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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定的都數不過來，別那些一夜情緣。
甚至有兩個和蘇暮然長得相差無幾，也被他寵幸了很多年。若不是那兩個女人偷偷地自己懷孕，恐怕聶臻也不會和他們分開。
但是對蘇暮然，他依舊還保留著當年的那份執念。
求而不得，越顯珍貴。沉寂多年，最易死灰複燃。
不過顧貝貝不敢話，聶清雅卻不同，她立刻衝聶臻喊道：“爸，你要幹什麼？”
聶清雅的這聲嗬斥，似乎讓聶臻回過神。
他皺著眉頭深深地看了看蘇暮然，蘇暮然也被他這個舉動給嚇到了，臉色有些蒼白。
“嗬，南笙，好久不見。”聶臻沉聲道。
蘇暮然抿了抿嘴唇，他還是喜歡叫她南笙。或許是覺得，隻有叫她南笙她才是屬於他的那段記憶吧！
其實聶臻也未必是真的愛她，隻是放不下執念。
“是呀，好久不見。你還是老樣子，不過你女兒倒是長大了，和你很像。”蘇暮然道。
聶臻揚眉，表情有些激動地：“是嗎？月兒真的和我很像？也是，她是我的女兒嘛。”
蘇暮然訕訕地笑了笑，其實她剛才那句話真的隻是客氣。
雖然聶臻長得十分英俊，聶清雅也長得很漂亮。但是兩人確實不同的好，根本沒有一點相似的地方。
不過女兒像爸，兒子像媽，看到人家這樣恭維總歸沒錯的。
譚宗瑜在一旁微微皺眉，但是什麼也沒。就像一個守護神似得守在蘇暮然身邊，生怕聶臻再做出出格的舉動。
聶臻也自然感受到他的敵意，不悅地皺起眉頭，對蘇暮然：“南笙，我們這麼久沒見了是不是應該聊聊，有些事情我想跟你商量商量。”
“啊？什麼事？”蘇暮然單純地問。
聶臻看了看譚宗瑜，又沉沉地：“關於孩子們的事情，不過我覺得我們單獨聊比較好，這裏人太多不太方便。”
“姐姐，我們應該回去了。”譚宗瑜提醒她。
蘇暮然抿了抿嘴唇，對譚宗瑜點頭，隨後又對聶臻道：“聶臻，對不起啊！我還有事要先回去了，有什麼事情我們以後再，或者那我跟宗揚登門拜訪……。”
“嗬，南笙，你就真的這麼怕我嗎？如果我真的想對你怎麼樣，十幾年前就做了，也不會等到今時今日。”聶臻不等她完，便出口諷刺道。
蘇暮然有些尷尬，再沒有什麼被人當中揭穿更無語了。
她又抿了抿嘴唇，看了譚宗瑜一眼，訕訕地道：“那寶，你先在這邊等我吧！”
“姐姐。”譚宗瑜皺眉。
聶臻沉沉地看向他：“譚宗瑜，有些事情，你還是不要多管閑事比較好。”
譚宗瑜皺眉，可是聶臻話裏地威脅意味已經很濃了。如果自己再堅持下去，恐怕真的會惹怒他。
而現在，似乎還不是跟他為敵的時候。
“姐姐，有什麼事馬上叫我。”譚宗瑜對蘇暮然叮囑道。
蘇暮然點頭，和聶臻一起去了旁邊的一個休息室。
因為隻隔了一道門，所以倒也不用擔心安全問題。再聶臻也不是從前的樣子，還能真的對她怎麼樣。
“有什麼事你就快吧！”蘇暮然進去後對聶臻道。
聶臻輕咳一聲：“是孩子們的事情，我聽這次月兒之所以及時獲救，都是因為你兒子及時輸血的緣故。對於這一點我很感激他，昨也見過了，很不錯的一個孩子。當然，他一直都是最好的。”
聶臻道這裏苦笑一聲，笑容裏充滿了苦澀地味道。
蘇暮然抿了抿嘴唇，尷尬地：“你以前對他的教育起了很大作用。”
聶臻又深吸口氣：“你也知道，這些年我沒有再有別的孩子了。除了月兒這一個女兒，連個兒子都沒有。以前我對凡凡寄予了很大希望，我以為過了那麼多年，我對他的感情早就淡了。可是今看到他我才知道，他依然是我心目中兒子的樣子。南笙，有件事可以請你答應嗎？雖然我和凡凡這輩子無緣做父子，但是還是希望他能叫我爸爸，我家月兒你也看到了，很不錯的一個孩子，隻是腿上有一點毛病。但是這一點都不影響她的正常生活，如果你不嫌棄，我想讓他們交往試試看。”
“啊？”蘇暮然驚訝，她沒想到聶臻了那麼多，居然就這個。
“怎麼？你不同意嗎？你嫌棄我們家月兒？”聶臻皺眉，不悅地問。
蘇暮然連忙搖頭：“當然……當然不是，我沒有這個意思。”
“沒有就好，既然如此，這件事就這麼定了。至於你兒子那邊，我會親自跟他的。當然，也希望你能好好勸勸他，南笙，我沒有別的要求，這點的要求你應該不會不同意吧！”
“我……嗬嗬，當然不會。不過這件事還是要先跟他商量之後再，我是當然希望他們能在一起。”蘇暮然有種被趕上山的感覺，可是仔細想想聶清雅，她又覺得不錯，倒是挺喜歡。
聶臻笑起來，連忙：“那這件事就這麼訂了。”
蘇暮然點頭，有些茫然地走出房間。
譚宗瑜看她出來連忙迎上去，不止是譚宗瑜，就連顧貝貝和聶清雅都很關切地看著她。
“姐姐，沒事吧！”譚宗瑜問。
“啊？”蘇暮然愣了一下，隨後搖頭道：“沒事，我沒事，我能有什麼事。”
譚宗瑜鬆了口氣，聶臻從裏麵走出來，看到其他人的表情立刻皺起眉頭。
不過對譚宗瑜他還是比較寬容，對女兒更不可能脾氣，隻能將目光狠狠地瞪向顧貝貝。
顧貝貝倒是也不怕他，也狠狠地瞪了過去。
這邊譚宗瑜已經帶著蘇暮然離開，隻是蘇暮然的神情還有些恍惚。
不過譚宗瑜什麼都沒，一直等蘇暮然上車後，他才關切地問：“姐姐，是不是聶臻跟你了什麼？我怎麼感覺你有些心不在焉。”
“寶啊，聶臻……想跟我做親家。讓雲深和他女兒聶清雅交往，我們還可以做一家人。”蘇暮然喃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