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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久啊！”周子落話一出口，馬上捂住了嘴，這句話有些紮心。接著，她沒給黃大仙話的機會，馬上問道：“你看揚子多久能夠晉升六級？”
黃大仙沉吟了片刻，道：“這個沒法判斷，有可能他很快就能晉升，但也可能一輩子也邁不過那道坎。”
“這樣啊……”周子落喃喃一聲，又問：“聽到了六級，能夠活一千歲，是真的嗎？”
黃大仙一愣，啞然失笑：“你聽誰的。”
“李瀚森教授。”周子落回答。
“那個老瘋子？”黃大仙一愣，隨即解釋道：“他的不準確，隻有達到六級巔峰，也就是聯邦七大家族的老祖，太古五王，還有蜥蜴人六位太上那種程度，才有可能活上千歲……不過六級武者的壽命確實很長，如果沒傷的話，五百歲以上沒問題。”
稍稍一頓，黃大仙好奇地問道：“李瀚森怎麼會跟你這個？”
“教授武者都是自私鬼，特別是七大家族的老祖，不但自私，還怕死！”周子落回答。
黃大仙表情沉了下來，低聲道：“老瘋子還是放不下啊……”
周子落接著：“教授武者隻在意自身實力的提升，為了這個，他們可以拋下一切。還當年七大家族的老祖，在克隆人暴亂差點顛覆聯邦時都沒出手。”
黃大仙道：“不光七家老祖，太古五王和蜥蜴人六位太上，也都許多年沒出過手了……或許他們都在追求六級之後的路吧！不過老瘋子太偏激了，不是所有武者都像……都自私的。當年若是沒有大量武者殊死拚殺，聯邦又怎麼會有如此大的疆域，怎麼會成為三大勢力之一。”
黃大仙這句話中間停頓了一下，後麵改口了。不過周子落沒聽出來，她的注意力都在那句“六級之後的路”上。
“六級之後……沒有路了嗎？”周子落疑惑地問。
“是啊，整個玉河星係也沒有一個超過六級巔峰的。找不到後麵的路，就算七大家族老祖那樣的人物，幾百年後也會孤獨死去。”黃大仙歎息一聲。
“孤獨？”周子落低下頭，輕輕發聲。
“是啊，孤獨！”黃大仙著，眼神中出現了一絲落寞，不知想到了什麼。
周子落抬起頭，看向楊冬青，喃喃道：“以後揚子在武道路上，也會很孤獨吧？”
黃大仙沒再話，扭頭看著正在練功的楊冬青，漸漸出神。
周子落同樣沒有話，隻是看向楊冬青的目光中閃著莫名的神采……
不知過了多久，一陣鈴音打破寂靜，是黃大仙的通話器。
“狐狸，找我幹什麼？”黃大仙驚醒，拿出通話器一看，上麵顯示是段雨晴。
按下接聽鍵，黃大仙問道：“什麼事兒？”
“有個叫宋夏成的人，是你徒弟，從聯邦來找你！”通話器中段雨晴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