了兩個詞?‘必要的時候’和‘尤其……的情況下’。”
阮舒顰眉,貌似明白了:“滇緬一係列事情發生的那段時間,你不希望他壞你的事,所以采取極端的手段,弄死他也無所謂?現在的他之於你而言不存在威脅,並且你把他控製回手裏了,所以他不死也沒關係?”
阮春華笑著反問:“我說過他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