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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嘉你放心，”文訥看著她，鄭重承諾，“最糟的時候已經過去了，現在，你的事就是我們的事。”
……
吃晚飯的時候，一家飯館裏，張洪祥和盧振宇、文訥三人，又重新坐到了一起。
兩邊交流了一下情況，張洪祥那邊沒什麼新情況，還是電話裏的那些，但盧振宇和文訥這邊發生的事情，就豐富得多了。
張洪祥聽完兩人的敘述，沉吟了一會兒，道：“不知道你們怎麼想，反正我是覺得，趙大頭這邊戲不大，他就是個放高利貸的，那些女學生也就是被高利貸逼著拍拍片子而已，跟咱這個案子，估計挨不上。”
文訥問不滿道：“老爸你什麼意思，不管了是麼？”
張洪祥道：“想管也不是不可以，趙大頭放高利貸是鑽了法律的漏洞，但他製黃販黃是實錘，一抓一個準，隻是這條線咱們再跟沒多大意思了，可以先放一放，明不就星期二了麼，丁海的店又開張了，下一步咱們去找他，找秦琴，這才是正道。”
文訥一怔，道：“找秦琴當然是正道，但程嘉嘉總不能不跟了吧？”
張洪祥看了她一眼：“程嘉嘉怎麼了？她是你什麼人？”
文訥急了：“爸爸，你不會見死不救吧？程嘉嘉已經自殺一回了，我跟盧兄在那邊陪她聊了一下午，我都了，我們會幫她逃離魔掌的，好容易讓她看到了點希望，難道就因為和我們的案子沒關係，就棄之不管嗎？那樣她真的會被那幫人逼死的！”
張洪祥顯得很疲憊，捏了捏鼻梁：“文，你別忘了咱是來幹什麼的，咱是來掙那五千萬的，不是來多管閑事的，這個製黃販黃的案子還挺麻煩，不是打一個報警電話就能解決的，咱們跟這條線，正事就別幹了，現在其他幾波人也已經來近江了，人家都是專業的，咱跟人家比勢單力薄，人力財力，各種關係都比不上，就像比賽一樣，人家是汽車，咱是自行車，拚命蹬能趕上就不錯了，再要停下來幹別的，別五千萬，五毛都掙不到。”
一番話下來，直得文訥和盧振宇麵麵相覷，兩人都是表情複雜，各種念頭在臉上輪番閃過。
張洪祥笑道：“閨女，你到底還想不想要保時捷911了？”
文訥張口結舌，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明顯是在人交戰，最後看了一眼盧振宇。
盧振宇臉上也是變幻莫測，明顯也在人交戰，過了好一會兒，文訥瞪著眼睛，對張洪祥道：“我不要了，怎麼著吧。”
……
張洪祥看著盧振宇手機上的那張範月瑤的照片，抬眼問道：“文，你確定這女學生和賣唱尋女照片上的那個是同一人？”
文訥猶豫了一下，道：“基本確定，至少九成相像。”
張洪祥點點頭，道：“這麼的話，這條線索也還是值得查一查的。”
他抱著大禿腦袋想了一會兒，抬頭苦笑道：“你們兩個孩，隻顧在人家跟前拍胸脯許願了，有沒有想過，就咱們這三個人，有什麼本事幫人家伸冤？”
文訥想了一下，笑道：“不是還有晗姐姐麼？”
張洪祥瞪了她一眼：“還晗姐姐，兩不到，叫得倒親！人家李是你什麼人？實話，人家讓咱看看案卷，已經夠意思了，公安局又不是她家開的。”
著，他掏出自己的手機，打開通訊錄，搖著頭，一邊歎氣一邊翻著，直到在一個號碼上停住，看著備注名上“老鬼”兩個字，臉上忍不住露出惡心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