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今天才剛起床。」她臉紅心跳的仰望著這個高大的男人,羞窘的低語:「而且,你明知道 … … 」
「知道和聽到是兩回事,我想聽妳說。」他低下頭,黑眸深幽,啞聲要求:「看在我今天早上沒吵妳起床的份上?妳知道我忍多久。」
她的確知道,他每次出任務,她都在家裏提著心吊著膽,就連在地下室的實驗室裏,麵對她最熱愛的科學研究,都無法讓她將他遺忘。
他說沒她會睡不好,她其實也是,就因為睡不好,才會在他回來之後,睡過了頭。
瞧著他那深切又渴望的表情,她認了命,隻能開口,吐出真心。
「我愛你。」
一句話,點亮了他的表情。
他笑了起來,露出潔白的牙,讓她心跳不已,然後在陽光下,洗衣間的門口低頭吻她。
沒有兩秒,臭襪子、髒衣褲,和他的背包,就全掉了一地。
她想去撿,但這壞心的男人沒有給她機會,還拉掉了他掛在脖子上的布鞋,將她壓到了牆上。
這裏是公共區域,隨時都會有人過來的,有那麼一秒,她想到這點,但他像是知道她的擔心,一邊吻她,一邊伸手關上了門。
她喘熄著,感覺他熱燙的唇舌,一次次的進占。
就算門鎖了,還是有人會知道他和她在這裏做什麼好事--
可是 … … 但是 … …
噢,管他的!
她推開了理智的聲音,順從了內心的渴望,弓起身子,將他拉了下來,回吻他。
他沙啞的笑聲,響起。
「唉,小擔心,我真的好愛妳。」
那讓她又羞又窘,卻也真真切切的,暖了她的心。
她想過,也許這男人花一輩子時間,也無法完全改掉他的壞習慣,但沒辦法,誰教她心甘情願的被騙上了賊船,要回頭也來不及了。
一開始,她以為他是隻花枝招展的孔雀,到現在,才曉得--
他不是孔雀,他是狼。
孔雀隻是他的麵具,他的偽裝。
孔雀花心多妻,狼卻隻有一個伴侶。
這些年,他不曾出軌變心偷情,他證明了他能忠實,也隻忠於她。
有一部分,他確實像孔雀,很喜歡張揚愛現,但那隻是他引誘獵物和誤導獵人的假象,真實的他奸詐又狡猾。
她結了婚後才從阿南那裏知道,鳳力剛的智商並不低,他隻是懶惰動腦而已,他光靠本能與直覺,就活得夠出色又自由了。
她早應該看出來了,卻壓根沒有注意。
這男人平常懶散得要命,就隻有算計她時最聰明。
但,唉,她真是愛這個壞蛋愛到心坎裏。
夏雨伸出手,擁抱她的男人,親吻這個一再教壞她的壞心大野狼。
她想,就算時光倒流,再讓她重來一百次,她知道他所有的缺點,還是會選擇他、愛上他,就和現在一樣,泥足深陷、無法自拔--
思緒,因他邪惡的動作,驀然一停,她咬住他的肩頭,忍住女喬喘呻[yín],就怕聲音傳了出去。
窗外,陽光閃爍,鳥兒啁啾。
輕風拂來,溜進老公寓。
洗衣機呼嚕呼嚕的轉著,才剛來到門外的某人,抱著一大籃待洗衣物,差點打開了門,卻聽到曖昧的喘熄,不禁瞪大了眼,臉紅心跳的倒退三步,然後咚咚咚的跑下樓去。
洗衣間裏的愛情鳥,依然相偎相依,熱情纏綿,溫柔交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