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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私定終身?!(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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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字典裏沒有輸這個字眼,我不能輸,所以冷奕你也不可以……”伊騫伸出手比劃,被子又被踢開,斐冷奕苦笑著搖搖頭,為她蓋好被子,然後輕輕說:“騫姐,我不放棄,但是你為我做的已經夠多了。人不能永遠的在另一個人的攙扶下長大,我應該要自己走。剩下的路,我會自己走完,不放棄……不認輸……不低頭……”

第二天,伊騫是在劇烈疼痛中醒來的,她揉著發疼的太陽穴,看著窗外陽光暖暖的折射進來,照耀在地板上,然後又覺得有哪裏不對……眼睛四處望,究竟是哪兒不對呢?

後來終於發現,這不是自己的房間,而是斐冷奕的房間……昨晚的記憶忽然湧上來,伊騫搖著又疼又漲的腦袋,早知道就不喝那麼多酒了,下床去倒杯水喝。

喝完了第三杯水,斐冷奕依舊沒出現,伊騫滿屋子也找遍了,都沒有看見他的蹤影,不禁有些奇怪,按照斐冷奕的性格,這個時候,他應該不會出去才對啊。

回想起昨晚他說過的話,他的表情,他的動作,他的一切一切,伊騫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勁,然後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放下杯子,準備穿衣服出去找找他,隻是,在茶幾上有一張紙條,上麵隻是幾個歪歪扭扭的字條:不放棄,不認輸,別找我,剩下的路我要自己走。

伊騫心頭忽然很苦澀,像是丟了心愛玩具的孩子,頓時身體一軟,跌落在沙發上,冷奕啊冷奕,為什麼你不信任我,為什麼不要我幫你一起走下去?

這一刻,她的心,忽然千瘡百孔,密密麻麻的痛了。

因為這個叫斐冷奕的男子,因為這個跟他長得異常相似的男子,伊騫總是淡漠的心,總是無所謂的心,密密麻麻的的痛了。

一連好幾天,伊騫都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燈光打下來,拉出她孤單的落寞的長長的影子,她就自言自語,你回來啦?

不知道是說斐冷奕還是那個來不及相守就遠走的故人!

“咚咚咚……”有人來敲門,伊騫渾身一個激靈,站起來就往門口跑去,或許……是他回來了。

拉開門,卻不是她想見的任何一個人,相反,卻是她最不願意見的人——月雯。

“喲,騫姐,最近減肥呢?幾天不見就消瘦不少啊。”月雯今天穿著大紅色的及膝短裙,一雙黑色的高幫鞋,長長的波浪卷發披散下來,慵懶而舒適,伊騫冷冷的看了她一眼,靠在門上雙手環胸,她不想說話,更確切的說是不想跟月雯說話。

“騫姐,最近日子不好過吧?”月雯裝作心疼的摸摸伊騫的臉,轉身嬌笑的在房間裏慢走了一圈,似乎沒有看見那個人。

終於忍不住問:“斐冷奕呢?”

“哼,與你無關。”伊騫冷冷的回應,眼角掃過月雯四處尋找的眼睛,惡心的轉過臉:“有事跟我說吧,我是他的經紀人。”

“嗬嗬,既然是這樣,那我就不客氣了。”月雯從手提包裏拿出一份合約摔在茶幾上:“看清楚了,這是你們簽訂的合約,不過很可惜,你們違約了,所以需要賠償違約金,哎喲,是多少呢?我算算啊……”月雯裝作悠閑的數手指,而後又開口:“不多不少,剛剛好五千萬。”

“騫姐,一個禮拜如果不還清的話,律師函可就下來了喲。”月雯嬌笑的彎腰撿起被她放下的合約,溫柔的遞給伊騫,讓她看清楚點。伊騫冷笑,這份東西,她從來都沒有簽過,可是……後麵卻有斐冷奕的筆跡,也有律師的印章,說明,它是生效的。

“你……”伊騫做了這麼多年的經紀人,見過無數種人,卻不知道又這樣一種人,她是這樣的無恥,這樣的落井下石,這樣的沒心沒肺,這樣的狠毒。

“哎喲,騫姐你消消氣,別這麼緊張嘛,五千萬對你來說還不是小事啊。”月雯閑閑的用手當扇子在耳邊扇來扇去:“我的話是帶到了,騫姐你們好自為之吧,我還得到片場去呢,拜拜……”

看著手中你的合約,五千萬……多麼龐大的數字,伊騫頹敗的坐下來。拿出自己的所有存折看著上麵的數字,不夠啊……

可是,能夠怎麼辦呢?伊騫思來想去,這筆賬她決定要幫斐冷奕還清,既然他走了,那麼,她無怨無悔。

拿起手機,撥下一個號碼:“嗯,是我,幫我的房子拿去估個價吧……你沒聽錯,去吧……”掛上電話,看著斐冷奕留下的字條,伊騫笑笑,斐冷奕,可能是我腦子燒壞了,但是也可能是上輩子我欠你的。

“嘭……”桌子上的物品劈劈啪啪的全都被掃落在地上,摩天大樓的辦公室裏麵,一個穿著白色襯衫的男子氣呼呼的喘著氣,領帶歪曲的掛在脖子上,站在桌子前的男子戰戰兢兢地的抹了把汗。

地上躺著今天一大早的報紙,頭版上是一張耀眼的照片,伊騫跟斐冷奕十指緊扣,笑容綿綿。下麵配上一排字:“娛樂圈金牌經紀人伊騫與落魄藝人斐冷奕十指緊扣,伊騫表示不管斐冷奕是個什麼樣子,她都會不離不棄,兩人私定終身!”

私定終身!這幾個字讓男人更加憤怒,似乎折騰辦公桌上的物品還不高興,彎腰撿起那份安靜躺在地上的報紙,瞬間撕了個粉碎。

私定終身!

私定終身!

私定終身!

“總裁……我……那個……我先……出去?”助理小張摸著額頭的汗,膽戰心驚的問。

“你,馬上給我滾去通知整個娛樂圈的人,誰他媽敢用斐冷奕我就廢了他,我叫他這輩子在娛樂圈都沒辦法混下去。”男人額頭冒著青筋,手拉了拉領帶,似乎勒的他很不舒服。

“是是是,我馬上就去。”小張似乎得到了特赦,轉身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往門外跑。

“騫騫,鬥了十多年了,如今你還跟我來這一招。”他看著被撕碎的照片,忽然半蹲下來,撿起那人的摸樣,一小塊一小塊的拚湊,剛剛的暴戾完全沒有了,此刻,竟然有些心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