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有一件事讓羅稚言多少有點鬱悶。不知道是看習慣了,還是確實在變化,雖然在野外訓練,羅稚言還是覺得自己的皮膚在一點點變白。
羅稚言本來對自己的膚色並不關注,隻是剛回來時大家都他黑了,他便特別想給安圖雅顯擺一下自己健康的麥色皮膚,因為安圖雅以前總他是白臉,靠不住。
真的有些想安圖雅了。羅稚言也跟曲教官提過請一假,半也行,可惜回複隻有兩個字,不行。
羅稚言沒有問為什麼,一來軍人以服從命令為職,雖然可以問為什麼,但得不到答案也是常事。二來,他知道為什麼,剛休了一個月的假,沒有特殊情況,應該是不會再給假了。
可惜他的麥色皮膚,恐怕很快就會隨著時間的流逝,消失的無影無蹤。
為了留著難得的麥色,羅稚言已經給自己拍了n張照片,可惜在訓練營這個地方,信號屏蔽,不出去。若是皮膚恢複白皙後再拿給安圖雅看,安圖雅一定會那些照片是經過處理的。
這也怪不得安圖雅,誰讓羅稚言以前幹過這種事。
被禁了三遊戲後,第四晚上,經過尤金這位號稱專職的醫生鑒定,二哥被派來通知羅稚言,他可以上線了。
羅稚言登錄遊戲,果然還是在醫院的病房裏。
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羅輯下地走了幾步,兩處的傷口隻是微微有些酸脹。
“感覺怎麼樣?”尤金走進來問道。
“什麼時候讓我出院?”
“隨時,你已經住了二十了。”尤金看著病例道。
“我靠。”羅輯低罵了一句。
“你以為不讓你上,我們就上了嗎?為了讓遊戲的流快一點,我們約好了,每同時上線,二十分鍾下線。”尤金低聲道。
“那這幾……”
“不用想,自然收入少得可憐,我們不上線,誰給我們掙錢?不過第四關的獎金極為豐厚,你還沒看呢吧。”
羅輯聞言調出係統看了一眼,吃驚地長大了嘴。
不是豐厚,簡直太豐厚了。
獎金五十萬,金幣五千。跟第一關獎金五萬,金幣五千相比,翻了十倍。
“多少?”尤金一看羅輯的表情,知道一定不少,好奇地問道。
“五十萬,五千。”
“我靠。”尤金恨恨地感歎道,“我們是三十萬,三千。”
“正好把我送出去的金幣補回來了,對了,那些金幣怎麼分的?”羅輯問道。
“司令官拿了大頭,三千個金幣,不過有五百個進了伊萊的腰包,赫金留了一千五百個,剩下五百個你、迪凱斯和南橋一人一百,我和迪克一人五十,餘下的一百個分給你們帶去的十一個人。”
“十一個人?”羅輯眼睛一眯,“開第一槍的那人查出來了?”
尤金點點頭:“查出來了,死的那人就是。”
“死的那人?確定?”羅輯微微提高聲音問道。
“確定,不過我懷疑他不是被豹子哥的人打死的,而是被自己人滅口的。”
“哦?”
“我檢查了屍體,那人中了三槍,致命的一槍在胸部,是從背後射擊的。你可以理解為他聽到槍聲,慌慌張張地往回跑,被豹子哥的人開槍打中,也可以理解為我們這邊的人開槍打死了他。”尤金解釋道。
“子彈呢?我們這邊使用的槍跟他們不一樣。”
“子彈沒有留在體內,從體外看,兩邊使用的子彈都可能造成那樣的傷口,那雙方的距離很近,不做精密解剖,很難判斷是哪一種子彈造成的。”
“沒有解剖?”羅輯問道。
尤金搖搖頭:“我不是學法醫的,這所醫院裏,估計沒有人能做這件事。”
羅輯理解地點點頭:“這事就算不了了之了?”
“聽南橋找赫金了頓火,卻也沒辦法,死無對證,總之以後那四個人,你都防著點。”
“四個人?包括我的兩個手下?”
“你就那麼信任你的手下?”尤金反問道。
羅輯聳聳肩,談不上信任與不信任,他和他們沒有利益衝突。要信任,除了尤金他們,他誰也不信任。
“幫我辦出院吧,得想辦法觸第五關啊,你第五關會是什麼任務?”羅輯隨意地問道。
“安東和謝淼兩個瘋子,誰知道他們會想出什麼關卡刁難我們。”尤金抱怨道。
羅輯無聲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