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抹了一把控製不住的眼淚,安圖雅掩飾道:“都自己是蒙古大夫了,別喝了你的藥,感冒變成重感冒了。”
“放心了,不會的,來,溫度正好,大口喝了,喝完了我有獎勵。”羅稚言端起杯子遞到安圖雅手中。
“什麼獎勵?”安圖雅喝了一口,皺皺眉頭,真是難喝。
“喝完了告訴你,快點喝。”羅稚言催促道。
安圖雅無奈,隻好一口氣都喝了。
“真乖。”
“獎勵呢?”
“在這兒。”羅稚言手一翻,一塊巧克力出現在他的手心。
“切。”安圖雅失望地切了一聲,她對巧克力並不是很感興趣,何況,巧克力熱量太高,吃了容易胖。
“不要?!”羅稚言動作快,嘴中問著,雙手已三下兩下剝開,將巧克力扔進了自己的嘴裏。
“誰不要了,要。”安圖雅急了,哪有給別人的巧克力進自己嘴裏的道理。人嘛,失去的東西才是最好的,若是羅稚言慢點吃,安圖雅真可能出不要兩字。
“不早,沒了。”羅稚言手一攤,兩手空空如也。
“賠我,好給我的獎勵。”安圖雅開始耍賴。
“賠,張嘴。”羅稚言一把摟住安圖雅,吻了上去。
巧克力一直被他用牙輕輕叼著,並沒有融化,羅稚言吻上去的同時,舌頭一頂,將巧克力頂進安圖雅的口中,可隨即又後悔了似的,用舌頭去搶。
安圖雅哪能讓他搶走,兩條舌頭在口腔中打了起來,巧克力也迅融化了,很快,兩人的口中都充滿了濃鬱的巧克力味道。
“還苦嗎?”羅稚言低聲問。
“不苦。”
“甜嗎?”
“嗯。”
“我再嚐嚐。”羅稚言又吻了上去。
然後,越吻越甜,越吻越有感覺,然後,此處省略一萬字。
“稚言。”
“嗯。”
“有點熱。”
“我不熱。”
剛剛運動完,喝了一大碗稍微有一點燙嘴的稀粥,又泡了一個熱水澡,之後調高了空調的溫度,互相擁抱著躺在厚厚的被子下,不熱才怪。
可在羅稚言的認知裏,汗就是這麼的。隻要透透地出兩身汗,感冒也就好得差不多了。
羅稚言的汗水已經濕透了睡衣,可摸摸安圖雅,身上隻是有些潮。
手臂微微用力,羅稚言將安圖雅更緊地摟進懷裏。
“你身上真熱。”安圖雅低聲道。
“嗯,睡一會,我累了。”羅稚言道。
有心想掙脫的安圖雅不動了,她知道羅稚言訓練很辛苦,熱就熱點吧。
十分鍾後,羅稚言一身大汗,摸摸安圖雅,不僅汗出透了,人也睡著了。羅稚言又堅持了五分鍾,實在堅持不住了,輕輕地溜出了被子。
身體從悶熱的被子中一解放,羅稚言舒服得大喘了幾口氣。
安圖雅著燒,又做了半劇烈運動,此刻睡得很熟,羅稚言輕手輕腳地幫她換下了濕透的睡衣,又換了一床稍微薄一點被子。做完一切後,溜到客廳打電話。
“忙完了,想起我了?”祁雲弘打趣道。
羅稚言嘿嘿笑笑:“在哪呢?”
“公司。”
“張組長她們在嗎?”
“張組長從這個月起轉地勤了,芬妮接了張組長的班,當了班組長。武從這個月起升機長了,他可是咱們北航繼你之後第二個最年輕的機長。”
“武單飛了?!恭喜恭喜,不愧是我帶出來的人。飛走了沒有?”羅稚言興奮地問道。
“大概一個時後降落,你能過來嗎?芬妮和冰淩、雅子都在飛機上。”祁雲弘看了看時間後道。
“去不了,雅燒了,在我這睡著呢,你幫我帶個好,下次休假一定去看他們。”
“靠,燒了你還跟她玩劇烈運動,太禽獸了。”祁雲弘笑罵道。
“切,不懂了吧,劇烈運動治感冒,下回你感冒了,我也幫你劇烈運動一下。”
“滾!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皮癢了吧,晚上收拾你。”羅稚言嗬嗬笑道。
“啊,對了,雷大哥打你電話沒接,打我這來了,讓我們晚上去他家。”祁雲弘道。
“好,晚上我帶雅過去。”
“帶她過去?”
“醜媳婦也要見公婆呀。”
“行,你帶去吧,早點啊,我們晚上還要歸隊呢。”祁雲弘罷要掛。
羅稚言忙叫道:“等等。”
“幹嘛?”
“晚上你做兩個雅愛吃的菜,再做一個分子料理,雅沒吃過。”
“去死!”祁雲弘扔過去兩個字,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