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被打的奄奄一息,很快就失去了意識癱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應府的官差趕到時就已經隻剩下了徐青一人倒在地上,見他傷的很重又失去了意識,便將他給順手帶了回去扔進了牢裏-----這人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根本看不清模樣,他們不認識這是誰,加上是收到消息有人鬥毆才過來的,認定這是個不務正業的二流子,既是二流子,那扔進牢裏也就是了,留在大街上反而怕他死了。
畢竟前陣子才有一個流民死在了街上,結果大批流民竟然聚眾鬧事,實在是影響惡劣。
他們沒把這個二流子太當成一件什麼了不得的大事,把人扔在了牢裏便轉眼就忘了。
而金瓊的幹女兒雲畫如期赴約,等了整整一個下午,卻並沒有看見徐青出現。
那個徐青簡直是欺人太甚,纏著她半個多月了,各種手段用盡,甚至威脅她的丈夫,可是她原本都已經答應了,徐青竟然還爽約了!
這個混賬!
她忍不住在心裏罵了一聲,憤憤然站了起來。
她身邊的丫頭急忙也跟著問她:“姑娘,咱們現在就走?”
雲畫毫不遲疑,走的飛快,氣衝衝的下了樓,氣衝衝的上了轎子,再氣衝衝的回了家,就隻覺得又累又氣,將桌上的茶盞一掃而空,發出轟隆一聲巨響。
她的脾氣向來都不錯,可是這一次卻實在是控製不住自己。
徐青來了金陵之後就一直在打聽金瓊的消息,而後就找到了她,她彼時都已經嫁了人從良了,根本就不想再攙和進這些事裏,就一直不管這些。
可徐青無所不用其極,前些日子竟然還抓了她的丈夫,用來要挾她,讓她交出金瓊交給她的東西。
可是金瓊給她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包括她的嫁妝,都是金瓊一手包辦的。
起來,她根本不知道徐青要什麼。
直到徐青提醒她,他要的是這些年徐家和金瓊來往的信件。
她不知道那些信件在哪裏,可是徐青一直逼著她,她便隻好死馬當成活馬醫,在金瓊給她準備的嫁妝和後來送來的東西裏頭翻找,終於被她找到了一些未曾署名的書信。
她原本打算今就把這些信交給徐青,而後就徹底脫身,再也不管這些事,安安分分的過太平日子的。
可誰知徐青竟然沒來!
不知道徐青到底又是在打什麼主意。
她心神不寧的站了起來,看著丫頭和婆子打掃地上的碎片,皺著眉頭等自己派去問信的人回來。
底下的丫頭婆子們知道她今是心情不好,都很安靜,生怕會惹她不高興。
過了不知道多久,太陽都快下山了,去打聽消息的人終於回來,擦了一把頭上的汗,滿頭大汗的告訴雲畫:“夫人,我們去問過了,聽在徐二老爺也正在滿城找他呢!我們連門都進不去。”
自然的,畢竟是國公府的別院,當然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的地方。
隻是徐青竟然失蹤了?
到底是真的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