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公子,你好討厭哦~”
一聲魅惑人心的嬌喘,伴隨著甜膩嬌嗲的媚聲從女人的嬌豔的紅唇吐出。
紀年冷笑一聲,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撫上了女人的後背。仿佛擁有魔力一般,都弄的女人香汗淋漓,嬌羞不斷。
“公子,奴家,這裏癢。”
隻見女人將自己嫩滑的玉手抓住了紀年的大手,緩緩地意圖將其引入自己的雙峰之間一攤糾結。
忽然女人目光中寒光一閃,從身下不知名的地方掏出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彈簧刀,照著紀年的性感的脖頸狠狠地招呼了過去。
紀年麵露失望之色,一臉無趣地低語著。
“隻有這點兒水準嗎?可笑。”
隻見先前紀年塞入女人胸前兩坨柔軟之前的紅票子忽然劈裏啪啦地一陣電光閃爍。
“你!果然他們的沒錯,紀年的心比鑽石還要硬啊。”
心髒麻痹的女人緩緩地倒在了一旁,陷入了昏迷。
紀年絲毫沒有再看一眼身旁的女人,從車座後麵的帶子裏抽出了幾張濕紙巾,認真仔細地擦幹了自己剛剛被女人碰到的那隻手,搖開了車窗,將紙巾扔了出去。
雨猶如眼淚般,如泣如訴,仿佛在訴著一種失敗。
“阿福,開車吧,等到了有人的地方,就將她扔出去吧。”
紀年衝著前麵的司機隨意的吩咐了一句,便重新閉上了雙眼。
雨點似乎漸漸得越下越大了,好似一場沉悶的電影終於迎來了高潮。
車子久久沒有重新啟動。
紀年疑惑地睜開了雙眼。
“怎麼了阿福?為什麼不開車。”
隱藏在陰影中的司機忽然身型慢慢地變得龐大,一陣詭異地笑容回蕩在寬敞的車廂內。
“哎呀呀!不愧是世界最強的男人紀年啊!手段就是不一般啊。”
紀年冷冷地盯著前方司機位置的背影,語氣中似乎蘊含著平時不曾出現過的憤怒。
“阿福在哪兒,吧,你想要什麼。”
高大的身影似乎在強忍著笑意一樣,語氣怪異地道。
“哎呀呀,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就是需要紀年先生您配合我們出演一場隻有您才能演得戲劇罷了。”
紀年微微皺了皺眉頭。
“就這樣?那你可以去跟我的經紀人談,不過我未來三年的檔期都滿了,恐怕你的打算要落空了,換一個。”
氣定神閑,仿佛此時現在周圍隱藏的危險對於紀年來不值一提,這僅僅是一場簡單的生意而已。
高大的聲音無奈地搖了搖頭,帶著些許讚歎地情緒道。
“哎呀呀,不愧是他選中的人啊,不過紀年先生,實在抱歉哦,可能您必須要配合我們了哦。”
紀年深邃的眼眸中寒光一閃,整理了一下衣袖。
“你以為,就憑你,就可以威脅我了嗎?可笑。”
微微地刺痛從紀年的脖頸傳入了他的神經末梢。
“嗯~那麼加上奴家呢~”
美豔尤物,客觀的講,身旁的女子長得還真是不賴,若不是她現在手握著的匕首就抵在紀年的脖子上,那麼紀年可能還真的會抱著欣賞的態度多看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