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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
貓咪從他臂彎裏跳下去自顧自地跑進了客廳裏。少了中間礙事的小東西,沈聞霽得以將他抱得更緊,額頭蹭在他頸窩,喉嚨裏碾出一聲低落的歎息。
是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嗎。
岑意想仔細瞧個究竟,卻被按住後腦勺不給看,隻得撫順他的背,由著他先抱夠了再說:“好了好了乖乖啊沒事的。我不是在這嗎,別擔心啦。”⊙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他從開著暖氣的室內出來,也沒打算在外麵多待,單穿了件毛衣,被風一吹就透了。沈聞霽察覺他在發抖才清醒了些,拉開大衣裹著他先去屋裏避寒。
才一個月沒見,他看起來又有很明顯的變化。下巴尖了點,眼睛卻更亮了,透出的神色變得沉穩鎮靜。薑黃色毛衣軟軟糯糯,襯得臉色嫩生生的。摸起來也很舒服。
“你是不是長高了?”
“有嗎?!”
“好像是錯覺。”
“……你想好再說!”
短短幾步路,沈聞霽逗他兩句心裏莫名踏實許多,進屋跟正在拍攝的一眾人打了聲招呼,被岑意拉去臥室先單獨安置。
外麵的拍攝還在慢節奏的聊天階段,不急著出去,岑意把他帶進來三兩句就問清了情況,忍俊不禁。
居然是因為做噩夢被嚇著了,委屈到大半夜地特意跑過來告狀。
沈聞霽著重強調:“真的很詭異。”
可不是因為他膽子小。
夢裏南獲說的話根本就不合邏輯。他從來都沒有忘記過,除非來個狗血事故撞壞腦子,否則這輩子也不可能忘。
那句話的語氣,更像是在責怪他近來生活過分寧靜和諧,而疏忽於應得的痛苦,像是……不希望他過得太好一樣。
“不會的,南獲前輩當然希望你能過得更好啊。大概是最近發歌太累了吧?我很累的時候偶爾也會做些不著邊際的噩夢。”
岑意自然道,“噩夢就是要說出來的,說破就好啦。之後就不用再放在心上。”
沈聞霽脫了大衣坐在他床上,雖然也點了頭,神情仍舊鬱鬱寡歡。
“怎麼辦呢……需要我安慰你嗎?”
岑意見不得他不開心,想想倒是還有別的辦法,狡黠一笑,鑽進他懷裏還體貼地把領口拉低,“不過你要往下點兒咬,我還要出去錄最後一段呢。”
沈聞霽怔了一瞬,懷裏便被煙草香味充盈,呼吸間血液亂湧,什麼鬱悶都全飛走了。
貼近耳邊的聲音仿佛悄悄話,跟他身上的羊毛衫摩攃出輕微的電流聲,一字一句帶著點蠱惑意味,“燃燃錄完就要去趕飛機了……我等下再拜托魚餅,叫他去阿池房間裏湊合一晚好不好?”
“等我錄完節目,就回來陪你。”
眾目睽睽之下,岑意帶著一身草莓味瀟灑返場。
看他往旁邊一坐,夏語冰立刻就懂:“今晚我去阿池他們屋睡!”
好兄弟!
被標記過後岑意頭不暈氣不喘,看起來比剛開始錄時還精神,就是一直忍不住舔的嘴唇變了色號,不知道是自己咬的還是被誰咬的:“最後我們還要幹什麼來著?”
今晚的最後一個環節,是大家各自給成員們寫一封信,然後對著鏡頭單獨分享出來。
主要像他們隊長那樣容易害羞的人,比較適合用這種文藝的方式。對岑意而言,其實跟直接說沒太大區別,就是提前打個草稿可能念的時候句子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