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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七十八)連環(1 / 2)

“你接著,然後呢?”宋彌爾示意朱律,“那梅玉容的耳墜怎麼又會在溫曉曉的手裏?容安居與晏山齋相距甚遠,你又怎麼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取到梅玉容的耳墜,又是為何會想到要嫁禍給梅玉容?”

宋彌爾沒有出來的是,她們與梅玉容並沒有太大的仇恨和不能解開的深仇,哪怕梅玉容是柳疏星那邊的人,可她最多也是對自己打鬧,根本上不得台麵,也並未傷及根本,可將梅玉容的耳墜放入溫曉曉的手中,栽贓給梅玉容,而梅玉容可能會因此喪命,這卻是原則的問題了。WwW COM

宋彌爾沒有將這句話問出來,也沒有立刻不分青紅皂白斥責朱律,她在等朱律一個回答。她也相信,朱律不會是這般肚雞腸睚眥必報的人。

可那耳墜,卻的的確確是朱律塞入了溫曉曉的手中。

朱律的臉有些紅,燭火的映襯下,那臉上的傷疤愈地清晰猙獰,宋彌爾不忍,眼底也越的溫柔。

朱律有些猶豫,可仍舊照實了,“主子,那耳墜子,奴婢是在晏山齋撿到的。奴婢在溫曉曉的裙邊略微遮蓋到的地方現了東珠,奴婢本來是取了東珠便要出去,卻在溫容華起居室與花間之間的門縫中現了那一枚耳墜。”

“奴婢認得這枚耳墜,是梅玉容的,奴婢正納悶為何這枚耳墜會出現在溫容華的起居室,外頭又傳來了動靜,奴婢來不及多想,下意識就將這耳墜塞到了溫容華的手裏,便從窗戶出去了。”

“照你的意思,那個時候溫容華的手還是軟的,應該是死後沒有多久?”

宋彌爾若有所思,“所以她的屍身也是你搬到床上去的嗎?”

“屍體?”朱律突然覺得有些驚悚,“我沒有移動她啊!”

一時之間,主仆二人麵麵相覷,宋彌爾將那顆東珠往一旁的圓桌上一拋,東珠撞在圓桌上的紫砂茶具上,出令人難以忍受的幾聲輕響。

宋彌爾的神色沉了下來,衣袖在床榻上輕輕一掃,“此事恐怕還沒有完!”

“允從!”

宋彌爾提升叫到。

不一會,一個的少年模樣的身影出現在了花間門口,他並不進來,也不敢直視屋頭的兩個人,隻用變聲期的嗓子悶悶地應道,“主子,允從在。”

宋彌爾放緩了聲音,“莫走大路,避過樹上的那個暗衛,去告訴你的師父德修,本宮想要知道,今晚安晉向陛下稟報的是什麼事情。”

允從領命。

宋彌爾與朱律在起居室內安靜的坐著,各自思考著。

德修動作很快,不一會,允從就氣喘籲籲地來複命了。

這一次,他神色有些慌張,到了花間都還未刹得住腳,直直地衝到了隔間,隔著一瓶等身高的花瓶朝宋彌爾磕了個頭,宋彌爾那種預感成真了,“主子,不好了,那兩個內務府的人死了!”

“死了?!”

宋彌爾與朱律齊聲問道。

宋彌爾站了起來,“可知怎麼死的?陛下現在人在哪?”

允從重重地深吸了口氣,也來不及緩過來,“師父,師父,人是在換成了陛下的侍衛後死的,怎麼死的不知道,陛下如今雷霆大怒,圍了內務府,像是要挨著審問。”

“可是外頭都是陛下的人,消息傳不出來,如今後宮裏頭,知道這消息的,隻有主子和太後娘娘。”

不是在宋彌爾派人看守時死的,這讓朱律悄悄鬆了口氣。

陛下封鎖了消息,可德修還是探聽到了,而還探聽到太後娘娘也知道這消息。

隻有可能,陛下或者陛下身邊的安晉,故意對皇後這邊沒有隱瞞,也是證明了陛下的信任。

可現在卻不是為陛下信任欣喜高興的時候。

溫曉曉死了——朱律現了東珠和耳墜——朱律將耳墜放到了溫曉曉的手裏,大家就單憑著這個線索查到了梅玉容處,就那麼巧,梅玉容偏偏沒有不在場證據,還偏偏背著所有人出去過,卻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裏。

梅玉容被收押,等待審問,內務府兩個要被審問的人突然間就死了——如今死無對證,不知道他們背後指使的人是誰,他們和溫曉曉的死到底又有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