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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是誰(2 / 3)

著這柳疏星,放佛生就和宋彌爾不對盤,不,應該是對位分比她高的,跟她位分一樣的,以及位份比她低但是又受寵沒站在她這一道的人都不對盤,逮著誰有機會都要奚落一番,在這宮裏,也是出了名的張揚跋扈。尤其是對著宋彌爾。

不過在宮中事務上,柳疏星倒是不帶任何情緒和偏見,並不曾在宮務上給宋彌爾下過絆子,對著太後那邊也是盡心侍奉,雖然太後依舊厭惡她那嬌媚的樣子,但送去的吃食倒也不曾再直白地拒絕了。

宋彌爾起身由著初空理了理衣裙,又在外邊套了件外裳,初空巧手兩三下便盤好了髻,宋彌爾這才拍拍手,“走吧走吧,清和陪著我去,把我沒吃完的葡萄給帶上,對了,回來我要吃醬香鴨子。”

朱律忍不住噗嗤一笑,“娘娘,這時候了您還惦記著吃呀!”

宋彌爾張大了眼睛瞪了朱律一眼,裝作惡狠狠的樣子,倒是更像是個孩子了,也難怪柳疏星是半點不敬畏她。

不過宋彌爾也沒有將柳疏星的種種挑釁放在心上,在她看來,宋家和柳家本就可能和睦相處,一個是國丈,是新貴,一個是丞相,是世家,一個靠著太後,如今又靠著貴妃,一個靠著朝堂和皇後,新貴和世家本就矛盾重重,貴妃和皇後又有利益糾葛,自己要能和柳疏星和平相處,那才讓人覺得恐怖呢。

到了尚衣局門口,果然柳疏星和樓橫波已經到了,宋彌爾轉了一圈沒現袁晚遊的身影,便知道她定是又不耐煩避了此事。

兩個侍女正跪在尚衣局門前,一個漲紅著臉,一個哭得衣襟已經失了一大片。

“本宮以為多大的事呢,就這樣的事也值得你們沒了規矩?尚儀局沒教過你們怎麼做事嗎?”柳疏星柳眉倒豎,聲音嬌媚慵懶,不緊不慢地剔著指甲問話。

“求貴妃娘娘恕罪,奴婢不敢了。”柳疏星的話音剛落,一個婢子已經是趴在地上磕起了頭,口中念著恕罪,頭在地上砰砰作響。

“求貴妃娘年恕罪啊!貴妃娘娘,賢妃娘娘,奴婢知錯了,奴婢知錯了!”另一個婢子倒還聰明,知道樓橫波最是心善,明明是回貴妃的話,身子卻微微側向了賢妃的方向。

起來著賢妃樓橫波,在宋彌爾眼裏也算是一個難得的人了,如今,整個宮裏的人都知道她最是心善,上次阿然的事,賢妃還特特為了抄了往生經,送來宋彌爾處燒了,這次羅茜出了事,陛下本來是要將羅茜身邊的宮女一同賜死,也是賢妃勸誡,才去了冷宮做雜役,倒是挽救了幾條生命。這樣一來一去下來,大家也都知道了賢妃心腸好,但凡有求,能找賢妃的一定想盡法子去求賢妃。

“布匹可都是毀了?”

宋彌爾走到近處,壓低了聲音開了口。宋彌爾的聲音軟糯,配著她還未長開的麵容和身形,越的像孩子,宋彌爾身邊親近的清和等人,自與她長大,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而陛下與太後賜下的落雪和修竹卻因為與宋彌爾的關係還不甚親近,知道也不便出口。好在還有淑節在身邊,經了淑節的提醒,宋彌爾才意識到這個問題,因此這段時間以來,話都會故意壓低了聲音,讓人聽起來更沉穩些。

眾人見皇後到了,忙不迭地向宋彌爾行了禮。

柳疏星滿臉不情願地低了眼睛看了看矮了她半個頭的宋彌爾,草草地半蹲身子福了福,卻是一句話不,看得宋彌爾身邊的清和不動聲色地皺了皺眉,宋彌爾眼角掃過,拍了拍清和扶著自己的手背。

“回皇後娘娘的話,布匹爛得不成樣子了,已是不能製衣了。”

一旁的尚衣局女官見貴妃賢妃不曾開口,便朝宋彌爾恭敬地回了話。

“誰是段淼宮中的宮女?”宋彌爾柔了聲問道。

那個漲紅了臉的宮女朝宋彌爾磕了一個頭,“奴婢便是。”

“清和,將錦緞拿給她。”宋彌爾不耐煩處理這些事,但身為皇後卻又不得不擔起這些擔子,宋彌爾在心中暗暗歎了一口氣,又道,“段昭儀進退得宜,甚得陛下與本宮的心意,本宮還指望她這次宮宴能好好表現,可別辜負了本宮的一番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