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難怪了,他一個女孩子怎麼表現如此妖異,竟然什麼都知道,如果是有人在背後指使操縱這一切,那就得通了。
李名覺哦了一聲:“既然如此,那就不要耽擱了,府台大人,我知道這件事牽扯到令堂您很為難,可是這案子我既然已經接了,那也不得隻好得罪了......”
蘇同知的消息傳回蘇家的時候,蘇夫人正歡喜地的看著朱元給自己女兒開了方子,知道女兒隻是受驚了並沒有其他事,就很歡喜的笑著:“真是該感謝元元,要不是你,樓兒現在不必,就是月兒,我也沒那麼快找得到,女孩子任性,可是卻不知道這不是可以任性的事......”
朱元嗯了一聲,微微一笑並不居功:“這沒什麼,隻是那恰好我在竹屋的時候,碰見過蘇姑娘的下人,所以知道蘇姑娘的去向罷了,您過上幾,也肯定收的到消息。”
“可是我也得多過幾提心吊膽的日子啊。”蘇夫人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做母親的,孩子在外麵,肯定睡不安寢的。”
正著,外頭蘇家的下人快步進來在蘇夫人耳邊了什麼,蘇夫人就難掩驚訝的抬起頭來看了朱元一眼,失聲問:“什麼?大人真是這麼?”
朱元察覺到什麼,眼裏幾不可見的閃過一絲波瀾。
蘇同知遣人來找她?
蘇夫人遲疑了片刻,還是問朱元:“元元,你在知府衙門替孟夫人治病的時候,是不是發生過什麼?”
語氣驚訝,好像是知道了什麼。
朱元抬眼看了那個下人一眼,再看向蘇夫饒時候還是一派平靜的模樣:“怎麼了?是出了什麼事嗎?”
蘇夫裙也沒有隱瞞,咳嗽了一聲把蘇同知讓人來請朱元過去的事了:“是孟夫人向巡按大人告狀......”
蘇夫人心裏一派震驚之外還多了幾分八卦之心。
女人麼,對於後宅的事總是很多猜測的。
可是這個時候,她很克製自己的八卦欲望,掩飾的咳嗽幾句又道:“是你是證人,讓你過去問問話。”
朱元拿藥方的動作頓住,心裏終於有了驚訝。
不是的,她是讓王嬙去告狀,可是對象不同。
因為在她記憶裏,這個時候李名覺應該是在武昌府,王嬙找他根本趕不及,她跟王嬙商議過後,是讓王嬙去找王程遠,然後讓王程遠去找湖北巡撫的。
這中間是哪裏出了差錯。
王嬙不可能憑著自己能找到李名覺,這裏去武昌府時間也不夠,就算是去信給青州的王程遠,讓王程遠再去找李名覺,這時間也對不上。
哪裏出了問題?
李名覺又為什麼會跟蘇同知在一起?
她知道這一切並且促成這件事,是因為她是重生的,窺得先機,對方呢?
是誰把王嬙的事捅給了李名覺?
還是,她的重生還是改變了一些事,比如,讓孟符的那些敵人,提前抓住機會攻擊了他?
想不通,她就幹脆不再想了。
反正目前來,這件事對她來發展還是順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