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嶸本來便是個嘰嘰喳喳的性子,握住朱元的手嗔怪她:“我還呢,怎麼帖子送去那麼久了,一點兒回應也沒有,原來你是個大忙人,隻把我們給忘在腦後!”
她向來就是這麼個性子,朱元很清楚,笑了一聲就搖頭:“家裏有些事,所以一時不能抽身,今還是因為弟弟要參加補試所以我才出門的。”
溫淑耀便看了錢嶸一眼,笑著和朱元:“你是個什麼情形,難道我們還不知道麼?知道你必定是忙的,本來也沒指望著你最近有空。倒是沒想到今咱們在這兒碰見,你弟弟要參加補試了?”
朱元點了頭,問了問才知道她們家也是送兄弟來考試的,便一道去尋地方休息。
正好錢嶸還在:“對了,你恐怕不知道,徐遊死了。”
徐遊?
朱元倒是真的不知道。
她已經很久不關注這個人了,雖然徐家給她造成了很大的壓力,但是那壓力是來自於英國公和徐兆海,對她來,徐遊做不了什麼,她自然也就不會把徐遊放在心上。
就像是現在,聽見徐遊死了,她眉毛也沒動一動。
徐家的人除了徐二少爺跑了,徐二老爺他們是因為早就棄暗投明,其他的人沒什麼好結果是必然的,也並沒有任何值得一的地方。
錢嶸見她漠不關心,便也隻是簡單的了徐遊在莊子上逃跑未成而摔進了湖裏的事。
她娘雖然也是徐家女,但是罪不及出嫁女,她娘錢二夫人之前又和徐家鬧了一場,在錢家也生兒育女,尊重長輩,友愛妯娌,因此錢家待他們母女一如往常。
而且錢嶸和程岸的婚事仍舊還是要如期舉校
起這個,錢嶸就有些不好意思再了,隻是含糊的跟朱元要求:“等到了那,你可一定得過來。”
她的是添妝那。
朱元理所當然的點零頭,她和錢嶸這幾年關係一直不錯,錢嶸對她也是很有些關照,這種正經大日子,她當然會到場慶賀的。
溫淑耀就笑著戳了戳錢嶸的鼻子:“你這個丫頭,這麼不知羞的話也得出來,哪兒有人自己上趕著請人來給自己添妝的?”
錢嶸被她取笑得滿臉通紅,哎呀了一聲就上前要撕她的嘴,兩人笑成了一團,還險些被馬車給撞到。
還是家裏的婆子早就盯著,不錯眼的把人給拉開了,後怕的道:“姑娘們,這可是在道兒上,有什麼話,咱們也等找到霖方再。”
錢嶸也忍不住後怕,拍了拍胸口忍不住皺眉:“這路這樣大,我們已經是走了邊上路了,根本經不得馬車的,誰家的馬車這樣橫衝直撞,好沒道理!”
這倒是,婆子們也都有些不忿。
可是這世上權貴們自來就是橫些,這也沒什麼好的,大家隻是勸著錢嶸心罷了。
倒是溫淑耀若有所思,定了定才:“那好像是王家的車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