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i!羅輯狠狠地暗罵一句,係統的意思很明確,如果不能把尤金留下來,日後再也見不到尤金,而且會卻少一名隊友。
想到談下不來尤金就會離開,羅輯忽然感覺心中很是舍不得,明明才認識幾,明明隻是個np,怎麼像認識了很久的現實生活中的朋友?
然而,服尤金留下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尤金是軍醫,此行的目的地是後方的一所醫院,那裏有很多傷員正在急切地等待著他和這批藥品,那裏才是他揮特長的地。
而留在遊擊隊……
“老羅,老羅,想什麼呢?”老張叫了好幾聲,才把羅輯從神遊中叫回來。
“啊,我在想怎麼把尤金留下。”羅輯順嘴道。
“你要是真能將尤金留下來,可給咱們遊擊隊留下了一個寶貝。”老張立刻興奮起來,大力拍拍羅輯的肩膀,“,要我們怎麼配合你。”
“我還沒想好。”羅輯揉著被拍疼的肩膀一臉沮喪。
“留下尤金可不容易,他是正規軍的軍醫,我們這裏的條件這麼差……”老肖潑冷水道。
“就是因為條件差,才更需要一名軍醫。”老張早想把尤金留下來了,可惜也知道困難重重,“老羅,你鬼點子多,口才又好,若是能服尤金留下,我給你開慶功會。”
慶不慶功會無所謂,少了一名隊友很重要,不過,若是羅輯知道慶功會會得到什麼,一定不這麼想了。
“我去跟他聊聊吧。”兵馬未動,情報第一,一向是羅輯做事原則之一。
和東海比起來,東昌河顯得溫和多了,雖是逆流而上,帶起的水聲在寧靜的夜晚裏不僅感覺不到吵雜,反而平添了幾分意境。
軍管之下,河中岸上僅有零星的幾處燈火,少數的幾艘船在靜夜中行駛著。
與白恍若兩人的尤金,立在夜風下的船頭,安靜地喝著不知從哪裏找出的紅酒,那一抹剪影,與這河,這夜,這水聲組成了一副流動的畫麵,讓羅輯不忍去破壞。
白的談話猶在耳邊,羅輯忽然有些憎恨自己,太功利太自私了。
珍珠號駕駛室裏,老肖和老張站在玻璃窗前看著甲板上一前一後的兩個人,低聲著話:
“你尤金會留下嗎?”老張問。
老肖搖搖頭:“不知道,你白他們倆人談了那麼久,都談什麼了?”
換老張搖頭:“我哪知道。”
“老羅的話顯然是打動了他,過去這些,我從來沒有見過尤金這個樣子。”老肖道。
“真想知道老羅到底跟他了什麼?”老張一副心癢難耐的神情。
布滿顯示屏的房間裏,劉森和謝淼的表情幾乎同遊戲中老張和老肖的一樣,出的話也一樣,隻是有些話並沒有出現在遊戲中。
“你去問問?”
“現在?我不去。”
“把遊戲調快點,我想知道結果。”
“你快就快?我又不是主編程員。”
“主編程員不就在隔壁。”
“今不是安東值班,是老費,你可以去試試。”謝淼慫恿。
“不去。”劉森的腦袋搖得像撥浪鼓,雖然他不是這裏的人,卻也知道老費是個刻板的人,除了雷格,誰的賬都不買。
“對了,雷頭怎麼還沒回來?”這兩次來都比較匆忙,那點時間都玩遊戲了,忘了打聽雷格的消息,劉森覺得有些對不起雷格。
其實,雷格隻是他們曾經的直接領導,如今雷格的行蹤,按規定劉森沒有權利知道。
隻是雷格和他帶過的這批兵早成了朋友、兄弟。不是秘密任務,不向他們隱瞞。
“已經回來了,受傷了。”謝淼低聲道。
“什麼?!”劉森驚叫道,“嚴不嚴重,在基地醫院嗎?”
“別大呼叫的,是不嚴重,不過近期不讓探視。”謝淼一臉鬱悶地道,他已經被擋在外麵n次了。
“不嚴重就好。”劉森放心道,“我明出任務,回來應該讓探視了吧,對了,我們聽不到羅輯了什麼,電腦應該有記錄啊,快快快,找出來給我看看。”
劉森是個沒心沒肺的人,得知雷格沒事,注意力又轉移到遊戲上。
“有是有,不過隻有主編程員那邊能看到,而且不是文字,是他們用的編程碼。”
靠,劉森鬱悶地歎口氣,那種東西,放在他麵前他也不認識。
劉謝兩人在這邊嘀嘀咕咕,羅輯和尤金不知道什麼時候並肩坐在船頭甲板上,一人手裏一個酒杯,不知是在喝酒,還是在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