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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瓜，這樣子做有什麼意義呢？”
“……”
她昏迷著，回答不了他。
但是其實也就是因為她是昏迷著的，所以有些話，聶琛也才會說出來。
“是不是一定要折磨你自己的同時，也還要折磨了我，你才會甘心呢？小女妖？”
是的，如果這個是她的目的，那麼其實她成功了，而且還很成功！
因為她倒下的同時，他也在心如刀割。
隻是兩個人這樣的狀況，卻也真的很詭異就是，一個什麼都不說，一個還什麼都不明白，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導致他對她完全的不變了一個人似的……
好就好在，這個時候，聶琛終究是控製不住自己，沒有將她放下，好就好在，這個時候，其實他還是陪在她的身邊的。
不僅是師妖兒，甚至就算一直陪著她的聶琛，其實也不知道，她從手術室裏麵出來之後，一直到現在，到底昏睡了多久。
對於聶琛來說，隻是覺得，這段時間，是真的好漫長，也真的好折磨人。
因為她一直沒有醒過來，害的他沒有把握，所以跑去問了醫生好幾遍，她是不是真的沒問題……
而現在她突然毫無預警的睜開眼睛了，當兩人四目相接的那一霎那，他卻又覺得無比的尷尬，覺得這個時候，他出現在這裏到底算什麼？
畢竟……當初所有絕情的話，也是從他的嘴巴裏麵說出來的撒。
那麼現在，他竟然在醫院裏麵，竟然陪著她度過了她最難的時候……其實不還是間接的表明了，還在關心人家而已麼？
“……我是不是眼花了？”
師妖兒看著站在床邊的他，扯開嘴角笑了笑，但是其實那笑容，並不是真的笑容，帶著的，其實隻不過是滿滿的諷刺而已。
而且猶豫好多天沒有說話的緣故，加上幾乎沒有喝水什麼的，所以聲音顯得特別的幹澀，而且還有點沙啞。
“……”
聶琛被她這睜開眼睛後的第一句話，算是弄的徹底的暈了啦，所以忍不住小小的呆愣了一下，並且最終回神之後，直接選擇無視她這個話題。
轉身，從一旁他早就準備好的開水瓶裏麵，倒了一杯水，然後遞給了她。
“你現在身體嚴重缺水，不管怎樣，還是先喝一點水吧。”
“……不用，先放著吧。”
逃避麼？他竟然逃避她的問題？
搞笑，這個對她來說，真的有點搞笑了。
這個問題很難嗎？也需要逃避嗎？真是受不了。
“師妖兒，乖一點，可以麼？”
“哈哈，乖一點？我還要怎麼乖？是你讓我離開的，所以我離開，所以我不打擾你，你還要我怎樣？
而且這一次，你出現絕對不是我叫你來的，你不用那麼勉強自己出現在我的麵前，想走就隨時可以走，畢竟讓自己麵對一個自己完全不喜歡的人，是一種折磨，不是嗎？”
她依舊躺著，隻是這次的聲音，顯得有點尖銳。
顯然的，之前聶琛說的字字句句，也都一直都刺在她的心尖上，一直都還是沒有辦法讓她放下，讓她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