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WwWCOM”立正,雷格敬了一個十分規範的軍禮。
“坐吧。”一位一身便裝,年逾花甲,但仍然精神矍鑠的老人從陽台走進客廳,從他的身板和步伐不難看出,他一定是一位從軍多年的軍人。
“上將。”雷格恭敬地招呼道。
“坐,到我這裏不需要罰站。”上將司徒雷指著沙罷,自己也坐下,“終於想起我這個老頭子了,看來你弟弟沒事了?”
“昨晚清醒的,醫生醒了就沒大事了,養養就行。”雷格回道。
“那子真是命大,受了重傷的情況下還堅持了四,若是普通人,恐怕兩都扛不過去。”司徒雷感慨。
“醫生,言是自我催眠進入假死狀態的,這樣能將身體的消耗降到最低,加上他這一段時間身體恢複得不錯,底子好,不過,也十分驚險。”雷格低聲解釋道。
司徒雷微微點頭:“我早就知道他是個聰明的孩子,而且求生欲很強,幾次經曆生死考驗,都挺過來了。”
勤務兵敲敲門,送進來一壺茶。
雷格忙起身接過來,親自幫司徒雷倒上。
“給你自己也倒一杯,這是我新討來的茶,嚐嚐,改良的龍井,明前的。”司徒雷明顯地一臉炫耀道。
雷格知道司徒雷最喜歡喝茶,也很會品茶,起茶經,能不歇氣地幾個時。
雷格在這一方麵卻很遲鈍,即使被司徒雷耳提麵命了多年,也隻是能大概喝出茶葉的好壞。
明前龍井味道非常清淡,水中一芽一葉狀如雀舌,口感柔和。是龍井中的極品。
“好茶。”雷格回味了一下,稱讚道。
“難得你這個不懂茶的人還能品出好茶來。”司徒雷挖苦道。
雷格無所謂地笑笑,這樣的話他聽多了,早已習慣。
“事情查得怎麼樣?”司徒雷臉色一正,沉聲問道。
雷格沉默了一會,才道:“已經可以確定,是阮敏。”
司徒雷並沒有感到意外,早在接到報告羅稚言的腕表仍然帶在手上,而在港源某軍事基地會議中心的終端輸出顯示屏上,羅稚言的腕表一直在移動,司徒雷就已經確定,是內部人作案。
因為外人就算能模仿一個一模一樣的腕表,能利用黑客技術侵入內網,如果不知道羅稚言腕表所使用的頻率,便找不到哪一個紅點屬於羅稚言,無法斷開羅稚言手上的腕表與終端計算器的聯係,更無法侵入內網取代羅稚言的頻率。
而阮敏是在現羅稚言失蹤後,第二個失蹤的人。
阮敏作為墨爾索高地野外生存訓練的輔助教官,跟其他輔助教官一起,遠距離跟蹤受訓人員,以便受訓人員在遇到生命危險時能及時救援。
阮敏的任務是野外生存訓練的前四,負責跟蹤第三隊的隊員,後麵三由另一名輔助教官負責。故而主教官以為阮敏隨同部分提前回特訓基地的輔助教官一起回到了特訓營,而特訓營的人以為阮敏還在港源某軍事基地,等現羅稚言失蹤而集合人員搜索核查時,才現阮敏也失蹤了。
阮敏最後出現的地方是港源某軍事基地,警衛有她的外出記錄,卻沒有她歸隊的記錄。
阮敏失蹤後特訓基地保衛科的人經批準後闖入了阮敏的宿舍,沒有找到任何特別的東西,房間內一切都太幹淨了,沒有任何具有個人特色的東西,像是一間標準的,可以給任何人使用的房間,但正是這一點顯得很不正常,明顯是特意收拾過。
阮敏是知道受訓人員通訊密碼的極少數人員之一,而前四她的活動區域距離羅稚言受到襲擊的地方並不遠,又無緣無故地失蹤,自然成了主要被懷疑對象。
“有證據了嗎?”司徒雷問道。
“言認出她了。”雷格一臉憤怒地咬牙。
昨夜裏,昏迷了七的羅稚言雖然清醒了過來,但身體仍然很虛弱,傅博士還然是他的主治醫生,為他做了一番檢查後,叮囑他什麼都不要想,好好睡覺,羅稚言卻在傅博士離開後,遲疑地對雷格出了自己的懷疑。
“我沒有看到她的臉,她是從我背後偷襲我的,但是被困的那幾,我一直在想她踢我的角度和度,確實很像是阮敏,還有她盡量壓低嗓子的聲音,哥,我不想懷疑她,她是我的第一個教官,她幫了我很多也教了我很多,像姐姐一樣關心我,怎麼會……”羅稚言難過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