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
電燈泡這種東西呢,有一個當然就不在乎有更多了,反正手塚在別墅,多個凱賓也無所謂了。但小小的懲戒還是需要的,不二於是微笑著看著凱賓,“那麼,一切拜托了。”有勞力當然要用,不二不介意凱賓幫忙提他本來無所謂一定要拿走的那堆書。
車駛入跡部家別墅的時候,別墅裏多了一些人,不二瞅著幾個肅穆的保鏢,歎氣,“小景果然是一天都等不得啊,也虧連台風都知道要繞開他。”
隨同跡部一起來的還有他的管家,還好都是認識的,管家告知了跡部正在書房和手塚會談後就隨便不二去了。
隻是等不二收拾完,跡部和手塚還沒有出來,指使著終於明白自己有多少事要做開始哭喪著臉的凱賓搬行李去後,不二拉著越前去找兩人告別。
那兩個人並不在書房,而是在露天的觀景台上喝茶,或者說隻有跡部在喝茶,手塚低頭翻看著手邊的資料。
“到底還要看多少時間,嗯?”跡部放下杯子開始抱怨,“本大爺又不是給你送資料來的。”
“準備越多才越有把握。”手塚頭也不抬的回答。
“本大爺都說不要緊了。”
“不可大意。”
“國光,你看資料的時間都比看我多。”
手塚抬頭掃了他一眼,“你沒有變化。”
“嗯哼,怎麼會,明明本大爺幾天沒有睡好,天氣稍有好轉就坐飛機過來,時差還沒倒過來……”跡部表功勞的話還沒有說完,手塚忽然合上了文件夾。
“怎麼了?”
“你是因為準備資料所以沒有睡好?”
“是,是這樣吧…”
在手塚銳利的目光中,跡部不由的有點支吾,其實是想說不對,就是想你想的睡不著,工作後一直在一起,第一次發現別離也讓人難受。但是在手塚沒什麼溫度的眼裏,就怕話說出來眼前這人會頭也不回的轉頭走掉,這事不是沒有過,當年大學裏的時候手塚隻要聽到跡部曖昧的話語便起身離開。現在不管何等方式,總算習慣了相處,跡部反而不敢冒險了。
在門扉後偷聽的不二真是扼腕,跡部這個唯我獨尊的人竟然說出這種不著邊際的話。唉,如果不是太在乎,跡部景吾怎麼會做這麼不華麗的事。不二瞧著身邊因自己的製止而一起靜默的聽著的越前,伸手將他的左手握住,在越前不解的目光裏笑了笑,指指外麵的兩人,示意越前保持安靜,自己卻偷偷摩挲起越前因為練球而寬厚硬實的手掌來。這個占小便宜的動作卻因越前忽然的用力回握而止住,越前沒有出聲,但鉗製的力量加上勾起的笑容,呃,不二忽然有了一絲被獵人看上的古怪感覺。
手塚一直沒有說話,目光讓跡部有點不安,於是很快挑釁的回了一個笑,“怎麼,沉醉在本大爺……”
“景吾,你是不是喜歡我?”打斷跡部自我吹捧的話,手塚幹脆的問。
跡部呆一下,但恢複的很快,“那又怎麼樣。”
“你陪著我是在追我?”
跡部張口結舌,看手塚並無不悅,於是豁出去的點了頭。
“那麼,我們交往吧。”說完讓所有人震驚的話,手塚卻是一付閑事已了,滿意頷首,低頭去打開文件夾,完全不顧對麵跡部一臉聽錯了的表情。
越前拽住探頭探腦試圖繼續看下去的不二,往室內走,不二本能想擺脫,但終因不敢出聲當然力氣也敵不過越前,不得不身不由己的被拽著離開。
“哎,”終於能說話的地方,不二皺眉,“怎麼啦,不是很有趣麼?”
“反應太慢。”
“呃,你說小景還是手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