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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起沈冷澤,一秋心裏就恨啊,為什麼自己會有這樣一個父親!
沈羽燕的眼神也黯淡了下去。
“一秋,他畢竟是你的父親,不要這麼說。”諸葛雲對皇帝還是很忠誠的,雖然也同情一秋和羽燕的遭遇,可還是一直勸他不要魯莽行事,否則真不知道一秋會不會跑到皇宮去找沈冷澤算帳。
“我沒有這樣的父親!”一秋眸中盡是恨意,突然皺了皺眉,想出了一個險招。
為了薇拉,隻能鋌而走險了,一秋想道。但他沒有告訴任何人,隻是回了自己的房間,這令諸葛雲有些不解,難道一秋這麼快就想通了?
一秋奪位3
永國皇宮,三更剛過,一條黑影飛過高高的宮牆,一閃而過,直奔皇帝的寢宮。
沈冷澤熟睡之際,忽然感覺到脖子一涼。
他倏忽睜開眼睛,正想喊護駕,卻對上一雙黝黑深澈,含著怒和恨,還有無奈的眼睛。
“不許出聲!”一秋的劍貼著沈冷澤的脖頸,隻要他一出聲,很有可能就會人頭落地。
“你,你是什麼人?!”沈冷澤不愧是皇帝,也是見識過大場麵的,並沒有被嚇傻,而是很警惕的盯著眼前的黑衣蒙麵人。
一秋摘下黑紗,冷冷的盯著沈冷澤,說道:
“我是十七年前被你冤殺的人。”
十七年前?沈冷澤仔細的回憶,眼前的黑衣人看樣子也不過十六七歲,他究竟是誰?不知為何,沈冷澤覺得這個年輕人的眉目有些眼熟,一時間卻又記不起來。
“你究竟是誰?”沈冷澤慢慢的起身,他有種感覺,這個人不是來殺他的,從他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來。
更何況,要殺他的話,以他的身手,早就可以動完手,逃之夭夭了。
能夠輕易進入皇宮,避開大內高手,那絕對是世上一等一的高手了。
一秋冷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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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記得了是嗎?那我告訴你,我是十七年前那個剛剛出生就被判死刑的小皇子,被一場大火活活燒死在寺廟中。”
沈冷澤想起來了,原來他是憐兒的兒子!
當初,憐兒生下的孩子,根本不是自己的,所以沈冷澤忍受不了這樣的屈辱,便讓人斬草除根了。
“你,你沒死?”雖然這麼多年,沈冷澤一直對憐兒有愧,可是現在看到憐兒的孩子沒死,還是很驚訝。
“哼,你當然希望我死了,不過老天有眼,讓我逃過一劫!”一秋冷冷說道。
沈冷澤已經坐了起來,大殿之內隻有微弱的燭光,靜得很。
他睡覺一向不需要侍從,隻有兩名太監守在門口。
當然,那兩名太監此刻已被一秋打昏了。
“你今晚是來報仇的嗎?既然如此,就動手吧!”沈冷澤閉上眼睛,心想,死了就死了吧,正好可以去陰間追隨憐兒。
一秋奪位4
能死在憐兒孩子的手上,也算罪有應得,到了陰間,或許能夠得到憐兒的原諒。
本來床頭上有機關,隻要他一伸手,就可以掉進床下的暗道,就會安全。
可是此刻,他不想,他覺得自己應該死在憐兒孩子的手中,這叫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哼,我現在還不稀罕你的命!”一秋有些忿忿,看著沈冷澤坦然受死,他心裏反而難過起來,他們畢竟是父子啊!
雖然沈冷澤做了太多的錯事,可這是自己殺父的借口嗎?
“那你想做什麼?”沈冷澤不明白一秋為什麼忿忿不平,自己明明就在他的手中,想要自己的命報仇,易如反掌,他潛入皇宮,不為取自己的命,到底是為了什麼?
“我母親不能就這樣白白的死了,我要你去給她守陵!”一秋說道。
憐兒死了的事,他居然也知道了?看來這個一秋早就盯上自己了。
“原來是這樣,其實朕何嚐不想去給她守陵?隻要能贖罪,朕願意一死!可是朕若死了,這永國的江山該如何?如今的永國已經岌岌可危,幼子也才十歲。”沈冷澤心裏也苦,總不能丟個爛攤子給一個十歲的孩子吧。
“哼!放心吧,你該有一個合適的太子接管永國!”一秋說道。
“誰?”沈冷澤問。
一秋盯著沈冷澤的眼睛,使勁的看,看得沈冷澤心裏一陣發毛。
沒聽說過,隨便有個人來解決了皇帝,自己就能當皇帝的,就算一秋要當皇帝,也得有合適的身份啊!
而沈冷澤當然不能隨隨便便就把祖宗的基業丟出去,自己可以死,但絕對不可能把皇位傳給外人。
“那次的滴水認親有問題,有人施了毒計陷害母妃。我和羽燕,都是沈家的血脈!”一秋一字一句咬牙說道。
他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