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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長貴道:“老弟,這地界不是你了算嗎,怎麼這妹子還跟在人手底下打工似的?”
老蔣歎氣道:“不是,鳳生就愛唱歌,這個舞台雖然點,我看她還挺享受這種感覺的。”
雷婷婷道:“鳳姐那是希望有人聽她的歌,她本來應該是那種萬人矚目的歌手——你做出這麼大的讓步,跟那個野太郎提條件了嗎?別你忙活半人家還以為你隻是對幫主忠心耿耿呢。”
老蔣道:“我當然提了,野太郎沒明確表態,隻打完這場比賽再,那就是有的商量唄?”
張念祖問:“明的比賽就在酒吧打嗎?”
老蔣點頭道:“對,晚上9點開始,下注都是地下進行,明麵上是備了案的表演賽——日本人在這方麵很矯情,是堅決不幹違規違法的事。”他麵向李阿四道,“所以明的比賽不會太慘烈,你挨上我幾下,找準時機倒在地上就行,就是……”老蔣遲疑道,“我能提一個要求嗎?”
李阿四道:“你。”
“你到時候能不能演得像一點?”
阿四拍著胸脯道:“我的演技你還不放心?”
眾人都默默看著他,顯然是都不放心……
張念祖道:“這樣吧,我們回去以後加強一下這方麵的訓練,盡量不讓你們尬演。”
老蔣使勁拱手:“那就拜托了。”
那晚眾人沒再多喝,早早散場各自準備去了。
第二早上大部分底店還沒開門的時候阿三阿四就在當街虛擬起了比賽的場景。
阿三扮演了老蔣的角色,他拳拳到肉地打在阿四的臉上,不斷進逼,阿四木然地挨著打,連連後退。
“停!”張念祖也隻得臨時當起了導演,他大步走到阿四麵前,加上手勢給阿四戲,“對手在打你啊,你的痛苦呢?”
阿四摸著臉道:“我是很痛啊!”
張念祖無語道:“那你得表現出來啊!你這一早上的打都白挨了知道麼?”
“哦。”阿四悻悻地答應了一聲,對阿三道,“再來!”
結果再來一次還是一樣,阿四試圖以擠眉弄眼來表現自己的痛苦,但在外人看來他更像是在調戲對手。
強人族的戰士同樣有痛感。痛感在大部分時候其實是對人有益的,就像發燒和嘔吐一樣,種種體現是對人體的保護,提醒你身體正在受到侵害和自我防護,但是戰士們的痛感比正常人弱得多,它要保證主人在遭受到重創之後不失去抵抗的能力,所以阿四接受到的隻是痛,還不足以讓他覺得“苦”,也就無法恰如其分地表現出普通人該有的樣子。
雷婷婷看得直捂眼睛,她拽住張念祖道:“看來想讓阿四用身體演戲要求太高了。”
“那怎麼辦?”
雷婷婷道:“隻能用‘歇斯底裏’和‘聲嘶力竭’法了。”
張念祖也明白了她的意思,他翻開手機找出一堆視頻——好在現在沒有演技又擔綱主演的演員不少,演戲基本靠吼的典範大把都是。
“停停停!”張念祖把兩人拉開,把手機支在阿四臉上道,“你入行淺,跟人好好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