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廿三、假正經累了,露露狐狸尾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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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嫦正在認真地給梁豐補襪子,沒工夫搭理他。

其實襪子沒破,就是小嫦到兩個洞,就忍不住拿針線來縫上,待兩隻襪子都縫好,再拆開,拿去給梁豐繼續穿。

最近都是這樣,小嫦不停地把兩人的衣物縫了拆,拆了縫。狠下功夫學女紅。

永叔沒說的,少爺讓幹啥就幹啥,去哪兒都無所謂。

孝儀有些猶豫,他雖然生意很好,在襄州很受歡迎,但更願意跟著梁豐去更大、更廣闊的天地作為一番。隻是據說東京城裏的桑家瓦子、中瓦、北瓦等,都大得要命,能容下勾欄五十餘家。自己這點身手,怕是立不住腳。

他把擔心告訴梁豐。梁豐滿不在乎地說道:“你這也忒小心了,憑我教給你的玩意兒,要在汴梁混個別頭狀元恐怕不易,但要是想生根發芽,那是綽綽有餘啊。況且你在這裏無家無室的,出去溜達溜達有什麼不好?走吧,到時候給你找個老伴兒。”

“師父,我今年才二十五!”錢孝儀忍不住提醒道。

“哦,我是想給永叔說的。那麼給你尋個渾家,總行了吧?”

事情就這麼定了,梁豐就在陳記客棧要了兩間上房,安頓好錢僖和其他隨從。請他們休息幾天,等自己把事情處理完了一起上路。錢僖說沒問題啊,梁公子你請便,我們就在這裏等著。

其實梁豐也曾琢磨著是不是學學諸葛亮,跟錢惟演先耗一耗再說。可自己在這襄州城裏確實是無所事事很久了,用李逵的話說那是“嘴裏都淡出鳥來”,再不活動活動,怕是身上都長白毛了。

況且現在又不是什麼亂世,輪不上別人求賢若渴地上杆子找自己吧。要是沒記錯,也就這二三十年間,天上那些文曲星下凡都跟流星雨似的,數都數不過來,自己一個小小穿越工作者,算個屁啊。有這好機會,還不快屁顛屁顛上路,攪屎棍子搭戲台,擺什麼臭架子啊?

選一個天氣晴好的日子,梁豐帶著小嫦和其他兩位,一早就雇車出門,晃晃悠悠來到鹿門寺,去拜見智真大和尚。

大宋棉花遠未普及,技術也不夠,所以當時還沒穿上棉衣。隻是皮毛、葛麻等物過冬。今天梁豐和小嫦穿了一身貂皮大氅,小嫦加了一個紅色緞裏的帽子,耳邊兩顆明珠輕輕擺動,明目皓齒,豔麗動人。

她本想留在客棧繼續苦練女紅和烹飪的,梁豐強拉她出來,說坐久了悶得很,出來呼吸一下初冬凜冽的新鮮空氣有好處。小嫦其實也喜歡出來,隻是恪守婦道四字把這個十七歲不到的小丫頭搞得神神叨叨的。聽了郎君勸說,也就半推半就隨了出來。

沿著山麓往上走,眼中盡是蕭索之色,與七月來時已經截然不同。而短短三個月時間,梁豐已然變化了不少。如今攜著新婦上山拜訪智真,不免心中感慨。

一時到了山門,小沙彌進去通報。智真聽說梁豐公子到了,起身親自迎出禪房,合十笑道:“聽說梁施主在襄州城內好大手筆,老衲雖在方外,也替施主歡喜!”

“大師謬讚了,小子狂悖,不知天高地厚,沒有闖禍已是多謝佛祖保佑了,何談手筆二字?慚愧慚愧。”

二人寒暄幾句,梁豐又向智真介紹小嫦,小嫦恭恭敬敬地向智真行禮。智真低首合十,慈顏笑道:“阿彌陀佛,此乃佳話也!”

進了客堂坐定,梁豐把話轉入正題,說了捐款處置的意圖。智真聽完,念佛道:“阿彌陀佛,梁施主慈悲心腸,正是大功德一件。既然施主有命,老衲敢不竭力?隻是僧居尷尬,怕是老衲一人無法自處呀。”

梁豐聽了,豎起大拇指讚道:“大師心胸坦蕩,所慮極是,小子佩服之極。若完全托於大師,確有瓜田李下之嫌,小人長戚戚,到大師一人管理偌大財物,狗嘴象牙,那是要忌諱忌諱地。別到時候羊肉沒吃成,惹了一身騷;豬八戒照鏡子,裏外不是人;癩蛤蟆跳腳背,雖然不咬人,可它膈應啊,還有那個······”他還要興致勃勃準備繼續發揮,老和尚已經尷尬得連連咳嗽打斷他。

小嫦也偷偷瞪了他一眼,心道:“這郎君恁地不著調啊?”

梁豐發現自己好像有些失言了,忙轉臉嚴肅地道:“所以今次來,也無非是想和大師商量幾個方略而已,小子先拋磚引玉,請大師過目,再請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