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玥離愣了一下，才道：“我……我應該知道嗎？請師娘指點？”
聽師娘的口氣，總覺得她好像問了個很蠢的問題……
茵娘見她一副受驚的表情，忍不住笑了笑，心道難怪她家夫君收了個徒弟就像是養了閨女一樣，這丫頭看起來也太可愛了些。
雖然賦實力驚人，但是，因為年紀還的緣故，臉還有種肉嘟嘟的感覺，錯愕的樣子呆萌呆萌，看起來就像是某種幼年的動物。
要是真有這麼個閨女就好了。
不過，現在收了她做徒弟，也差不多了。
茵娘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我可沒辦法指點你。你跟墨兒不是這個宇宙的主人嗎？照理，你們才應該知道出去的辦法，怎麼問起我來了？我跟你師父是不可能出去的。”
他們的靈體本來都已經要消散了，全是靠著宇宙中充裕的邪氣才能在千鈞一發之際將他們拉回來，一旦離開這裏，恐怕靈體會瞬間潰散，哪敢冒這個風險？自然是想都沒想過出去的事情了。
聽到這話，凰玥離更加迷惑了，“我跟墨影是宇宙的主人？這個宇宙可不是我們施法開辟的，而是魔聖晶和能量空洞的碎片自行融合霖大道而成，難道不是無主之物嗎？”
上古典籍中雖然關於宇宙的記錄極少，但是，從僅有的片言隻語，凰玥離也能判斷出來，曆史上那些上古強者的宇宙，都是他們通過極其繁複的手法開辟出來，或者將地中自然形成的能量空間煉化而成。
她跟黎墨影可什麼都沒幹過，就連魔聖晶，她拿回來之後也並沒有將它煉化。
爆炸發生之後，她跟黎墨影都昏過去了，對於宇宙的形成，可以並沒什麼貢獻，更談不上煉化了……
就這，也能成為宇宙的主人？
茵娘聽了凰玥離的問題，嘴角的笑意更深，“這……師娘我就更不得而知了，可你們要不是宇宙的主人，是無法以活饒身份出現在這裏的。像這種異空間，隻有主人可以進入，就算我跟你師父是靈體，也沒法進來，我們還是托你的福，才能被宇宙吸納進來。
至於怎麼會變成這樣的，那可能性就太多了，也許因為宇宙形成的時候，你們的周身的能量正好跟宇宙融合。也可能因為你們擊殺了過多魔域中的魔物，跟能量空洞之間形成了某種呼應……當然，這都是我的猜測，你們實在無需在意，隻要知道結果是好的就行了。”
茵娘看著凰玥離和黎墨影麵麵相覷的樣子，心中暗自有些好笑。
畢竟還是兩個尚未成年的孩子啊，雖然賦卓絕，但曆練還是有些不足。
要是多曆練些年份，他們就該知道，真正的絕世才如他們，就是會有一種無法解釋的通氣運。
什麼逢凶化吉、化險為夷，出門就撿到寶物，都屬於基本操作。
氣運，其實也是實力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