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婭躲在房間裏已經一天一夜了。
“我的寶貝女兒啊,你不要這樣……”安太太在門外哭訴。
安父則沉著冷靜,他對裏麵大聲說道:“女兒啊,爸爸已經和陸伯伯通過電話了,保證不會讓那個陸致深跟你離婚的。還有那個什麼經理還是副經理的,你就別擔心了,他不會再出現了……”
安婭思考著,可以借父親的力量除掉藺情,她打開門,對安父說道:“那我要藺情消失!”
“藺情……”安父聽了有些為難:“她是陸家的媳婦啊……婭婭,你不要任性了。”
安婭不依不饒:“爸爸!你那麼厲害,讓一個藺情消失有什麼難的?”她眼睛一轉,又想了個理由:“其實陸家也不喜歡那個藺情,她隻是個小老板的女兒,她不見了,陸家沒人會在意的。”
安父默許了。
女子終於露出了笑容。
……
季霜坐在椅子上,把玩著小巧的匕首,輕輕地劃開一張照片,照片上的女子笑靨如花。這是剛剛接到的另一個暗殺目標。
正合我意……季霜將匕首釘在殘缺的照片上。
……
第二天早上,薛景宸陪著季霜去了中藥堂。
“啊?是你!”藺情見到季霜,露出了笑容:“你的傷怎麼樣了?”
季霜扯扯嘴角:“沒事。”眼中並無笑意。她又轉頭對薛景宸說:“我的車就在路口停著,碰了一下,開去修吧。”
薛景宸看看女子扔來的車鑰匙,哭笑不得:“你叫我來就是幫你修車的?”
“你以為呢?”季霜麵無表情地看著他。
薛景宸走了。
藺情看著男子離去,說道:“原來你們也認識啊?”
“你知道薛景宸?”季霜隨口說著,走上了樓梯。
“是啊。他還幫我解圍。”藺情見她上樓,也跟上去。
“要換藥嗎?”藺情取出醫藥箱。
季霜坐了下來,不回答。藺情回頭奇怪地看著她。
“我不是來換藥的,”女子開口說道:“我想給你個東西,藺情。”
藺情疑惑地看著她,接過一個文件袋,問道:“這是什麼?”
女子答道:“是什麼呢?可以說是屬於你的東西吧。”
藺情聽得雲裏霧裏的。季霜站了起來,說起了別的事:“你知道陸致深現在在哪嗎?”
“陸致深?”藺情想起昨天他說過季霜是軍校的教練,還讓藺情遠離季霜。她掂量著開口:“難道,你們真的是那種關係……”
季霜倒是被她的話弄懵了:“哪種關係?”她一開口,自己就恍然大悟,哈哈大笑:“藺情,你的確很有趣。”
季霜話風一轉,又嚴肅地說下去:“我不是來跟你說笑的。他現在被困在陸家,除了你還有誰能救他呢?”
“你是說陸致深嗎?”藺情問道。
季霜默認。
“怎麼回事?”她依然不知道狀況。
“你去了就知道了。”季霜看好戲似的指指她:“不過找回了記憶,去不去就是你的事了。”
季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