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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家可提醒你,她可是先帝冊封的九千歲,立下婚約給帝君,帝君做任何處置,都有他的道理,你大鬧太醫院,是何用意?”
帝君與九千歲禦花園一事,早就傳遍整個後宮,先前也試探過那孩子,有些不開竅。
婚約……
是啊,他給忘了!
現在為止九千歲在他眼裏,可不是一個孩子,她懂得多藏的深,會演戲不說,還會極力拉攏靠山,大家都被她外表所欺騙。
“母後,這話未免也太偏心,九千歲本就奉旨拜我為師,皇兄也將她任由我處置,大鬧太醫院非我本意,隻是君無戲言,怎可反悔?”
人是你們送來的,現在要回,遵從過他的意思沒有?太後啊太後,你真讓兒子寒心!
“你!可是喜歡她?”
他有些猶豫,跪在太後麵前,不肯起身。
喜歡,是有點……這種感覺很奇怪,他隻是不甘心她說不喜歡就不喜歡,占有欲告訴他,這個女人隻能喜歡他一個,多的不行。
他曾說‘這輩子我都不可能喜歡她!如有造假天打五雷轟,不得好死’。
如今,太後問話,又不知如何開口。
“嗬嗬,哀家太了解你,不過一時興起,欺負小九也要有個度,皇宮可不是你可以放肆的地方,將心思多放在風鈴身上,最近她老往哀家這跑,鬧心的很。”
兒時墨邪就不在自己身邊,始終有些虧欠,所以寵壞了他的性子,任意妄為,暴躁無比。
可現如今,墨邪也成親,娶的還是風靈國公主,雖然不喜這傲嬌公主,可是朱砂痣褪去米已成炊,想要反悔也不成。
從未見太後如此叮囑,話語中帶著責備,卻又不肯責罰於他。
“兒臣可未欺負她,你們都未曾見她另外一麵,就擅自定奪,墨邪也是您的兒子!”
他起身,拂袖一擺,拍平膝蓋的皺痕,揚長而去。
男子的委屈都是爛在肚子裏,而女子卻不同,什麼都寫在臉上,喋喋不休。
她,真的是在演,根本不安分,有些懷疑九千歲給大夥兒罐了什麼迷魂湯,人人都說她好。
可惡又招人嫌,異常煩躁,站在皇宮城門上,一覽烈焰國全景。
最高的樓宇已經衝破雲霄,繁花似錦的街道口,人來人往擦身而過,靠河而生的國度,風吹來都是浪花的味道,雲彩上雨露後都披上五彩綢緞,晨時的光暈普照大地。
戰亂一聲令下,身批戰甲,手持大刀帶兵殺奴,衝在人群第一,毫無退縮。
世人,卻隻喜歡墨懷哥那溫文如玉的性子,卻不知能有如今安樂可是他打下的。
如此不公,就不能讓他有一己私欲,他的雙目已經失去瞳色,被一輛馬車所吸引。
這,好像是君王府的馬車,他來時就乘坐一匹馬,莫非是風鈴派人前來接他?
“橋歸橋,路歸路,咱們分道進去,畢竟你偷了索命骨劍。”
“你……甩鍋給我?小九。”
源澈有些後悔與她幹壞事,當初好像是某人信誓旦旦說,出了事她擔著。
一腳就被人從後背馬車踢下去,吃痛的揉著腰,朝南門而去。
真是個笨蛋,這時辰君墨邪也應該出來了,現場抓包恰好碰上,按律法就要關入大牢,源澈這男娃就是不靈光。
馬車急促的而來,蹄聲也吸引他的注意,他連忙從城門上趕下來,堵住在大門外。
“下來,別逼本王拆了馬車,剝了你的皮。”
噗通噗通
心跳在燃燒,她咽了咽口水,都到城門外了,總不能在這打起來,新設定的人設不能崩塌,他造肆自己絕不跟著瘋。
意外聽話式的走出,拉起卷簾,看著凶煞的君墨邪。
“你當本王的話耳邊風?不許進,要進就先過孤這關!”
他準備拔腰間劍時,發現空蕩蕩的腰帶未掛索命骨劍,該死!居然連貼身的劍都忘拿,太後抱病召見,可嚇壞了他。
終究母子情分一場,就算她再怎麼偏心,畢竟是生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