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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番話，阿力不禁愣了一下，望著沐清風說道：“如果不是我親耳聽到，我還真不相信堂堂的沐總還會誇獎別人呢。”
沐清風冷冷的望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阿力嘿嘿一笑，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欣妍已經同意再走上藝人這條路了，等她從韓國回來之後，我們現在的一切問題都迎刃而解了，到時候織慧對我們就可有可無了，一個不久以後就沒有價值的人，值得我們現在費這樣大的心力嗎？”
沐清風盯著手中的酒杯，鮮紅的顏色印到那雙漆黑的眸子裏麵，“不管怎樣，這個季度的公司盈利報表不能太難看，盡量壓榨織慧的價值。顧欣妍那邊，她能不能從那群練習生中脫穎而出還是未知數呢。”
阿力將酒杯放下，挪了挪屁股，直接貼在沐清風身邊，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望著他完美的側顏，問道：“沐總，我一直好奇一件事情，如果欣妍真的不能從練習生中脫穎而出的話，你就真的不讓她回來了嗎？”
沐清風剛要說話，阿力就打斷他：“別和我扯什麼無法向大眾交代的鬼話，說是去韓國培訓，培訓的哪方麵鬼才知道。再說，粉絲們隻關注能不能每天在屏幕上看到自己的偶像，才不管他們這段時間舞蹈或者唱歌方麵有沒有進步呢。”
“不讓。”
沐清風的回答簡短扼要。
阿力皺著眉頭：“你為什麼單單隻對欣妍這樣苛刻呢？哪有人是完美的，她演戲好，唱歌好，你總不能要求她跳舞也好吧。”
苛刻？
自己對她要求苛刻嗎？
也許吧。
每次想起顧欣妍那張倔強不服輸的臉，他就氣不打一出來，所以用極高的標準來要求她，想把她那份執拗和倔強壓下來，但不管他每次的要求和標準定的多高，顧欣妍都完成了。
也許，這兩年來，在自己心中，已經潛移默化的把顧欣妍當成一個無所不能的女人了。
“沐總，你有沒有察覺到。”阿力拍了拍沐清風的肩膀：“這次欣妍複出的原因很奇怪，她甚至可以答應你簽約一生的要求，這根本不符合常理。”
“最重要的是，當她離開這裏去韓國的時候，我在她眼中竟然看到了濃濃的不舍和留戀，我真的非常奇怪，這裏有什麼東西是值得她不舍和留戀的呢？”
沐清風望著靜靜躺在杯中的紅酒，思緒不由得被拉回那天晚上，她攔住他，要求他允許她恢複藝人的工作。他故意提出苛刻到極點的條件，她竟然全部答應了。
重點是，她幾乎沒有猶豫。
也就是說，在他回來之前，她就已經做好心理準備了。
那天晚上，她在床上服侍他。
當她把自己的身體貼到他身上的那一刻，他能感受到，她是心甘情願，甚至投入了感情的，這一點是之前那麼多次發生關係所沒有的。
那一次，他好像感受到了她的感情，她的愛。
而且，她望向他的目光中，也多了一些東西。
聽到這番話，阿力不禁愣了一下，望著沐清風說道：“如果不是我親耳聽到，我還真不相信堂堂的沐總還會誇獎別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