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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辦法,隻能等著大夫看完後,開方子配藥吃,梁歡撫著喉嚨,有些後怕,這不會害了她嗓子,以後都這樣吧?她還想唱歌呢,這嗓子跟老鴨似的,她以後這麼唱啊?
張氏心疼的摟著她:“大夫請著了嗎?怎麼說?”
梁歡點頭,啞著嗓子道:“明天再去看看,說不定已經有方子了。”
張氏憤然道:“剛才在老太太那,大房的人沒見你去,還特特的問你怎麼沒去,我真想抽她兩巴掌,害的我女兒不能出門,還有臉問。”
梁歡安慰張氏:“沒事的,明日大夫就有方子了,再說大房不也有人病著。”
張氏冷笑:“害人終害己,看她能得意到什麼時候。”
梁歡身子不舒服,張氏也不打擾她,給梁歡掖好被角,讓她快快的睡覺,不能再受涼。
梁歡解開發髻,拆了頭上的珠花,乖乖的上了床,因著梁歡嗓子疼,張氏總覺得更不能受涼,在梁歡屋裏的熏爐裏多加了炭,這樣到明天早上屋子裏都是暖融融的。
梁歡乖順的躺進馨軟的被褥裏,玉白的指尖捏著被角,半張臉都在被窩裏留著一雙水晶似的大眼睛在外麵,蓬鬆如雲的烏發擁著她粉白的小臉,看上去乖巧憐愛的讓人心都化了。
張氏心口氣的發疼,她玉雪可愛的梁歡,苗氏怎麼忍心下的了手的!
月上梢頭,樹蔭婆娑,兩道影子悄無聲息從牆頭下來,聽雨閣廊廡下墨菊荼蘼,宋承輕袍綬帶擦過花叢上了廊廡。
屋內暖香蒸雲,梁歡閉著眼睛,睡的正香。
不但是梁歡,這個屋子裏的人,小翠,福丫秦媽媽都睡的很酣。
絹花緞帳幔委頓垂在花腳踏板上,烏舄踩上踏板,宋承伸手撩開帳簾,一點燭火持在手中。
帳內香氣幽馥,梁歡睡的很沉,長長的睫毛在玉白的臉頰透下淺淺的陰影,圓潤的小嘴微微張著,靠的近了,能聽見她清淺的呼吸聲。
宋承定定看著熟睡的梁歡,衛道在低聲說了句,他才驚覺自己失神,忙道:“你要把脈嗎?”
衛道點頭,要的。
宋承讓到一邊,衛道搭上梁歡纖細的手腕。
衛道的父親生前是宮裏的醫官,衛道繼承衛太醫的醫術,青出於藍勝於藍,不多時,衛道收回手,皺眉道。
“跟先前猜想的不錯,中了毒,而且時間很久了,她雖然停了這東西,先前的毒在體內,餘毒未清,就算停下服用,還是會對身體造成傷害。”
衛道伸指在梁歡脖子處上下摸了一遍。
“我猜這位姑娘說話大概很不方便,曼陀羅會讓她嗓子發幹發疼。”
衛道抬頭,見宋承麵色冷冽布滿不悅,以為他是嫌自己囉嗦,忙道:“不過我有辦法,方子我已經想好了,保管那小丫頭明天就能拿到。”
宋承緊抿薄唇再次入帳看她,自上次一別兩人不歡而散,梁五清瘦了不少,下顎不見先前的圓潤。
鬼使神差宋承伸出手,指尖細膩溫軟,他忍不住輕輕捏了下。
梁歡睜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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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