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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蘇留白回答。
莫如期一時不知道說什麼,雙腳被蘇留白緊緊地握著,剛才還冷得發抖,現在背上居然微微地有些出汗,“把我的腳鬆開。“
蘇留白像是沒有聽到,便也沒有鬆手的意思。
他像是一鬆手,莫如期就要離開一樣。
“你打算讓我就這樣坐一夜?”
蘇留白這才回過神來,又捏了兩把,才鬆開了手。
“變態。”莫如期這次罵出了聲。
大半年前,他與蘇留白最深的一次接觸,緣於一次偶遇。
陰曆二月,新年剛過。他在一個熟識的小酒館喝酒。他是那裏的常客。外麵雨水淋漓,不大不小,卻十分寒冷。這種天氣,最適合窩在這種偏遠而隱密的地方。
隻是沒想到,在這裏,意外地遇到了蘇留白。
在此之前,兩人也都彼此認識,在各種場合相遇。但都是點頭之交,但話都沒怎麼說過。
相反,他和他的弟弟蘇潮熟悉。蘇潮喜歡捧新人,半隻腳踏入娛樂圈。
但在此之前,他莫名地收到了來自蘇留白禮物,用整塊和田白玉雕刻而成的一樽雕像,那樽“石上男孩。”
太過貴重,而且內容也不言而喻。
石上男孩色氣滿滿,精致細膩,怎麼看都有自己的影子。
娛樂圈向來不缺這種藝人與豪門的搭配,或者不過是逢場作戲,或者也有著幾分真意。不管哪一種,莫如期都選擇了敬而遠之,把禮物退了回去。
之後的一段時間,兩人又在不同場合擦肩而過,但連頭都不再點。
這次小酒館的狹路相逢,讓兩人都深感意外。蘇留白更多的是溢於言表的驚喜。而他隻是驚訝。
世界太小,而他有點孤單。
整個小酒館隻有他們兩個人,外麵又是濕淋淋的大雨。
蘇留白理所當然地在他身邊坐了下來,接著交談起來。
當時他已喝得有點過量。在此之前,他拒絕了公司續約的要求,執意要走。公司高層再三挽留,還流了淚,無果後,開始罵他忘恩負義。
他不過是要更多的自由,放慢一下自己過於急促的腳步。而受雇於他人,永遠沒有真正的自主權。
蘇留白在他身邊說了什麼,他有些暈暈乎乎的,不是太留意。
他隻是全部精力耳朵捕捉著蘇留白的聲音,意外地,覺得他的聲線十分好聽。
而且與他想象的不一樣。
每次總是遠遠地看向他一眼,覺得他狂妄甚至自負。讓他覺得對方一定是高高在上,不耐煩的語氣。
沒想到他隨和親近,聲音平靜低緩,卻又有著一絲秘而不宣的情緒。
這讓他十分動人。
他借著醉意打量蘇留白。
心裏覺得可惜。
看來是沒機會上他了。
他醉得更加厲害。暈暈沉沉中,他嘀咕了一句:腳好冷。
頭發、褲角在暖氣中,早已烘幹,但腳還是涼的。
蘇留白就說:是不是鞋子裏進水了?
他含糊地應了一聲,低頭去看自己的腳。
蘇留白在他麵前蹲了下來。
醉酒的眩暈中,他並沒有明白這人這個舉動的含義,整個人就歪靠在沙發上,任由蘇留白脫了他的鞋子,又褪掉襪子,然後一雙大手包裹了上來。
他在想,這人在幹什麼?自己居然允許他這樣做。
蘇留白在他腳上搓揉了幾把,給他帶來了意想不到的溫度與力量。
他覺得哪裏不對,卻全身懶怠,直到蘇留白吻舔了上去,含住了他的腳趾。
他身體所有的酒精,一下子揮發殆盡,猛地翻身坐了起來。
變態。他心裏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