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夫人出門的時候,頂著大太陽看了一眼丫頭手裏揣著的沉甸甸的金子,還覺得那金子有點晃眼睛,總覺得今的事有些不大真牽
真是見了鬼了,那個窮的要拿妹妹抵債的人家,還能有這樣豪富的親戚。
而且還就為了一句話,拿了這麼多金子來砸人。
瘋了吧?
就算是證明了那賤蹄子不是自願的,那又能怎麼?
那個賤蹄子不過就是個丫頭,五兩銀子就能買一個,隻要你把錢給了人牙子,要多少也能給你找來。
她哂笑了一聲,搖了搖頭上了自己的馬車。
楊玉清靠在欄杆上看她,等到馬車逐漸遠了,才回過頭來看著朱元,問她:“姑娘,那現在怎麼辦?”
“去見見邢員外吧。”朱元緩緩笑了一聲,見楊玉清朝自己看過來,便挑眉道:“方良他們應當也把事情辦的差不多了。”
楊玉清點頭,知道方良跟錦常在剛才都被朱元派去辦事了,卻不知道是去做什麼了,見朱元這麼,便徑直護送朱元上了馬車。
馬車在一處宅院前停下來,朱元掀開簾子,一眼便看見了守在門前的方良,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片刻便問:“在裏頭?”
方良點零頭,見她下來了,便咳嗽了一聲:“朱姑娘,你讓我查他的底細,我也查的差不多了,你想怎麼整治他,不用自己出手,我們來辦就是了,免得髒了你的手。”
對於這一點,錦常也深以為然,急忙跟著點頭。
朱姑娘其實就是想給太華姑娘出氣嘛,這點事交給他們來做就是了,根本沒必要朱姑娘伸手啊。
朱元卻搖頭,她微微笑了笑,讓楊玉清開門,自己便隨後進了門。
江南的院素來精致,進了門便是一座回形影壁,繞過影壁,便見了井,朱元一揚手,院門砰的一聲關上,驚得棲在簷下的鳥兒一陣亂飛。
動靜這麼大,屋子裏的人頓時聽見了聲響,邢員外正等熱的心浮氣躁的,急忙腆著大肚子跑了出來,一眼看見朱元,登時便怔住了,而後眼裏放出光來,目光如同狗皮膏藥便黏在了朱元身上再也挪不開,笑的如同是見了肉的狗,咧著嘴樂不可支的便下了台階要湊上去:“原來太華竟然當真還有個妹妹.......”
他走的肥肉亂顫,臉上的肉都在抖動,嘴巴一張一合的伸手就要去拉朱元的手:“娘子,你可比你姐姐......”
他一句話還沒完,錦常已經忍無可忍的一伸手一扇子拍在了他頭上,頓時把他拍的硬是往後退了一步。
邢員外頓時就變了臉色想要罵人,可罵饒話還沒來得及出口,迎麵便被錦常踹了一個窩心腳,頓時胸口一痛,噗的一聲險些吐出一口血來,肥壯的身子頓時倒在霖上。
他頓時察覺了不對。
這饒身手可比他的那些家丁都要厲害許多,太華家裏窮成那樣,哪兒能結實這種人物?
可是意識到了也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