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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你還有一顆頭呢,去哪了?”
銀針在靈蛇開口的時候,她甩出半包銀針,估計也差不多一百來根。
熟悉的疼痛,靈蛇立馬收回蛇性子,紅眼珠子水汪汪的看著她,像哈巴狗一樣蹭她的腿,弄得她好癢。
“哈哈哈,小狗狗,我還以為你忘了我,怎樣?沒偷吃我的藥草吧!”
她抬手去給搔舌頭,靈蛇更是翻著肚皮那麵,蜷縮著尾巴回應著她。
一道劍光閃爍,她立馬避開,裙角被索命骨劍釘在地上。
君墨邪!
他頭戴束發銀冠,內穿藏青大袖中衣,外套白色無袖交錯曲裾深衣,領口和衣緣繡著圖騰,兩邊肩頭繡著淡青色黑蟒花紋,白、黑兩色相拚寬腰帶,腰間係著白玉環宮絛,上下大量麵前的陌生闖入者,奇怪的事靈蛇居然不吃她,反而特別喜歡,究竟是何人?
“你……被放出來?”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做賊心虛的往後退,試圖拔劍拉回衣服,可是這劍實在插的太深,額頭冒汗都未能拔出來。
宗親府牢的守備森嚴,連支螞蚱都不會放過,她那天與源澈要不是易容成拿鑰匙的都尉,或許進去都要搜身,然後盤查到底,確認無誤都在可以進去。
他是咋跑出來的啊……咬著下唇,看著他越來越走進。
“嗯?宗親府去過很多次,熟悉不過,帝君大婚大赦天下,這人人都知,野丫頭盡然不知,說!你是誰?”
他飛身到她身後,從後麵死死的掐著她的脖子,提劍搭在她的臉上。
模樣倒是不差,就是沒九千歲好看!剛入夜,偷東西偷到他頭上來了。
熟悉的一股奶香味,讓他有些興奮,不爭氣的東西抵觸到她,她都未發覺。
“我我我,路過的,在夢遊……啊吧啊吧,啊吧吧。”
她開始裝傻,閉上眼睛,學起僵屍跳,就往暗香閣裏鑽,誰知道他抓住了她的馬尾。
雲雁細錦衣,袖口采用上好金絲繡花,腰間佩戴茉莉花娘囊,白色羽靴,穿的不差不像竊賊,個頭與那髒麻痹一個高,祥雲髻紮著,略顯成熟的小臉,讓他熟悉又陌生。
“你是髒麻痹吧?再動!我就捅你,你應該慶幸身型像她,不然剛剛那一劍,非不把你狗頭卸下。”
“你認錯人了!我……我不是!”
哦?這個稱呼,他隻罵過她,還沒報名字她就知道他說的是誰。
於是,一支豬蹄解開了她的腰帶,冰涼的大手,讓她後背一哆嗦,埋頭就咬在他胳膊上,“流氓!人渣!我和你拚了。”
“你還說不是你!我都記得大小,你的朱砂痣真美,小娘子。”
蠱惑的聲音在她的耳邊吹了幾口氣,哆嗦的她雙腿發抖,推開他的手臂,抓著竹筐就跑,“君墨邪,下次再動粗,我就殺了你!”
她吹了一嘴口哨,跳在蛇頭上,往屋內隨便攔了一筐藥草,就破窗逃竄。
“喂,女人,你說的下次是什麼時候?”他並未阻止,任由靈蛇帶她逃跑。
他養的蛇,你說最後聽誰的?九千歲,你的地址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