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去猶他市。”謝淼再次哀嚎。
“你隻有三假,如果你隻想在猶他市住一的話,可以去。”安東毫不留情地道。
“為什麼我隻有三假,大家都放七。”謝淼抗議道。
“因為你需要改遊戲。”安東將一疊資料改在劉森麵前。
“還改?!”
“需要我提醒你嗎?第四關你還沒有改完呢,而他們已經闖過三關了。”安東淡淡地道。
“可是,他們不會休息七嗎?”謝淼弱弱地問。
“你覺得呢?四丫和二哥都會過去,你覺得他們不會上遊戲嗎?就算他們休息七,以羅輯玩遊戲的度,你不快點改,估計不等你改完,他就用老劇本,把第四關過了。”
“我不活了。”謝淼大叫道。
“你可以從窗戶跳下去,友情提示,我們這裏是三樓,摔死不可能,你可能會摔斷胳膊摔斷腿,工傷不可能,最多算事故,以傷殘人士退伍。”
“嗷嗚~~~”一聲狼嚎穿透布滿顯示屏的辦公室,直上雲霄。
有人評論:“誰呀,叫得太難聽了,一點底氣都沒有。”
旁邊人道:“你叫個試試。”
於是那早上,狼嚎聲此起彼伏。
由於是大年三十,傳統節日,特別是對部隊來,這是一年中唯一的節日,不回家的人也不用訓練,不用工作。
因而狼嚎聲並沒有被領導製止,以至於一些第一次在部隊過年的新人以為在大年三十學狼嚎是傳統。沒想到多年後,大年三十狼嚎真成了一個傳統,被保留下來。
邏稚言也在嚎叫,不過他不是狼嚎,而是哀嚎。
別人麵前是滿桌子的美味菜肴,他的麵前隻有一碗清湯麵條。
“今是大年三十。”羅稚言抗議。
“是,所以我給你下了一碗麵條。”祁雲弘回答的理直氣壯。
“我不是過生日!”羅稚言氣憤地大叫。
“你若不怕大半夜的頭暈嘔吐,腹痛如絞,隨便吃。”祁雲弘口氣淡淡的,他確實沒有阻止羅稚言吃任何東西,隻是在羅稚言麵前多擺了一碗麵條而已。
羅稚言將哀求的目光投向在場的每個人,除了洛樺笙有些不解外,其他人都選擇無視。
羅稚言像受氣的媳婦一樣,低著頭,慢慢地搗鼓他的麵條,難受在他身上,他怎麼不怕,就算他真不怕,他敢亂吃一口東西,雷格那張臉,絕對能陰出二斤水來。
誰讓自己笨,在猶他草旁玩了兩周遊戲居然一無所知,若沒有第二次中毒,他也不會這麼可憐。
“一會上遊戲,我給你做分子料理。”祁雲弘低聲道。
羅稚言心中一喜,興奮地轉頭看向祁雲弘。
“快吃吧,我嚐了,挺好吃的,遊戲裏隻能嚐嚐味道,吃不飽。”祁雲弘安慰道。
其實羅稚言挺喜歡吃麵條的,祁雲弘做的麵條當然更不用了,今晚若不是年夜飯,桌上若不是擺滿了美味佳肴,羅稚言絕對會興高采烈的把一碗麵條吃得幹幹淨淨。
“那你快點吃。”羅稚言點點頭,衝著眾人張揚地一笑,“老祁答應給我開灶,嘿嘿。”
多少有些壓抑地氣氛立刻輕鬆了起來,邵元忠率先攪場:“我也要吃。”
洛樺笙不知道吃什麼,跟著起哄:“我也要吃。”
羅稚言故意逗她,嘴一撇:“沒你的份。”
洛樺笙不幹了,指著祁雲弘控訴:“雲弘哥哥你偏心。”
“我是偏心你,這一桌子菜,我們都不讓你稚言哥哥吃。你幫我看住他。”祁雲弘認真地道。
“好!”洛樺笙挑釁地看了羅稚言一眼,“不許吃。”
“不吃就不吃,不稀罕。”羅稚言挑起一筷子麵條,吃了一口,陶醉道,“太香了,美味極了。”
洛樺笙不甘示弱,吃了一口香酥雞,學著羅稚言的口氣:“太香了,美味極了。”
眾人哈哈大笑。
“趁大家都在,我有個事宣布一下。”雷格忽然道。
眾人立刻安靜下來。
“本來是計劃休假一個月,但大家也知道,言身體不太好,這裏不比基地,醫療條件有限,兩後言的朋友過來看他,我決定結束休假,和他的朋友們一起回東都。”
“雷大哥,我……”羅稚言著急地叫道。
雖然這幾這也不讓他吃,那也不讓他吃,搞得他極饞,但與繼續度假相比,都是問題。
雷洛拍拍他的手,沉聲道:“我已經決定了,你必須回基地做全麵檢查,度假以後還是有機會的。”
羅稚言在心中腹誹:什麼有機會,八百年也遇不上一次。但他也知道,雷格決定了的事情,是不會改變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