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疑了嗎?”羅輯聞言問。WwWCOM
“我是什麼人?能讓他起疑,他還等著我明晚把他救出去呢。”伊萊不屑道。
“明晚我們是要救人,不過……”羅輯嘿嘿笑了笑,“你們呢?”
“一切順利。”迪克道。
迪凱斯附和地點點頭。
“k,第三步成功。”羅輯開心地笑了。
“羅輯,你怎麼想出隱圖含義的,到底是什麼含義?”伊萊問道。
自幾前分手後,伊萊還是第一次見到羅輯,隻知道羅輯破解了隱圖,具體含義並不知道,今的任務,是扮成羅輯的尤金告訴她的。尤金並沒有跟她詳細解釋。
“其實很簡單,4和6分別代表民樂那張碟片上的兩樂曲,第四樂曲是春江花月夜,第六樂曲是二泉映月。”羅輯邊開車邊解釋道。
“春江花月夜和二泉映月什麼意思?”伊萊仍然不解。
“我們已經知道4、6、和曇花分別代表日期、時間和地點,時間和曇花聯係上了,還有日期和地點,春江花月夜是地點,中南市隻臨一條江,隻有一個口岸,就是東港。所以地點是東港,二泉映月映的是圓月,也就是十五的月亮,所以日期是陰曆十五,今初十,五後晚上八點到九點,東港接人或接貨。”
“完美。”伊萊稱讚道。
“其實是否猜對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把春江花月夜和二泉映月兩個曲名找到,因為沒有叛變的兩名同誌會通過這兩曲名來確認我們的身份,換句話,這是接頭暗號,跟尤金一開始猜測的一樣。”羅輯微笑道。
“對,我一出曲目名,那位同誌十分激動。”迪克立刻道。
“所以隱圖是幫助我們聯絡同誌和找出叛徒的,以便於我們進行下一步計劃。”羅輯繼續道。
“如果我們事先不知道選擇曇花的是叛徒怎麼辦?”伊萊心思一動,問道。
“伊萊姐,不存在這個如果,老羅的計劃都是一環扣一環的,沒有前麵的確認,就沒有後麵的行動。”迪克嘴快地解釋道。
羅輯通過後視鏡投去一個讚賞的微笑。
迪克也許不是腦筋最快的,但一定是最懂他的。
伊萊也笑了,不服氣地嘴硬道:“我隻是不甘心,為什麼我爬上去,看到的就是叛徒,跟你們台詞都不一樣不,還不能殺了他。”
“嗬嗬嗬。”大家都低聲笑了。
分別將迪凱斯和迪克送到不同的路口後,羅輯帶著伊萊拐進了雅思夜總會後門的巷。
雅思夜總會是羅輯常去的地方,三樓有一間羅輯常年包下來的房間,三周前,羅輯利用五萬獎金,已經暗中成了雅思夜總會的股東之一。
三個時前,帶著一臉張揚笑容的羅輯和打扮得十分嫵媚的伊萊走進雅思夜總會,在眾目睽睽下輸掉了一筆錢,喝得醉醺醺的上了三樓他自己的房間。
伊萊沒有跟他上去,而是一直在一樓喝酒跳舞,直到深夜才自己開了一間房。
那個喝得醉醺醺的羅輯一回到房間立刻清醒了,洗掉臉上的化妝,還原成他本來的模樣,尤金,從窗戶跳下去走了。
而當時的羅輯,正以王淮軍的身份跟迪倫談判。
尤金回到醫院後,裝出一副不情不願的樣子出現在找了他半的陳大夫麵前,跟著陳大夫去了他的辦公室所在的三層,先無視陳大夫,跟他的護士們打情罵俏了半,將三瓶滴流掉了包,接著跟陳大夫去了他的辦公室,聽著陳大夫百般求他諒解,半一句抱怨的話,繞得陳大夫道歉的話來回。
羅輯跟迪倫談完後,出門上了一輛尤金從地下藥商手裏借來的車,開出一段路確定無人跟蹤後,拐回中心醫院附近,幾分鍾後,三個人接了回來。
羅輯和伊萊這邊前腳回到雅思夜總會,迪倫後腳找到了尤金。
“王淮軍東西在你這裏。”迪倫道。
尤金點點頭:“你要幾隻?”
“兩隻,三萬五。”
“等我核實一下。”尤金走到電話旁,撥了個電話,聽了一會,一句話沒就掛了,接著又打了一個,還是沒話又掛了。
“沒有人接聽?”迪倫問道。
“不,我聽的是留言,我的傭金呢?”尤金問道。
迪倫拿出兩包錢,將薄一些的打開:“這是三千五,我知道規矩。”
“謝了,在這裏等我一會。”尤金拿著錢上樓。
迪倫猶豫了一下,終是沒有派人跟蹤。
其實迪倫多慮了,不到四萬元在尤金眼裏隻是錢。他當然不會為了這點錢損失自己的信譽。
幾分鍾後,尤金走了下來,望著迪倫道:“王淮軍把話都明白了吧,你要想好後果再用。”
“放心,我知道。”
“還有,這件事情一定要保密,你就是出去,我也不會承認的,而且,對你沒有一點好處。”尤金強調道。
迪倫點點頭:“我明白。”
尤金將兩個瓶交給迪倫:“你什麼時候用,怎麼用,不用告訴我,我也不想知道,你我分開後,今晚沒有見過。”
“好。”
尤金見迪倫答應了,轉身下樓,離開了中心醫院。
不過尤金並沒有走遠。
與特殊病房直線距離三百米處,是一個廢棄的機井房,尤金早在前一個晚上就已經悄悄弄壞了鎖,看左右無人,尤金推開表麵看上去仍然鎖著的門,走了進去。
繞了一圈又回來了的迪凱斯已經在裏麵了。
“怎麼樣?”尤金低聲問道。
“估計一會就會開始。”迪凱斯低聲回道。
“這麼著急。”尤金著話,帶上了另一個耳機。
迪凱斯三人方才一身黑衣進去時,還留下了點東西,竊聽器。
這次安裝的竊聽器距離遠,相對的功率也大,為了安全起見,明一早尤金會想辦法將三個竊聽器收回來。
一切都如羅輯所料,迪倫連夜給兩個負責人用了藥,分別審訊了大半夜,得到了他想要的資料,兩個負責人也都最終陷入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