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瑟夫臉上的表情由憤怒變成驚愕,之後更加驚愕地看著大山摘下了曲卷的黑色假,露出一頭半長的,柔軟的金。WwWCOM
除了約瑟夫,大家都很坦然地看著“大山。”
“花生呢?”羅稚言看了一圈人,唯獨少了花生。
“大山太扛打了,花生打了三下,才把他打暈,不放心,看著呢。”“大山”,準確地,四丫道。
眾人一陣惡寒,花生的身手大家都很清楚,想打暈大山需要三下嗎?必然故意沒有找準位子。
約瑟夫徹底癱倒了,他終於明白他的這個計劃從一開始就注定會失敗,因為他看了他眼前的這一群人,他麵對的是精英中的精英。
那把藍調手槍,看上去隻是放在一個普通的禮品盒子裏,其實那個盒子是特製的,不知道密碼,能打開盒子上鎖的,全球也不過二十人,強行打開一定留有痕跡,可約瑟夫拿槍的時候認真檢查過,盒子並沒有被強行打開過,因而他一直確信他的槍沒有被現。
大山居然是別人假扮的更讓他震驚,他不知道這幾,他何時麵對的大山是真的,何時是假的,怪不得他所有的計劃,都被雷格知道的一清二楚。
雷格微微晃頭,示意巍子和邵元忠將約瑟夫押下去。
“哥,今不用走了吧。”看著巍子等人的身影消失在門外,羅稚言衝著雷格露出一副討好的笑容。
雷格無奈地瞥了他一眼,跟著走了出去。
羅稚言長長地鬆了口氣,今的結果早在三前已經預料到,但若約瑟夫遲遲不上鉤,雷格也許真的會提前結束休假。
下午,劉森和巍子押著約瑟夫和大山上了東都專門派來接他們的飛機,邵元忠、二哥和四丫正好搭機回去。
送走眾人後,羅稚言看著雷格,笑得跟老鼠一樣,雖然一個月的休假隻剩下一周多,但卻是真正的休假。
雷格的心情也非常好,查了一年,終於抓住這隻幕後黑手,隻是……
羅稚言端了兩杯咖啡,敲敲門走進雷格的書房:“哥,想什麼呢?”
“稚言,你認不認識阮韶華?”雷格接過咖啡問道。
“阮韶華?”羅稚言搖搖頭,“跟我繼母阮溪雲有關係嗎?”
“約瑟夫就是阮韶華,是你繼母的堂哥,不過是隔了好幾代的堂哥。你還記得你兩歲多時受過一次很嚴重的傷,在醫院躺了一個月?”
羅稚言伸手摸摸左耳根細的疤痕,點了點頭。
“還記得怎麼受的傷嗎?”
“爺爺,我淘氣,爬樹摔下來了。”羅稚言笑道。
雷格含笑看著羅稚言,想象著羅稚言兒時的樣子:“你是很淘氣,不過爬樹這件事情不能全怪你,是你堂舅阮韶華慫恿你做的,你摔傷後,你爺爺大雷霆,將阮韶華趕出了羅家,也趕出了北航,後來,更逼得他離開了東都,之後的十多年,阮韶華窮困潦倒,差點餓死在街頭。”
羅稚言吃驚地張開了嘴,但片刻後接受地點點頭,跟爺爺一起生活了十多年,他知道這種事情爺爺做得出來。
“所以他恨我,非要殺了我?”
“不完全是,殺你,也為了他兒子。”雷格道。
“他兒子?跟我有什麼關係?”羅稚言不解。
“他兒子,是羅稚陽。”
羅稚言看著雷格,半沒話。
雷格伸手拍拍羅稚言的肩膀,繼續道:“你繼母不知道,你大哥當然也不知道。”
羅稚言更吃驚了。
“阮韶華和你繼母從一起長大,你繼母和你父親結婚後,阮韶華投奔你繼母,到北航任職,你父親因為工作關係經常不在家,阮韶華經常去你們家,有一段時間他自己的房子裝修,還住在你們家。”
“所以就……”
雷格點點頭:“阮韶華一直喜歡你繼母,不過你繼母不喜歡他,對你父親一見鍾情。”
“我繼母被********對,所以你繼母不知道,但我想你父親和你爺爺都知道。”
“**!”羅稚言憤憤地罵了一句。雖然他對繼母沒有什麼感情,但到底是父親的妻子。
沒想到大哥居然是這個混蛋的兒子,怪不得長得一點都不像父親。
“你被你父親帶回家後,你繼母醋意大,阮韶華為了自己兒子的利益,趁機煽風點火,所以你差點死在他們手裏,之後的事情你該記得,你爺爺把你接到他的住處,單獨撫養你。”
羅稚言默默地點點頭,原來自己是這麼搬出來的。
不過現在想想,他也能理解繼母當時的心情,父親忽然抱回來一個別的女人生的孩子,怎麼能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