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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快樂。”司禮皺著鼻子，“不好意思這句話說的有些晚了，蛋糕在廚房，你吃了嗎，味道怎麼樣？”
“沒吃呢，發現你不見了，哪還有心情吃東西。”楚臨把蛋糕端出來，切好放在司禮麵前，“你別難過啊，我這隻是農曆生日，如果你覺得愧疚，那再幫我過一個公曆生日補償吧。”
“可以啊，什麼時候。”司禮眼睛一亮，“到時候我一定守著點祝福你。”
“8月28號。”楚臨歪著頭對司禮笑了一下，一副占了大便宜的樣子，“不用再做蛋糕了，不過那天做什麼你得聽我的。”
司禮連連點頭，表示一切都聽他的安排。
——
楚臨把秋後算賬這個詞理解的很深刻，在吃完早飯後，他開始盤問昨天司禮為什麼一個人去醫院。
“那個，趙姐和我說，魏醫生的死有蹊蹺，我想去醫院看看。”
“可是你可以等我回來，我們一起去。”
“我怕你不願意去。”司禮低頭揪著衣服，“你對趙姐家的事表現的很冷漠的。”
司禮說完，覺得不太妥當，楚臨隻是不願意和她一起去看趙姐，但是沒說不幫忙查魏醫生的事，她偷偷抬頭看他，看見他抿著唇，一副有些受傷的樣子。
“我知錯了，下次有事我一定和你商量的。”司禮走上前試探地搖了搖楚臨地胳膊，“這次是我欠考慮了，原諒我吧。”
楚臨原本板著臉突然變的生動起來，他把頭扭到另一邊，嘴角偷偷翹起，“你搖我也沒用，手臂搖斷了也不管你了。”
“幫幫我吧，趙姐她真的很需要幫助。”司禮更加用力的搖著他的胳膊，臉上掛著自己也沒意識到的嬌俏。
楚臨被她搖了兩下，鬆了口，兩個人去沙發上交換著信息。
“第一魏醫生8月6號的手術不在他的日程裏，第二，他上一次手術前後情緒不好，但是6號當天有好轉，第三，魏醫生有寫工作日誌的習慣，但是工作日誌可能在醫院，第四，趙姐在醫院聽到兩個小護士說魏醫生是被人害死的，最後，魏醫生的屍體被偷了。”
司禮把在腦子裏順了一晚上的信息一股腦的倒出來，眨巴著眼看著楚臨。
“很棒哦。”楚臨不知道說什麼，隻好幹巴巴的誇人。
“你還記得上次視頻裏的行凶者嗎？就是舉止奇怪，眼神呆滯的那個。”楚臨模仿了一下那個人的動作，司禮一下子就想起來了。
“我這裏有一份他的材料，他身體健康，沒有吸毒記錄，人際關係簡單，家庭關係和睦，鄰居也多是誇讚之詞，沒有大額的銀行流水，什麼都正常的很，在審訊中卻一直否認自己去過醫院殺過人。”
“那他精神是不是有問題？”司禮重新看了一遍視頻，“或者有別的人格？”
“不像。”楚臨搖頭，“他說當天看護父親做手術，身上沒有帶凶器，等候中，突然一下就不知道發生什麼，等醒過來他已經回家了。”
“他沒帶刀，那他身邊一大群親戚可能帶了呀。”司禮回想起公交車上看到的那一大群人，隨意道。
楚臨一愣，“哪來的親戚？那天他明明是一個人。”
司禮抱著頭往沙發上一攤，“現在我們手裏的東西太亂了，這些隻能說明這件事既和魏醫生的事有關，也和出事的這個病人有關。”
“你要是嫌麻煩我們就不查了。”楚臨把手裏的材料往邊上一丟，“真累啊。”
司禮一聽連忙跳起來，抓住材料抱著楚臨的胳膊。
“你答應要幫忙的，可不能中途退出！”
一抬頭，她撞進了楚臨笑意吟吟的眼睛裏，他的眼裏全是她的影子，司禮暈暈乎乎的想，楚臨真討厭，又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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