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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朝著那五名年輕人的方向走去,官方地說道:“五位可以上去了。”
他無意掃到坐在單人沙發的男人。那個男人並沒有其他兩位看起來那麼緊張, 淡定從容,悠閑悠哉的樣子,還真讓人忍不住多觀察兩眼。
那個男人好像注意到他有些不禮貌的偷望,他的目光落到他的臉上, 微微頷首,然後為旁邊相貌不凡的女子搭了把手,牽她起身。
顧子墨和紀言律走在眾人的後麵,他們固然不知道此刻兩人正光明正大地牽起了手。
不,應該是顧子墨“被”牽手。
她無聲地瞪著張揚的男人,甩了甩手以示自己的不滿以及不讚同。
她不想再次成為學校同學們茶餘飯後的對象了。
但是紀言律沒有理會,顧子墨眼見要被發現時,大手的主人不著眼底鬆開了。
不知是不是她看錯,他的眼裏好像閃過了一絲傷感,但是這個傲骨的男人又怎麼會有憂傷呢?一定是她看錯了。
他們在會議室等了一會兒,剛剛帶金框眼鏡的男人推開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一個中年的德國人出現在他們麵前,他的後麵還跟隨著三個人。
德國人用生硬地中文向他們打招呼,然後做了一個讓他們落座的手勢後,帶金框眼鏡的男人就讓他們開始陳述他們的方案了。
顧子墨起身後,微微傾身,用標準的德語講述他們項目的內容,清晰簡潔,讓人聽完之後腦海裏大概有個框架。
她清澈的鹿眼與德國人碧藍的眼睛四目相對,但她並沒有因此而怯場,反而像通過眼神的交流,把文字轉化成腦波傳達給他。
簡要內容說完以後,德國人讓他們用幻燈片演示一下他們的方案。
何景知道,這是給他們一個機會的意思。
他示意陳安打開演示文稿連接上投影以後,他站在圓桌前開始講述,每一句後麵顧子墨都會用德語準確地翻譯,有幾次她都能在轉頭間對上那雙碧眼。
大概用了半個小時,何景把他們努力的成果展示完畢以後,德國人問了幾個問題,但回答的都是紀言律。
他回答時用的並不是中文,而是標準的英語播音腔,顧子墨剛聽到的時候愣住了,然後想到他從前在英國留學,好像一切都變得如此正常。
......
“阿律,我沒想到你英語說得那麼好聽。”
紀言律和顧子墨分別向眾人道別以後,又悄悄地彙合,此時她正坐在他的車子裏。
紀言律官方表示我也沒想到你德語這麼好。
顧子墨:“......”
這是我的專業啊。
*
這晚,顧子墨跟紀言律通電話,忽然聊起以前她們家養的那隻土狗——
毛發是土黃色的,鼻子很黑,四肢長長的不像現在人們常養貴賓犬,是一隻標準的土狗。
從她記事以來,這隻土狗就在她家了。
有些時候她會惡作劇地拉一下土狗的尾巴,可是那隻土狗卻不會生氣,也不會轉頭咬她,大概是知道她是主人。
“它真的很好。”她說。
她坐在院子玩的時候,它就會在她周圍打轉,累了便歇下來,趴在旁邊的空地伸出舌頭散熱。有些時候,蘇以曦沒能來她家玩,她的玩伴便是那隻土狗。
“我不知道它叫什麼名字,我記得我隻會追著它喊狗狗,狗狗。”她撲哧一笑。
她想到它的離去,聲音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