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邊無際的海麵上,一道符篆化作了古船,在弱水之中緩緩的前進。
“少師,甘寧失敗了,看來這群人不簡單,目前還不清楚他們的底細,當時能讓陳兵幾人俯首聽話的,必然是從朝廷下來的!”閻圃今年才二十出頭,雖籍籍無名,但是卻是師道少師張魯最信任的人。
“甘寧被師叔如此看好,卻不曾也是廢物一個!”
一襲華麗道袍,青年神奇筆直,昂然如斯,他靜靜的目光凝視前方,冷然的道:“柳飄飄他們呢?”
張魯這一次對陰君洞府之中的一件法寶誌在必得。
漢室三千年,氣運已經開始衰落,亂世將出,師道若想亂世之中的生存,必須要雄踞一方的底蘊。
“他們也失敗了!”
“劉焉雖然是漢室三大英傑,當今子的左右手,但是他隻有長子和次子成才,三子劉璋不過隻是一個廢物而已,這都攔截不下!”
“少師,劉璋雖然是廢物,但是趙韙不簡單,他祭出立刻一件七品法寶,破空而去!”
閻圃低聲的道。
“蜀郡趙氏?”
張魯冷冷一笑:“看來他們是按耐不住了!”
“師君當年從十萬大山回來之後,已經足足閉關百年,百年不曾露臉,西南之地,少了師君的威壓,世家門閥,早已蠢蠢欲動!”閻圃低聲的道。
“這些世家門閥,以為聯合朝廷,就能推翻我師道的統治,待我父出關,必然他們後悔!”
張魯冷冷的道。
半響之後,張魯問道:“兩屆符打開不了結界,你找到進入了陰君洞府第三層的方法了嗎?”
“陰君洞府的第一層存在的記錄不少,但是第二層,弱水世界,存在了記錄就很少!”閻圃道:“隻有零落的一些記錄,聽在弱水世界之中有一座島,找到它就能進入第三層世界!”
“島?”
“沒錯,一座島!”
“可惜,弱水限製了我們的精神意念,不然我也不用這麼費勁了!”張魯長歎一聲。
閻圃拱手道:“少師,我們並非全無辦法,有一段記錄提過,弱水之海,彼岸無邊,若是過之,以肉身為船!”
“肉身為船?”
……
龍骨舟之上。
“一座島?”李翰聽聞一個內門弟子的法,微微眯眼:“在這個無邊的海域之中,我們如何尋一座島嶼啊!”
“弱水之中,鴻毛不浮,根本不可能承載一座島嶼!”
玄德公子平靜的道:“若是有島,必有靈性!”
“怎麼找?”李翰問道。
“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渡過弱水!”
玄德公子眉頭皺成一團,道:“若能渡過弱水,必然能看到這座島!”
“可我們已經走了很多了,根本看不到邊際!”簡雍道。
“也許我們都錯了!”
李翰突然道。
“錯了?”
“青木世界也不大,但是我們一直都在打轉,這個弱水世界也未必無邊無際,隻是我們從來沒有走出去,弱水能克製真氣,能壓製魂力,但是卻沒有瓦解體魄,也許這才是關鍵!”
“李兄聰慧!”
玄德公子眸子湛然一亮:“陳到!”
“在!”
“以肉身渡海!”
“諾!”
陳到縱身跳下水中。
弱水壓製了他的真氣,讓他隻能以體魄之力艱難的渡河,弱水連鴻毛都承載不起,根本承載不住他,他僅能憑借體魄之力,強行掙紮在水麵上前進。
“公子,水裏麵有路,我找到前進的路了!”陳到衝水中跳起來,低喝的道。
“果然如此!”
玄德公子麵容大喜,道:“全部下海,肉身為船,渡海而過!”