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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人輕咳一聲，有點尷尬啊，“就是，大家親眼看見你殺了鄭公子，你，還有可說的！”
“親眼所見，未必是真。草民去的時候鄭公子的血液已經凝固，大人隻要叫來仵作詢問一番，便一清二楚。”
“大人，”這個時候，麗兒說話了，“我們親眼看見他殺了鄭公子，這事根本就不用查，讓仵作出來說話，隻怕是他拖延時間的借口。依麗兒所見，像他這種人，就是死鴨子嘴硬，打他幾板子，自然也就招了。”
“麗兒姑娘說的對，”霍山在旁說著還給了麗兒一個笑臉。
麗兒也是欠了欠身子回應。
宋陌看一眼，再看向前方，“大人，草民可沒聽說，一見案子查都不查，也不請仵作驗屍，但聽一個青樓女子的話就下定論的。”
“姓宋的，你什麼意思！”麗兒這一聽就是上前幾步，旁邊的幾個女子也按捺不住了。
“好你個宋公子，你這話是看不起我們了？！”
宋陌回頭看一眼，“怎麼會了，怎麼說，你們也是賺的辛苦錢不是。”
“你！”一個女子衝上來就是要給宋陌一耳光，不過，手腕卻被宋陌抓在了手裏。
“疼，你鬆開，鬆開，啊！”女子疼得連連求饒，宋陌這才一把甩開女子。幾個女子趕緊上前扶住，女子才不至於摔倒。
“你個臭小子，也敢對姑娘們動手！”霍山一腳朝宋陌踢了上來，宋陌一個避讓，霍山踢了空，頓時，霍山臉色一青。轉了身子，又是一拳向宋陌打了去。
宋陌一個旋轉，錯開霍山的拳頭，然後隨便出腳，輕輕絆了霍山一腳，“嘭咚！”霍山便趴倒在地，摔了個狗啃泥。
“哈哈哈，”外麵群眾都是笑了起來。
裏麵，一群捕快忍俊不禁。
霍山再看幾眼幾個姑娘，頓時覺得臉都丟盡了，重重一拍地板，“周大人，這小子擾亂公堂，你還不叫人把他拿下！”
周大人就要開口，宋陌搶先一步，跪在一邊，拱手道，“大人，草民可對您可是很尊敬的。也沒有擾亂公堂，頂多是正當防衛。還有，這霍老大怎麼摔了？難道是，剛才我不小心伸了伸腳嗎？那實在是抱歉，剛才不小心，抽筋了。”
額，這是什麼操作？
一群人看懵。
“你！”霍山拍地而起。就要上前對宋陌再下手。
譚品走上前去，“霍老大，消消氣，消消氣，這，還有那麼多人看著了。”譚品示意的看了眼外麵的群眾。
“仗著自己的舅舅是刑部大人，也不能在公堂上大鬧吧。”吳秦在人群堆裏發聲。
“就是啊，就是，”群眾也不乏附和的。
這，霍山掄起的拳頭，放了下來，“你小子，等你回了牢房，看老子怎麼玩死你！”
宋陌咬咬牙，老子，這兩字，她記住了！
霍山退到一邊，周大人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這才開口，“宋陌，本官知道你與麗兒姑娘有過節，可是這裏可不僅僅是麗兒姑娘指證你。黃氏，你來說。”
周大人又將話題旁邊的那個婦人。
宋陌回過頭去，這個婦人，就是第一眼看見她蹲在鄭通身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