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能夠這麼快就降服蘊煙這個丫頭,那是因為蘊煙本來就沒見過什麼世麵,不過就是一個戲子而已,弱點當然很快就能被人看破抓在手裏利用。
但是自己?秦媽媽在心裏冷笑了一聲,有些不屑。
她篤定朱元不敢動用私刑對她怎麼樣的,殺她?那就更是無稽之談了。
朱元要是敢這麼做,那自己也絕對吃不了兜著走。
到底,蘊煙不知道她的底細,秦媽媽卻知道,在京城這地界,數得著的人物裏頭,根本就沒這麼一號人。
而既然不能動刑,也不能殺她,僅憑著蘊煙一個饒證詞,根本不能把她怎麼樣。
哪怕是真的去了順府,找不到,過幾她也就出來了。
因此她還真的半點也不怕,嗤笑了一聲,就重新變得無所謂起來:“算了吧,朱姑娘,你這點兒把戲哄哄孩子也就罷了,別以為對著我也有用。我不知道你在什麼,這個姑娘在什麼我也不懂,你們兩個先後闖進我家裏來,我真是誠惶誠恐,你們到底有什麼企圖?”
季晨心裏忍不住罵了一聲娘。
這娘兒們還真是會倒打一耙。
朱元不生氣,她往前走了兩步,彎腰蹲下來看著眼前這個風韻猶存的女人,緊緊皺著眉頭看著她,問她:“跟著你的這些人都是誰?”
秦媽媽看一眼身後那些同樣被製住的大漢,麵色有些羞惱。
這些當然是她的打手,但是在朱元這幫饒攻擊下,竟然絲毫沒有還手之力,這實在是太叫人不出口了。
朱元了解,笑了笑:“看來這些人都很普通,你不會在乎她們的死活。不過我今來這裏之前,還曾經去過一個地方,不知道秦媽媽你有沒有什麼興趣?”
她著,轉過頭看了對麵那座宅子一眼,微笑道:“我曾經聽,有些人做壞事的時候,總是喜歡做兩手準備,一般來是不會在自己家裏的,怕招惹禍端,可是又怕把事情弄糟,所以我想了想,在對麵的宅子裏頭蹲了一會兒,發現了一個有趣的事實,那就是,對麵那座宅子,也有你身後的這種會些功夫的人在,這可真是挺奇怪的,我還聽見有個孩子是姓封的......”
秦媽媽麵色陡變,實在沒有想到朱元竟然狡詐到了這個地步!
這個丫頭,短短一下午的時間,舉一反三,根本沒有任何的遲疑,一步一步走的精準又果斷。
她深吸了一口氣,覺得胸腔一陣刺痛,麵色變換了又變換,終於還是不掙紮了,她冷冷的看著朱元,如同是在看一個可憐蟲:“朱姑娘,你何必這樣呢,不過就是一個戲子罷了,你看,這都是一個誤會,你放了我,我們就當這件事沒有發生過,大家相安無事,不好麼?”
朱元撲哧一聲笑出聲來:“看來秦媽媽還是不大了解我,真是太可惜了,你們對付對手之前,竟然連對手是什麼人都不了解。你們對付太華,到底不過是為了衝著我而來,要麼你們打算殺了她,汙蔑在我頭上,要麼你們打算利用她,借著什麼事來反咬我一口,可現在,你們竟然跟我,你們不過是在對付一個戲子,好像我隻是被牽扯進來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