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如過去這三個月一樣,安歌一走出曆氏的大樓就會有無數的記者圍住她。
他們眼裏散發著渴望:“安小姐,請問曆總失蹤,是不是您故意為之?”
“安小姐,安氏蒙冤這麼多年,此次執掌曆氏,是否會將曆氏改姓?”
“這是不是一場陰謀?”
安歌站在人群裏,無力的看著一切。
公司的事已經將她折磨的精疲力盡,每天還要對付那些老古董派來對付她的記者。
“既然對我們曆家的故事這麼感興趣,不如哪天我邀請你們的老總和我單獨談談?”
男性富有磁性的聲音傳來,安歌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個從人群中走來的男人。
穿著有些褪色的衣服,頭發頭發有些淩亂,雙手插在褲兜裏,有些不健康的白皙。
明明那麼漫不經心,可在安歌心裏,那就是蓋世英雄的模樣。
她放下所有的小心翼翼向曆景跑去,曆景張開手,讓她像樹袋熊一樣的掛在自己身上。
“你這個混蛋,你都不出現,你知不知道我有多難過多害怕。”
她一邊說一邊哭著去吻曆景,曆景摸摸她的頭,然後將她橫抱起來。
上車之前,他回頭對著那些記者說:“我會考慮聯係你們的公司,我覺得各位應該改行做編劇,豪門恩怨和深宮大戲。”
隨後低眸掃視他們,沒有人敢說話,因為曆景,有這個能力讓他們一無所有。
安歌躺在曆景懷裏,時不時的用手摸摸他的臉,或者抬頭親親他。
“老婆怎麼這麼熱情?”
換作以往他這麼逗弄自己,安歌都會反駁他幾句,可是今天安歌沒有,而是緊緊的勒住他的腰在他的懷裏蹭。
“就是熱情,就是喜歡你,喜歡的不得了。”
“恩,我愛你,愛的不得了。”
聽到消息之後青衣和顧離立刻趕到曆家和他們會和。
雖然曆景確實想和自己的老婆單獨相處,但是看到兩人擔憂的麵孔還是忍住了沒有把他們趕出去。
“之後,就是兄弟了。”
曆景喝的有點高,他整個人趴在顧離背上,用手勾住顧離的肩。
顧離喝的也有點多,兩個平時一字千金的男人變身話嘮開始各種稱兄道弟。
青衣和安歌實在看不下去了,對看一眼:“拖去睡吧,吵人。”
可是無論怎麼說,青衣都堅持不住在他們家,夾著喝的爛醉的顧離往外走。
曆家住在山上,離城區有點遠,開著開著青衣就有點分不清方向了。
旁邊坐著的男人不安分的蹭進她懷裏,她不得不把車停下來。
“你幹嘛。”
顧離把手伸進她的衣服裏,笨拙的解開她的扣子。
“睡你。”簡單粗暴的就表現自己的想法,青衣愣了幾秒,隨即大力推了他一下。
“別,這裏是車裏。”
顧離撞在車上有些痛的“嘶”了一聲,就索性嘟起嘴撒嬌。
然後……
沒有見過他撒嬌青衣沒有骨氣的湊了過去親親他的嘴。
顧離專心致誌的剝她的衣服的時候,她對天發誓自己真的是想製止的,但是對方力氣太大,她反抗不了,至少她是這樣想的。
最讓她生氣的是,自己被一個“毫無技術”男人折磨的要死不活之後,還得開車回家去,然後把睡得像豬一樣的人抬到床上時不小心弄醒了他。
又是一夜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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