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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以前確實認識,不過是我四歲多之前的事。那時候年紀,又生過一場病,很多人很多事都忘記了。不過我爸卻跟我讓我和譚宗瑜保持距離,你為什麼?”
“我哪知道為什麼,我又不是你爸。”李航愣愣地道。
譚雲深一巴掌拍過去,大罵道:“你還敢占我便宜。”
“沒沒沒,我不是那意思。”李航連忙訕笑著躲避,不過卻又語重心長地:“既然你爸出這樣的話,你就聽他的。你爸可不是個嫌貧愛富的人,他這麼一定有他的道理。”
“是,是有他的道理,可是這個道理我不知道啊!”譚雲深扯了扯嘴角。
看他這意思,並不打算聽從父親的指令。
也是,他這個年紀本來就是叛逆的時候,沒事還想跟父親對著幹呢,更何況他有自己的判斷。
雖然他很不喜歡譚宗瑜,可是卻也知道,譚宗瑜是為了他好。尤其是知道兩人以前的關係,他覺得譚宗瑜最起碼對他沒有惡意。
這時候讓他跟譚宗瑜絕交,尤其是譚宗瑜剛剛為他打了一架,讓他無論如何都做不到。
聶清雅是在第二上午醒的,譚宗瑜接到楊雲霆的電話,馬上找到譚雲深和他一起去醫院看他。
看到譚宗瑜,譚雲深閃了閃眼眸。
在去的路上突然開口:“昨我跟我媽打過電話了。”
譚宗瑜一頓,一腳踩住刹車,急地將車子刹住。
譚雲深沒有防備,猛地往前一衝,差點撞到前麵的玻璃上。
“喂,大哥,你幹什麼?”譚雲深特無語地問。
“你跟你母親我的事了?”譚雲深臉色沉沉地問。
“是呀,問她知不知道你,問她你和我以前有什麼關係。”
“她怎麼?”
“她我們以前的確認識,可是後來因為不得已的原因分開了。不過我四歲半的時候過一次燒,兩兩夜才好,很多事情都忘記了。”譚雲深緩緩道。
著他悄悄地朝譚宗瑜看了一眼,眼神中有些忐忑不安。
不過這種忐忑不安又很快釋然,他又不是故意忘記的。那時候他那麼,又生了一場病,所以忘記也是情理之中吧!完全用不著內疚。
“她隻了這些嗎?就沒別的?”譚宗瑜喃喃道。
譚雲深想了想:“哦,別的倒也了,就問你現在過得好不好,怎麼樣。我怎麼聽我媽那語氣,好像還挺關心你。這可奇了怪了,我媽那個人雖然心地挺善良,可是最不善於長袖善舞,能這麼關心你看來是真的關心你。”
“她……一直都這麼好。”譚宗瑜淡淡一笑。
譚雲深深了深眼眸,看著譚宗瑜的表情總覺得有些詭異。可是卻有不上來哪裏不對,不過想到父親的告誡,他想要告訴譚宗瑜,卻又不知道該如何出口。
倒是譚宗瑜,踩動油門動車子後,突然緩緩地了句:“你父親是不是告誡你,讓你跟我保持距離?”
“你怎麼知道?”譚雲深驚訝。
譚宗瑜苦笑,果然和他想的一樣。
“你還沒告訴我,你怎麼知道我爸什麼?難道你以前得罪過他?不可能啊,我都不記得你了,那時候你也不過幾歲,我爸不可能和一個幾歲的孩子一般見識。”譚雲深繼續追問。
不過不管他怎麼追問,譚宗瑜都不肯再跟他了。一直到下車被他追問急了,才了一句:“有些事情從出生就已經注定。”
“從出生就已經注定?”譚雲深皺著眉頭,完全沒聽懂譚宗瑜什麼意思。
可是譚宗瑜堅決不肯跟他,徑直地走進醫院去。
譚雲深無奈,隻好跟著走進去。
兩人到了病房後,就看到聶清雅已經坐起來了。
因為受傷的是腿,所以對她影響並不大。除了被纏了幾層的紗布,看上去有些醜之外,其餘的並沒什麼影響。
楊雲霆正坐在病床前給她剝桔子,那副殷勤地模樣,怎麼看都像是二十四孝老公。
兩人進去後看到這幅情景,均是雙眼一熱。
譚宗瑜自然是欣慰,為聶清雅高興。
而譚雲深卻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起東方瑞寧來,那張豔麗的臉上帶著倔強地表情。
“你們來了,我都聽雲霆了,這次的事情謝謝你們。”聶清雅看到他們進來,扭過頭看向他們微笑著道謝。
譚宗瑜淡笑著:“跟我還需要這麼客氣嗎?”
“也是。”聶清雅輕笑,隨後又看向譚雲深:“那我可要好好謝謝你,聽你也給我獻了血。”
“咳咳,你本來就是以為我才受的傷,我心裏很過癮不去。為你輸一點血而已,是我分內的,你不必放在欣賞。”譚雲深輕咳一聲略有些別扭地道。
聶清雅微笑,連忙招呼他們坐下,讓楊雲霆給他們倒水。
倒水這種事楊雲霆原本是不屑於做的,而且譚宗瑜和譚雲深也沒有到讓他倒水的身份。
不過是聶清雅吩咐的,楊雲霆自然不會拒絕。
甚至還有些隱隱地喜悅,覺得這樣就可以將他和譚宗瑜、譚雲深區分開,以主人的身份自居。
不過倒完水後,兩人才喝了一口,毛豆就跑進來。
“大姐,門主和太太來了。”
聶清雅一怔,連忙吃驚道:“他們怎麼知道的,怎麼這麼突然過來?”
譚宗瑜的手也一抖,水從水杯裏輕輕溢了出來,臉色瞬間變得難看。
不過還不等他開口,聶清雅就急忙對譚雲深:“譚雲深,你趕快離開這裏,馬上。”
“來不及了。”譚宗瑜沉聲道:“還是從窗戶跳下去吧!”
“什麼?你讓我從窗戶上跳下去,這可是六樓,你確定嗎?”譚雲深驚訝,大聲嚷道。
聶清雅抿了抿唇,也知道這樣不現實,可是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不過她朝衛生間的方向看了一眼,突然靈機一動,連忙對譚宗瑜:“宗瑜,你趕緊把他帶到衛生間去,我爸媽不至於到衛生間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