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影他緩緩地登上了浮劍宮正中用來祭祀的高塔。你跟軍護法他們幾個，都追在他的身後，想要阻止他，可是，卻都被他震飛了出去。”
“然後，承影臉色平靜地站在祭壇上，手中舉著真武劍，劍尖指向空，念了一段咒語……”
“我很想挺清楚他在什麼，可是，那些咒語太冗長了，他念得飛快，我當時的意識又一直模模糊糊，別記住了，就連聽都很難聽清。到最後，一道雷從而降，落在浮劍宮上空的萬劍大陣上，又徑直朝著真武神劍的劍尖劈落下來！”
“那道雷來勢洶洶，威力驚人，仿佛真的是上才能擁有的神力降落凡間。”
“我嚇得要命，拚命想張嘴話，想要讓承影快逃開……然而，最後，我還是什麼都做不了，眼前電光閃過隻是，我瞬間失去了意識，再清醒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吸收了大部分的玄氣，進階已經進入了尾聲……”
凰玥離臉色黯然，停了一會兒，似乎在調整自己的呼吸。
半晌，她才繼續道：“總之，當時我的意識不太清醒，雖然進階之後，還隱隱約約能夠回想起腦海中的畫麵，可是，卻總覺得不太真實，像是做了個噩夢一樣。然而，哪知道，自從那開始，我每晚上做夢，都會夢到同樣的情景！有一，還在半夜吵醒了黎墨影，被他追問了半！”
柳不言聞言，恍然大悟地道：“難怪你進階之後，沒搬回去跟黎墨影一起住，還是一直在白侯爺的院子裏閉關。我還以為，你真的是為了提升實力，連夫君都顧不上了呢，原來……是怕他發現你的秘密啊！”
凰玥離點零頭，“沒錯，我做了噩夢之後，曾經試探過墨影幾回，想問問當年我自爆之後，他到底做了什麼。可是，他每次都會借故繞開話題……但是，我的夢境又一直不斷地重複，就連每一個細節，你們穿的衣服，都清晰可見。隻是，每次當我夢到雷劈落下來的瞬間，我都會突然驚醒！”
完，她抬起頭，看向柳不言，語氣堅定而又果斷。
“師兄，我知道我夢到的這一切，肯定是曾經發生過的事情！對不對？而且，既然夢境中有你的存在，當時，你肯定也是在場的！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告訴我吧！”
柳不言不像黎墨影，他性格本來就相對溫和，麵對凰玥離的時候，更是一直處於弱勢地位。
基本上，隻要是凰玥離的要求，他都無法出拒絕的話。
這一次，凰玥離也覺得十拿九穩，認為她都已經親自來問了，柳不言肯定隻能實話了。
然而，柳不言沉默了一會兒，卻堅決地搖了搖頭，“不行，我不能！”
凰玥離眉頭一皺，不敢置信地道：“為什麼？”
不是不知道，而是不能！
兩個字的區別，聽起來好像差不多，但卻傳達了很多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