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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容凝固的原因，是因為王蒙罵完這句話以後，整個人身上的氣質都變了。
他雙目血紅，渾身上下充斥著一股暴戾的氣息，仿佛一頭受傷的獅子。
那股暴戾的氣息顯然是在和什麼東西做著鬥爭，應該是分神期強者帶給他的壓力。
王蒙似乎贏了，他掙脫了分神期強者帶給他的壓力，探手捏住了老者的喉嚨。
“凡人！放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聲音宛如炸雷一般在每個人的耳邊響起，每個人都能聽得出來這位神靈是多麼的震怒。
王蒙獰笑著，“你沒聽清我說什麼嗎？我說去你媽的！你怎麼不聽我的話呢？”
他捏碎了老者的喉嚨。
時間仿佛靜止了，無論是天上飄著的王蒙，還是地上正在戰鬥的大軍，忽然都保持了前一秒的動作一動不動。
空氣好像都被凝固了，人們的大腦一片空白，甚至無法思考到底發生了什麼。
一道人影撕裂凝固的空間走了出來。
那是一個仙風道骨的老人，一襲長袍，鶴發童顏，手裏拿著一根拂塵。
他高高在上，站在遠比王蒙更高的地方，低著腦袋俯視著眾人。
或者說他隻是在俯視著王蒙。
“為什麼？”老人開口了，聲音恢複了平靜，可平靜中卻又蘊含了無盡的威嚴。
王蒙凝固的身影忽然動了一下。
他周身的空間出現了一絲裂縫，王蒙的嘴角劃過一抹笑容，“什麼為什麼？”
看著王蒙恢複了自由，老人臉上得表情並沒有過多的變化，“我明明讓你住手了，為什麼還要殺了他。”
“我憑什麼聽你的話？”王蒙問道。
“你不怕死麼？”老人也問。
“死，就憑你麼？”
“憑我還不夠麼？我知道你是完美元嬰，可完美元嬰終究也是元嬰，元嬰不可能對抗分神強者的，你應該明白。”
“不不，你理解錯我的意思了，”王蒙搖了搖頭，“和實力沒有關係，我的意思是說，你不配殺我明白麼？”
“就算你的實力再強，你是凝神期的大能，你也殺不了我，不是因為你實力不夠，而是因為你不配。”
老人皺了皺眉頭，仿佛在思考王蒙說的話什麼意思。
沉吟了片刻，他還是放棄了，“我不明白你什麼意思，殺死你很簡單，動一動手指就夠了，我不明白你說的配不配什麼意思。”
“大概意思就是說，你就算殺了他，也沒什麼意義，他不服你，也不會害怕你。”不知道什麼時候，猴子也掙脫了束縛，來到了王蒙的身邊。
這個家夥竟然疑靈寂境的實力懸浮在了空中！
王蒙滿臉震驚的看著他，忍不住的用腳去踢了踢他的腳跟，想看看他是不是穿了什麼飛行法寶。
踏空而行是特麼元嬰的特權啊，是天地對於元嬰的一種認可，是超出了天地規則的一種表現，你一個靈寂境跟著湊什麼熱鬧？關鍵你還真的做到了？
“不用試探了，”猴子瞥了他一眼，“和你一樣，是真的懸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