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組!”
“哪個?”
“e!”看到禮儀姐捧著火山上台,觀眾們忽然眾口一詞地喊e。
“本輪優勝者,e組。”程少宣布道,“現在五個組,除了a組還是一馬當先,獲得三個火山外,其餘四組都是兩個火山,大家已經坐了很長時間了,累了吧,下一個環節,我們讓大家動一動,猜詞。”
錄完節目回到酒店,已經黑了。
祁雲弘如願以償地拿到了第一名的獎品,一個精美的火山模型和一塊手工手表。
二十幾年的朋友,二人之間的默契絕不是嘴上的,加上這幾年兩人在狼俱樂部中摸爬滾打,身體的協調性也不是其他人能比的。
因而最後兩個環節猜詞和兩人三條腿搬運標有正確答案的木塊,都成了兩人的強項,將其他組嘉賓遠遠地甩在了後麵。
安圖雅幾人費盡心思兌的兩杯陳醋芥末紅酒和鹹鹽芥末咖啡,終究還是讓羅稚言和祁雲弘躲了過去。
原因是“自由”。
“自由”是個非常有誘惑力的名詞,它的誘惑力在於,擁有的時候不覺得珍貴,一旦失去,便覺得它珍貴無比。
安圖雅等人雖然算不上宅一族,但休假時呆在家裏一兩不出門也是常有的事,可一旦不允許出門,想出去的願望就會變得無比得強烈。
不過才被關了一,當羅稚言提出可以帶他們出去吃飯,條件是不能懲罰他們時,懲罰瞬間變得微不足道,三個女士就像三隻即將獲得自由的鳥,衝進他們的東臥室開始翻箱倒櫃換衣服。連武元卓都不例外。
街道上,隻有少數幾輛貼有特別通行證的車可以行駛。
透過緊閉的車窗,看著車窗外沒有行人和車輛的街道、看著在車燈中舞動的火山灰、看著落滿了厚厚的灰塵,像是很久沒有人活動,早已被廢棄的馬路,眾人有一種走入恐怖電影的感覺。
車裏靜悄悄的,大家帶著防塵口罩不了話,使得這份感覺漸漸膨脹,愈清晰。
下車時,三個女孩子的臉似乎都嚇白了,一走進櫻花餐廳立刻摘了防塵口罩大大地吸了幾口氣,開始布她們憋了半個時後感慨。
宮明之的車緊跟著他們也到了,攝像、編輯、導演,包括兩位靚麗的主持人,呼啦啦來了一大群。
“稚言,你今可幫了我大忙了,我們台有史以來任何節目的收視率,都沒有你今錄製的這台節目高,怎麼樣,簽個特約吧,我要求不高,一年來我這裏錄兩三次就行。”宮明之摟著羅稚言的肩膀興奮地道。
羅稚言嘿嘿笑了:“你知道我心不在此,今錄你的節目是有私心的。”
“我還以為你改主意了呢,這麼痛快就答應了我,看,什麼事情需要哥哥幫忙,一定盡心盡力。”宮明之拍胸脯道。
“私事,故事有點長。”
“長不怕,我一個做主編的還怕你故事長?”
“我的故事可不想上你的節目。”羅稚言忙笑道。
“上不上你了算,你先等等,任,你過來一下。”宮明之叫住走過來的任可可道,“你去安排一下,讓後廚把拿手的菜都上上,要快,大家都餓了。開兩瓶好酒,讓大家先吃著,我和羅先生有點事,一會過來。”
“好。”任可可應了一聲走了。
宮明之拉著羅稚言,進了隔壁雅間:“這間餐廳的老板做過我的節目,一來二去大家就熟了,我經常帶朋友到這裏來吃飯,他們的飯菜非常有本島的特色,離開了本島你還真吃不著。”
羅稚言笑道:“你這是在饞我,他們都吃上了,你卻把我拉到這來。”
“最有特色的幾道菜做起來有些麻煩,等會才能上,你先你的故事,我著急。”
羅稚言心裏清楚,真著急的是他自己,宮明之做了這麼多年采訪,早看出來了。
於是羅稚言講了洛樺笙的故事,包括怎麼失去聯係,怎麼在本島街頭看到了熟悉的身影,怎麼挨家賓館酒店尋找等等。
羅稚言已經盡量簡潔了,還是講了十多分鍾。
“完全可以做成一個談話節目,如果被訪問者是你的話,又可以創造一個收視率奇跡。”宮明之搓著手興奮道。
“這是我的私事。”羅稚言雖然是笑著強調,語氣卻不容拒絕。
“我知道我知道。”宮明之點頭答應,“你的意思,上我的節目就是為了讓這個女孩,洛樺笙看到你,來找你。”
“對。”
“你確定她在本島。”宮明之問道。
羅稚言遲疑了一會,還是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